中共19大表面團結，背後有怎樣的妥協？（AFP）

10月25日，中共19屆新常委出爐：習近平、李克強、栗戰書、汪洋、王滬寧、趙樂際、韓正。

相比五年前王立軍事件後全球關注的18大換人，這次19大不牽扯最高領導人換位，而且習近平通過各種領導小組基本上把各方面權力掌控在手，特別是軍改後在六中全會確立了「習核心」，外界一直預測19大會完全按照習的意願確定新的常委，不過等19大一中全會開完後，人們發現，對新常委的預測，幾乎所有媒體幾年來都有所偏差。

究其原因，《新紀元》獲悉，「這次內鬥得很激烈」，主要體現在常委名單上，不過也不排除習近平順勢而為，借力打力的將計就計，最後結果還是對習有利。

10月25日，習近平等19屆新常委露面。（AFP）

文 _ 王淨文

換人比例大 政治老人現身

中共19大主席團共由243人組成，跟18大（2012年）的主席團名單（共247人）相比，18大留在19大主席團的只有117人，接近一半的人被替換掉。

主席團常務委員會由習近平等42人組成，分別包括24名現任政治局委員、15名前任委員，以及3名中央書記處書記。其中新人有12人，約占常務委員會的三成。而新上來的12人，是替代了落馬被查的高官，可見最高層落馬比例很高。

人們注意到在主席團常務委員會名單中，江澤民的排名明顯有變化，18大時已退休的江澤民的排名僅次於未卸任的胡錦濤，而這次習近平將其排在了24名現任政治局委員之後。

19大開幕當天，中共「政治老人」們傾巢而出，出現在主席臺上。很多評論認為，這是習近平讓這些老人替自己的權威背書，他們的到場表達了對習的支持，為習站臺。也有分析說，這可能是習無法擺脫「政治老人」的影響，由於各派的壓力，不得不讓他們傾巢出動。

19大開幕當天，中共「政治老人」們傾巢而出，出現在主席臺上。很多評論認為，這是習近平讓這些老人替自己的權威背書。（Getty Images）

時事評論員陳破空分析說，還有第三種可能性是為了掩蓋共產黨的大危機──分裂的危機。但是從18大以來，中共已經整體分裂了，「政治老人」和現任領導集體進行殊死搏鬥，各派惡鬥，尤其是習派和江派的殊死鬥爭，這在過去五年看得很清楚。陳破空說，18大時，郭伯雄、徐才厚離秦城監獄只有半步的距離，還出現在主席臺上。所以19大後，不能排除現在出現在主席臺上的人，有多少會被送進秦城監獄。

有意思的是，一直與中共叫板，並被預測會在19大期間攪局的朝鮮金正恩，在10月18日居然發來了賀電，稱讚中共取得的「成就」，並表示對19大開幕感到「極度欣喜」，還「誠摯地祝願」大會「成功」。儘管賀電中未如以往提及中共最高黨魁的名字，但金正恩沒有發射飛毛腿導彈，這令北京大大鬆了一口氣，因為中共沒有南韓薩德那樣的反導彈防禦系統，這次還把美國航母雷根號請到了黃海，名為與韓國舉行軍事演習，實則是為了護衛19大。

有評論認為，金正恩背後有江派人馬的攪局，這次金正恩的「退讓」，是否也與習近平對江派人馬的妥協有關聯呢？

王岐山離開黨中央 有政府高位

10月24日，19大選出新一屆204人的中央委員會，當中71人由上屆中委會留任，然而不見王岐山的名字。在中紀委委員名單中，也沒有他。由此可以確定，王岐山不會繼續留在「黨中央」了。

人們發現，按照「七上八下」那個潛規則超齡的人都下了，包括王岐山、劉雲山、張高麗、張德江、俞正聲五名上屆政治局常委，以及中央軍委副主席范長龍、國務委員劉延東和馬凱、政法委書記孟建柱，亦不在中央名單中。上屆政治局委員，國家副主席李源潮，因與令計劃關係密切，不到退休年齡也下了。

不過，王岐山離開「黨中央」，並不意味著他將離開政府高位。《新紀元》在上一期文章〈19大未結束的博弈 王岐山新頭銜明年兩會確定〉裡分析，19大前夕，中紀委八次全會出現種種反常現象，隱現被降格的徵兆。中紀委與國家監察委的政治角色和地位的切換令人關注。19大之後，王岐山仕途最終去向可能要到五個月後、明年兩會時才能最終明確。

王岐山離開「黨中央」，並不意味著他將離開政府高位。（Getty Images）

屆時王岐山可能出任國家監察委負責人，成為中共政治局七名常委之外的「第八號常委」，也可能擔任副總理，重新回去搞他的金融經濟老本行，也有的說他可能接替李源潮，擔任國家副主席，並列席常委會議，或在由習近平任主席的中共中央國家安全委員會擔任要職。

獨立時評人士章立凡10月23日對美國之音說，從中共體制上來看，如果給王岐山安排一個正國級的職務並不是沒有先例。因為鄧小平退休以後，以普通的身分擔任了中共中央軍委主席。他說，在安排上不會讓王岐山太難看，畢竟這五年，在鞏固習近平的地位來講，立下了「汗馬功勞」。也給黨內其他人看一個先例，如果有忠心，就一定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新紀元》周刊在2016年8月獨家分析了王岐山將出任國家監察委主任，中共可能會把以前學自蘇聯的「一府兩院」行政體制，變成類似於中華民國的「五院體制」（立法、行政、監察、司法，但沒有考試院）那樣的國家體制。監察委不會隸屬國務院，而是形式上由全國人大賦權，實際上對總書記負責。

外界一直評論說，由於反腐樹敵太多，王岐山與習近平是「一榮俱榮，一毀俱毀」。7月24日，王岐山拿下江派接班人孫政才之後兩天，7月26日，習近平召開了一個300多人的高層祕密會議，桌上沒有紙、沒有筆、連水杯都沒有。據臺灣媒體報導，習近平提出了「四個不惜代價」，其中一個就是不惜代價保護黨的高級幹部。當時王岐山面臨江派在海外的爆料攻擊，習近平要力保王岐山入常。

然而在9月5日，官方報導了王岐山首次以中央巡視組組長的名義在湖南視察，隨行的中組部長趙樂際的頭銜是中央巡視組副組長，也就是說，那時就埋下了趙樂際接班王岐山的伏筆。

從7月底到9月初，王岐山不入常的決定，很可能是在北戴河上決定的。可能江派竭力反對，習近平就順勢把王岐山內定為國家監察委的負責人，反正黨務系統的中紀委最後都要歸到監察委管理。

趙樂際：最年輕的省長和書記

這次趙樂際某種意義上是入常的黑馬，在10月之前的各路競猜名單中鮮見他的名字出現。不過隨著10月分最終時刻的來臨，趙樂際終於浮出水面。

人們發現，從未在紀檢系統任職的趙樂際同時出現在中央委員和中紀委名單中。基於他目前政治局委員的身分，絕不可能降級出任中紀委副書記，這顯示他將極可能出任中紀委書記，並躋身新一屆中央政治局常委。過去五年主掌人事大權的趙樂際「轉崗」負責監察自己提拔的官員，這也算順理成章。

據臺灣《中央日報》報導，1957年3月出生於青海西寧的趙樂際，祖籍陝西西安，當官多年但不會普通話，講話都是滿口陝西話。他是官二代，父親是青海省商業廳副廳長，下鄉一年後就返回到父親單位，擔任收發兼通訊員，並於1977年2月被推薦入北京大學哲學系當工農兵大學生。

畢業後他回到青海省商業學校當教師，1983年11月，26歲的趙樂際進入父親的青海省商業廳，出任政治處副主任兼廳團委書記。兩年後，他進入青海省五金交電化工公司擔任黨委書記，後來又兼任經理。1986年4月，趙樂際回到商業廳擔任副廳長，接父親的班，並在五年後升任商業廳長。 

1993年2月，年僅36歲的趙樂際出任青海省長助理，一年後，擔任青海省副省長，晉升至副省部級職務。他在四十歲那年擔任青海省西寧市委書記。 

1997年趙樂際被選為中共15屆中央委員，1999年他以42歲的年齡，出任青海省代省長，成為當時中國大陸最年輕的省長。2002年中共16大後，升任青海省委書記，成為當時最年輕的省委書記。2007年中共17大前，趙樂際調至陝西擔任省委書記，取得省際交流經驗。

據說胡錦濤、習近平都看好趙樂際，18大後提升為考察提拔幹部的中組部長，不過也有分析說，從他發跡的過程和地點來看，他也帶有江派色彩。到底如何，還得看他日後的作為。

趙樂際18大後被提升為中組部長，據說胡錦濤、習近平都看好他。不過其發跡過程也帶有江派色彩。到底如何，還得看他日後的作為。（Getty Images）

習：不能有鬆氣、歇腳的想法

王岐山離開中紀委後，打虎會如何進行呢？10月19日上午，在19大的貴州分組會上，習近平稱，反腐永遠在路上，不能有差不多了、該鬆口氣、歇歇腳的想法，不能有打好一仗就一勞永逸的想法，不能有初見成效就見好就收的想法。

同一天，中紀委副書記楊曉渡在19大的第一場記者招待會上，承認過去存在「寬軟鬆」時期。他稱，「確實曾經出現過一段『寬鬆軟』的時期，讓孫政才、蘇榮、王珉、周本順這樣的腐敗分子，這樣偽裝的『兩面人』有了可乘之機。」

楊曉渡稱，18大以來，立案審查省軍級以上黨員幹部及其他中管幹部有440人，包括中央委員、候補委員43人、中央紀委委員9人。過去五年來，被立案調查的個案有154.5萬宗，被處理的人達153.7萬，其中5.8萬人被移送法辦。

江澤民在位期間，把中共內部的腐敗發展成為制度性、系統性以及公開性的腐敗。習近平上任後，反腐查處的腐敗省部級高官，比中共建政後前四代領導人查獲的總和還要多。也就是，只要江澤民這個「腐敗總教練」不被抓，反腐永遠在路上。

江派這些人不光貪腐，他們還搞政變，「陰謀篡黨奪權」。

這是習近平的另一心腹、證監會主席劉士余在19大中央金融系統代表團小組會上的說法。他首次披露落馬的周永康、薄熙來、徐才厚、郭伯雄、令計劃、孫政才等六人既巨貪又巨腐，他們牽涉的案件是「陰謀篡黨奪權」。這是薄、周、令、孫等人首次被中共官員冠以「陰謀篡黨奪權」字眼。

周永康、薄熙來、徐才厚、郭伯雄、令計劃、孫政才等六人首次在19大中央金融系統代表團小組會上被冠以「陰謀篡黨奪權」字眼。（新紀元合成圖）

江派死黨為何要搞政變推翻習近平呢？一方面是掩蓋他們的貪腐，不過在無官不貪的中共看來，這不是主要罪行，江派最想阻止胡錦濤、習近平幹的，就是清算江澤民集團對上億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群眾所實施的血腥迫害。江澤民曾下令對法輪功要「名義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所犯下的反人類罪行，比希特勒還嚴重。

因此國內國外都在呼籲後來的當權者，清算江澤民的罪行。面對這樣的譴責，江派血債幫哪怕搞政變也要拚死搶奪權力，以圖阻止對江澤民的審判。

王滬寧 臨門一腳充滿懸念

2017年2月，新紀元出版社就出版了053《中南海政治化妝師 王滬寧》，預測他會進入19大常委。

2017年2月，新紀元出版社就出版了053《中南海政治化妝師 王滬寧》，預測他會進入19大常委。購買新紀元書籍的電子版和實體書，請電郵[email protected]。（新紀元）

書籍封底簡介上說，王滬寧是誰？他是1980年代中國最年輕的教授，他是中共16大主席臺上坐在江澤民身後的那個人，「三個代表」就是他替江搞出來的；到了胡錦濤時代，胡身邊除了令計劃，就是王滬寧，「紅牆第一幕僚」給胡提出「科學發展觀」寫進了黨章；等到了習近平時代，王滬寧不但與栗戰書一起成為習的左膀右臂，還在「深化改革小組」充當祕書長，19大進入政治局常委幾乎成定局，並為習近平在19大後的政治布署造勢。本書收集了王滬寧的各類觀點，是研究中國未來的重要參考書。

書中還談到，跨越中共三代黨書記的御用文人，所謂「三代帝師」，是一個清心寡慾的男人，卻有著四次不尋常的婚姻巨變。王滬寧派系色彩較弱，易為各方勢力接受。今後中共改革如何走，王滬寧的觀點會起重要作用。

有趣的是，19大期間發生了兩件事，似乎顯示王滬寧入常存在變數。一個是19大開會時，王滬寧缺席所屬海南代表團會議，同時，外界留意到王滬寧的活動報導在中共官媒新華網中變成「空白」。最新「新活動報導集」中重要活動僅四項內容，只有一個陪習近平拜年的可以點開，其他都顯示「已刪除」狀態。不過這些插曲並沒能影響王滬寧入常。

另外，這次19大報告執筆人不再是王滬寧，而是兩位新人：中央黨校副校長何毅亭和中紀委副書記李書磊，這也從一個側面顯示王滬寧要高升了。

任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小組主任的王滬寧，幾乎陪同了習近平的所有外訪活動，顯示習對他的器重。王滬寧的英文和法語都很不錯。不過他沒有任何執掌政府部委或擔任封疆大吏的履歷，但他將接替劉雲山掌握文宣、黨務，應該沒有問題。

韓正入常 延續慣例

此前很多媒體都沒有預測到韓正會入常，不過《新紀元》在2017年8月的546期分析說，把江派韓正從上海調到北京擔任政協主席，一是調虎離山，讓習舊部應勇接管江派老巢，以便徹底整肅江派老窩，需要時就對喪失實權的韓正進行查處，二則也符合歷來對政治局常委資歷的要求，三也符合江派的心願，這樣安排的阻力最小，最容易通過。

相比其他官員，韓正更傾向於技術型官員，他從1998年就擔任上海市副市長，二十多年都在上海，2007年還是習近平的助手。另外，從中共歷史來看，上海市委書記出任政治局常委，是中共的一個老傳統，突顯上海的重要性。這次韓正接班張高麗，主管工業的副總理，也算突出了韓正搞經濟的特長。

新常委未來職務分工

將這次新常委出場順序對比18大的出場順序，可以大概推測新常委在黨內和政府的相關職務：

從新常委出場順序，可以大概推測19大新常委在黨內和政府的相關職務。（AFP）

習近平依舊是中共總書記和國家主席，總覽全域，主要負責黨建、軍隊、外交、重大人事，按中共慣例，習近平還將繼續兼任中共中央直屬的多個小組組長。如：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中央財經領導小組、中央外事國安工作領導小組等。

李克強依舊是中共國務院黨組書記和國務院總理，統籌政務，負責經濟、社會改革發展、經濟轉型、改善民生。李克強還兼任幾個小組副組長。如：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中央財經領導小組、中共中央網絡安全和資訊化領導小組。

新入常的栗戰書將接替張德江出任全國人大黨組書記，2018年3月兩會上出任全國人大委員長。栗戰書將負責人大、立法、法制建設，並兼任中央港澳工作協調小組組長。

汪洋將接替俞正聲任政協黨組書記，並在明年兩會上擔任政協主席。汪洋將負責政協、民主、統一戰線，並兼任中央西藏工作協調小組組長、中央新疆工作協調小組組長、中央對臺工作領導小組副組長。

王滬寧將接替劉雲山任中共書記處書記，負責意識形態、宣傳、思想文化，他將兼任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副組長、中央宣傳思想工作領導小組組長、中央黨的建設工作領導小組組長、中央財經領導小組成員等。 

趙樂際將接替王岐山出任中共中央紀委書記，負責紀檢、反腐敗、黨風、政法，並兼任中央巡視工作領導小組組長。 

韓正將接替張高麗任國務院黨組副書記和國務院副總理，兼任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副組長。

軍委二副主席 四委員

19屆中央委員裡，軍方大約占兩成，絕大多數是新面孔，顯示高級將領已經大換血。

19大閉幕也產生了新一屆中央軍委領導層，習近平繼續擔任軍委主席，軍委副主席方面，早前所傳的「由二變四」證實是假消息。中央軍委仍維持兩名副主席，但軍委委員則由「8變4」。范長龍屆齡退休，許其亮在本屆留任副主席，「大熱門」人選張又俠則升任軍委副主席，或將繼續一人主管軍事、一人主管政工人事的傳統。

新一屆中央軍委領導層架構共有7人，除習近平、許其亮、張又俠，軍委委員還包括火箭軍原司令員魏鳳和、新任聯合參謀部參謀長李作成、政治工作部主任苗華和紀律檢查委員會書記張升民。

19大產生了新一屆中央軍委領導層，習近平繼續擔任軍委主席，兩名副主席許其亮、張又俠，四名軍委委員魏鳳和、李作成、苗華和張升民。（新紀元合成圖）

中共18屆中央軍委共11人，除了軍委主席習近平不變、副主席之一的許其亮連任外，另外9名委員有7人退出軍委，包括軍委副主席范長龍、國防部長常萬全；已經卸任的軍委後勤保障部長趙克石、海軍司令員吳勝利、空軍司令員馬曉天、聯合參謀部參謀長房峰輝和軍委政治工作部主任張陽。

無主席制 習思想進黨章

19大召開前，外界認為習近平可能在本次大會上改制，將中共總書記制改為中共主席制，不過《新紀元》周刊在2017年9月28日出刊的文章中獨家報導說，「內定不搞主席制 19大頂層設計」，這次習近平為了避免黨內負面看法，依舊沿用了中共總書記的頭銜。

不過，習近平思想真的進入了黨章。如《新紀元》預測的那樣，在表述上沒有學「毛澤東思想」那樣寫成「習近平思想」，而是加了很多定語，來弱化習近平的個人色彩：19大關於《中共黨章（修正案）》的決議，把「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寫入黨章。

外媒評論說，這表明習近平已成為繼毛澤東之後中共最有權力的領導人。「習思想」的誕生，證實了習近平現在享有罕見的權力和聲望。他在政治鬥爭中積累了權力和合法性、權威性。

政論家胡平表示，習不僅僅超過了江和胡，而且可以比肩毛和鄧。其實習比鄧還進了一步，因為「鄧小平理論」是在鄧去世之後寫進黨章的。而習是在其第二任期的時候、在位的時候就把其思想寫到黨章了。此前，只有毛達到這個地步。因為習近平的想法就是習思想，那麼誰要反對他的指示，反對他的主張，就是在反對黨章、反黨。這對日後習近平清洗政敵非常有利。

政論家認為，習近平思想寫進黨章，對日後習近平清洗政敵非常有利。（AFP）

人們注意到，原被視為熱門人選的廣東省委書記胡春華和重慶市委書記陳敏爾兩名「60後」高官，本屆都沒入常，比習小10歲的胡春華和小7歲的陳敏爾的出局，意味著習近平不想定接班人。《新紀元》此前報導過，不立接班人，五年後習有機會打破政治規矩，尋求連任。

25人政治局 新人多

19屆還公布了政治局25人名單：丁薛祥、習近平、王晨、王滬寧、劉鶴、許其亮、孫春蘭（女）、李希、李強、李克強、李鴻忠、楊潔篪、楊曉渡、汪洋、張又俠、陳希、陳全國、陳敏爾、趙樂際、胡春華、栗戰書、郭聲琨、黃坤明、韓正、蔡奇。

除7名常委外，18名委員包括許其亮、張又俠為中央軍委副主席，丁薛祥應接替栗戰書任中辦主任，劉鶴應接替王滬寧任中央政策研究室主任，陳希應接替趙樂際任中組部長，黃坤明將任中宣部長；王晨任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取代李建國。郭聲琨接替孟建柱任政法委書記。

讓人吃驚的是，孫春蘭和楊曉渡進入了政治局。現任統戰部長孫春蘭，是政治局唯一的女性，她應如當年68歲的劉延東一樣出任國務委員兼副總理，國務委員楊潔篪也可能升任國務院副總理。而現任中紀委副書記且有過任地方統戰部長經歷的楊曉渡，極有可能接替孫春蘭的部長職務。

在折騰很久後，19大終於塵埃落定，不過，這只是逗號，更多劇情將不斷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