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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西村負債累累 中國農村烏托邦兩大怪胎流產

2019年3月,華西村這個靠「極權主義」發展模式打造的村莊沒風光多久便陷入了累累債務之中。圖為2004年12月華西村入口牌坊。(AFP)
2019年3月,華西村這個靠「極權主義」發展模式打造的村莊沒風光多久便陷入了累累債務之中。圖為2004年12月華西村入口牌坊。(AFP)

中國江蘇華西村曾是中共宣傳系統大肆宣揚的所謂「天下第一村」,曾經號稱家家戶戶住別墅、開豪車、存款千萬。

然而,這個靠「極權主義」發展模式打造的村莊沒風光多久便陷入了累累債務之中。

另一個時代怪胎,與之相提並論者為天津市靜海縣的「天下第一莊」大邱莊。

相比華西村,當年的大邱莊人現在正在讓公有制烏托邦怪胎悄悄流產。

黨媒對今日大邱莊的抬捧,重在「改革」二字,似乎有別於土豪華西村。

然而,只要中共國體沒變,勤勞的中國人再能幹再聰明,也無法最終擺脫黨割韭菜。

這兩個所謂中國農村「第一」,早已無法以農維生。榜樣如此,中國農村嗚呼哀哉!

文 _ 九天劍

中國本是農業大國。兩千多年王朝更替,偶遇天災戰禍外,基本自給自足,人們得以休養生息,傳宗接代,發展文化,延承民俗。

然而,自打毛共竊得中土,推行西邪馬氏主義,僅僅60幾年過去,農業大國幾淪為農產貧邦。如今不僅雄踞世界糧食進口大國首座,連種子、飼料、牲畜、化肥等一應農業相關領域,統統躍升本球超級進口大戶。畢竟,13億人要吃飯,而幾億農民又一直吃不飽,只有逃到城市打工維生,於是,鄉野凋落,田地荒蕪,農人銳減,陸游「莫笑農家臘酒渾,豐年留客足雞豚」的中國農村水墨風情,早已無影無蹤。

自打毛共竊得中土,推行西邪馬氏主義,僅僅60幾年過去,農業大國幾淪為農產貧邦。(AFP)
自打毛共竊得中土,推行西邪馬氏主義,僅僅60幾年過去,農業大國幾淪為農產貧邦。(AFP)

這一切的發生,並不賴中國農民。據說毛澤東發動「文革」時,誕生了一句振聾發聵的紅左口號:寧要社會主義的草,不要資本主義的苗!一時間飽受政治運動摧殘的中國農民又被沾包。埋在心底擁有一方自己土地的願望被集體主義、大鍋飯、個人服從國家的命令徹底壓制,農業學大寨、戰天鬥地的標語瘋狂瀰漫全國。這是中國農村的最大浩劫,是三年大饑荒的殘酷延續,造成文革後中國農業遲遲緩不過氣來。

1976年,毛一代死去,鄧二代接手,中國農民似乎看到了扭轉前途的希望。之後十幾年間,有膽大者衝出來嘗試。最突出的有南北兩家——大邱莊和華西村,但他們都是兩個時代怪胎。

大邱莊、禹作敏的興衰

1992年美帝《紐約時報》刊文報導了天津靜海大邱莊,因為中國廣大農村窮得叮噹響,它卻富得流油,錢多到全村4400人有16輛奔馳和100多輛進口豪華轎車,1990年人均收入達3400美元,是中國平均收入的10倍,1992年工業產值已達40億元。

諷刺的是,這個後來自稱「天下第一莊」的北方村落,最早是被餓得活不下去才逼迫自己冒險的。當時的帶頭大哥,就是後來犯事關監的村黨支書禹作敏。他膽肥敢幹,霸道暴戾,一時名聲大噪,直到入獄乃至去世,很多村民還有點小懷念。因為,正是這個離經叛道的共產黨徒帶他們挖出了第一桶金,讓他們擺脫貧窮,文革後快步走入「小康」。

自稱「天下第一莊」的天津靜海大邱莊,最早是被餓得活不下去才冒險走上集體辦鋼鐵企業之路的。帶頭大哥就是後來犯事關監的村黨支書禹作敏。(新紀元合成圖)
「天下第一莊」的天津​自稱靜海大邱莊,最早是被餓得活不下去才冒險走上集體辦鋼鐵企業之路的。帶頭大哥就是後來犯事關監的村黨支書禹作敏。(新紀元合成圖)

禹作敏被懷念,是因為他有眼光,支持村民劉萬明創辦鋼廠。劉曾在天津一家冶煉廠當工人,懂得冶煉技術。在禹書記大力支持下,劉利用大隊湊來的10萬元,低價從軋鋼廠買來舊部件,串成三臺軋鋼機搞冷軋,當年就賺了27萬,第二年又賺了60多萬。

禹作敏看到甜頭,一舉領大邱莊走上集體辦鋼鐵企業之路。乘文革後百廢待興天時,全國鋼鐵市場蓬勃發展,到1985年,大邱莊發展出四大鋼鐵集團:津美、萬全、津海和堯舜。村集體也大發紅利,家家別墅,戶戶豪車。百億元建了「百億道」,創辦「香港城」,一時間全國黨媒、各地官員趨之若鶩,擠滿大邱莊取經。誰不想有錢啊,是吧。

禹作敏也算有良心,靠著超強的經濟實力支撐,在本莊建立了一套「從搖籃到墳墓」的福利體系,堪比當下西方搞社會主義的發達國家,從生老病死,教育、醫療、住房、出行,一切村裡包了,無需村民自己掏腰包。一時間大邱莊這個名字,響徹中國大地特別是廣大農村,成為中共抬舉的社會主義新農村樣板。

但之後,像世界所有社會主義體制弊端一樣,權力怪獸衝出來把禹大哥毀了。他老大意識膨脹,不能碰了,誰違反自己意志,硬是直接抓起來關進私設監獄,暴打到順從告饒為止,期間甚至出了兩起人命。1993年因窩藏、妨礙公務、行賄、非法拘禁和非法管制五項罪名而鋃鐺入獄。據大陸評家定位,是大邱莊神話造就了也毀了禹作敏這位草莽英雄。

我想,如果是在米國而不是中共國,老禹是資本家而不是村書記,腦子裡是法治而不是人治,沒準現在還做的歡著呢。

華西村:天下第一村的虛名

另一個怪胎就是吳姓家族至今掌控的江蘇江陰華西村。它曾與大邱莊一爭黨國「第一」稱號。現在華西村口還戳著「天下第一村」的牌樓。雖然爭議很多,但表面上華西村仍然高調,似乎很享受大邱莊倒下後的一家獨大。

號稱「天下第一村」的中國江蘇華西村耗資4.7億美元修建的龍溪國際大酒店以及外觀統一的村中房舍。(AFP)
號稱「天下第一村」的中國江蘇華西村耗資4.7億美元修建的龍溪國際大酒店以及外觀統一的村中房舍。(AFP)

說它怪胎,黨媒肯定不同意。據2009年陸媒報導,華西村即銷售收入500億元,村民年均收入8萬多元,創稅收48萬元,每戶平均擁有資產100萬到1000萬元,住房面積450到600平方米,每戶有小汽車一到三輛。當時毛左們甚至很陶醉,說華西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共產主義天堂,是中共帶領農民建設現代化新農村的一盞明燈。每年也有成千上萬紅色朝聖者前往取經。據稱近年來其接待中外賓客超過200萬人次。

當年禹作敏建鋼廠的時候,華西村書記吳仁寶還只敢悄悄辦個五金加工作坊。但公平的說,寶寶書記和其四子吳協恩繼任書記的頭腦比禹大哥清醒些,會看風使舵,照媒體分析叫做「跟上時代步伐」。這樣使華西村這個中共樣板村沒有那麼快倒下。政治上,書記得到過江、胡、習三代黨魁合照,唱紅歌讀毛語錄嚴守「政治正確」;經濟上,書記堅持「公有制」,村黨組織控制下的「五統一」,堅持走「共同富裕」道路;國內,它染指各行業,慢慢做大上市;國際上,它大手筆收購外企,尤其進軍國家需要的晶片企業,急黨所急……

所以,即使吳氏三代成為不折不扣的資本家,集團企業中40多個董事職位吳家占位20多個,吳仁寶四個兒子掌控了華西村90%以上的可用資金,也就是說,華西村早已成為吳家資本利益集團,但其仍然是安全的。因為其跟黨走,「社會主義公有制」口號震天價喊。也就是說,它披著村辦外衣做準國有制企業。

我說其「怪胎」,也是這個意思。說他資本利益集團吧,他頂著黨領導的「光環」,說他國企吧,分配又吳家說了算,表面還有職工股份洗白。而最關鍵的是,它早已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農民和農村。

327米的全國第七高酒店;5個主題會所中「金所」供著耗資30億重1噸的純金牛;以純金打造的第60層地面和全部餐具;建村50年時請50多個國家175家媒體採訪;特邀央視等黨媒十幾個大牌主持和演藝明星捧場,那紅包絕對鼓鼓的!

華西村的土豪特色,和中共在世界面前顯示「就是不差錢」如出一轍,都來自巧取豪奪和權力任性。這些開了花的土包子們,對中國人民、和自己出身一樣的中國農民絕對冷漠!有網友揭露華西:這個不到2萬人口的村莊大肆鋪張的慶典充分展現了中國人典型的炫耀財富卻又品位低俗、散發銅臭的暴發戶嘴臉。華西村如此富裕卻從未向慈善事業捐過一分錢,也沒向貧困地區提供過一點點幫助。

華西黨委對外這樣嘚瑟,對內則是板臉嚴管,生怕財富流到別家田。據稱,吳家從寶寶書記到恩人書記發明並一直堅持吳家模式。大鍋飯特色也體現出共產黨的等級貴賤制。華西村原住民,現在叫中心村村民是貴族,衣食住行都享受共產主義公有,當然目前共妻除外。外延是收編的13村二等村民;外來務工者則成為第三類墊底,即便幹了10年還是三等村民。

但對中心村貴族,吳書記的規矩也很社會主義:別墅、轎車、股金的所有權僅僅是名義上的,都不是個人私產,工資給你發,但只給20%現金,80%要留在村管會帳上繼續投資(期股)。你要離開華西村,對不起,別墅、轎車、股金都要被村裡收回,你只能「裸退」。也就是說,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留下你是爺,離開變乞丐。完全與黨的戶口維穩吻合。

您說,叫它怪胎貶低了它嗎?

當然,隨著中共國在全世界被文明制度圍堵,經濟下行也延燒到「公有制」為招牌的華西村。

我說華西村吳家集團比大邱莊更能「適者生存」,是他家深諳共產黨的體制之錘。你不跟黨走,換句話說,不與時俱進,不跟風「轉型」,你就死定了。

吳協恩比他爹更靈活,更有野心。他2003年投資倉儲物流、2005年進入金融領域、2008年開始投資海運海工、2011年轉做礦產資源、2012年進入農產品批發行業。截至2016年3月,華西集團旗下企業總數發展到208家。

後來吳又主導進入金融、海運海工,僅2014年至2016年,華西累計發債92.9億元。吳稱,金融這方面能拿的牌照盡量拿,不能拿的就參股,他認為「最好、最快來體現效應、能打好基礎的,就是金融業」。2005年起,華西還成立了融資擔保公司、典當公司、財務公司,參與股權投資。不過其海運、海洋工程業務2015、2016年均巨虧數千萬元和數億元。

2017年吳接受陸媒採訪時稱,華西村目前正進行三個改革:用人、制度和股份改革。當年1月1日起,中心村村民不再實行二八分紅,而憑藉持股享受全額現金分紅,村民競聘上崗,同工同酬。但等級還是要分的:中心村村民的優越性,通過每年村委對其持有股份分紅體現——中心村民間接持有的集團股份將在較長時間維持在24%水準。

不管吳家怎麼左右逢源、轉型,他並沒有、也不敢脫離黨定的社會主義體制。當然吳家也樂得舉著黨管一切的大旗,繼續保持村書記、資本家、土皇帝三重身分而保有家族財產壟斷。不過聰明的吳家人,要想改姓徹底做趙家人,真的需要掂量一下近慮遠憂。

華西模式 個人世襲集權的騙局

然而好景不長。2019年3月,華西村這個靠「極權主義」發展模式打造的村莊沒風光多久便陷入了累累債務之中。

據《中國經營報》報導,曾經號稱「中國最富有村莊」的華西村負債已高達369.3億元(人民幣)。該村所在地無錫市的市政府3月14日召集該市審計局、國資委等政府部門,舉行了一次「閉門會議」,據稱會議的議題是如何為打造華西村的華西集團「紓困」,這樣才能讓這個極具政治符號意義卻危如累卵的村莊「不倒下」。

報導稱,無錫市政府內部傳出的一份題為《聽取關於江陰華西集團流動紓困有關情況的匯報》的文件顯示,這次特殊的閉門會議在江陰市政府常務會議室召開,匯報人為副市長趙強,應邀出席會議的有審計局、國資委、地方金融監管局、市國聯集團、產業集團、市建發公司等單位,而當地銀行等金融機構卻「沒有資格參與」這次會議。

據報導,華西集團近年來債臺高築。公開的財報顯示,截至2018年第三季,華西集團已負債369.3億元,與其總資產相比,負債率高達67.4%。這些債務中,短期借款為56.6億元,應付票據92億元,一年內到期的非流動債28億元,長期借款60億元。

上述消息被陸媒披露後,迅速在微博上引發中國網民的圍觀,網友們紛紛留言嘲諷中共打造的「天下第一村」政治樣板已經破滅。

有人說,華西村始建於1961年,在前村官吳仁寶40多年的治下,以特殊的「極權主義」模式去發展經濟,「70年代造田、80年代造廠、90年代造城」,至1996年讓全村人住進了統一樣式的「別墅」之中,被中共官媒宣傳為中國最富裕的村莊。

2005年吳仁寶還作為封面人物登上美國《時代周刊》。2011年8月華西村更以100萬美元買下紐約時代廣場的廣告播映權,大力宣傳自己是「天下名村」。

然而好景不長,華麗的外表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外人不得而知的祕密呢?早在2007年,大陸自由撰稿人溫克堅就已經在題為〈天下第一村的祕密〉一文中,揭露了村民「富有」的內幕,揭示這個標榜以「毛澤東思想」為意識形態指導、打著「公有制」的旗號建立起來的「華西模式」,其實只是個人極權、家族控制和世襲制結合起來製造的一個「騙局」。


打著公有制的旗號建立的「華西模式」,其實只是個人極權、家族控制和世襲制結合製造的一個騙局。圖為2013年3月「天下第一村」的「土皇帝」吳仁寶去世。(AFP)

吳仁寶的四個兒子可以支配資金占華西村總量的90.7%,而普通村民僅月入千餘元。而且村民和企業裡的工人幾乎沒有節假日,周六日也要上班,只有新年兩天假期,村民外出要向工廠請假。村民被集中管理,嚴禁與外來人接觸,連出入村子都要請示。

吳仁寶的小兒子吳協恩以發展觀光為名,斥資30億元在華西村蓋起328米摩天高樓,雖然外表壯觀,但其實是一個成本黑洞,不斷的侵蝕華西其他產業本來就有限的利潤。事實上這棟高樓建成後卻門可羅雀,每天的管理花費就成了華西村的龐大負擔。

華西村更像是個人造景點,村子被圍牆包起來,街道上冷冷清清,進出華西村都有門衛看守,萬米長廊空空蕩蕩。華西村有幾千居民,但是外人不太可能隨意碰到他們。而一旦碰到那些村民,他們顯然在應對媒體和參觀者方面已經「非常專業了」,村民們的回答都像「標準答案」。

有中國民眾受訪時表示,「華西村看著真嚇人,那遠景,就跟骨灰堂裡擺的整整齊齊的骨灰一樣慎人,遠處的塔,也跟陵園裡的鎮邪寶塔一樣陰氣森森。住這種地方真的幸福?」

民眾表示,華西村遠景就跟骨灰堂裡擺的整整齊齊的骨灰一樣慎人,住這種地方真的幸福?圖為2004年華西村資料照。(AFP)
民眾表示,華西村遠景就跟骨灰堂裡擺的整整齊齊的骨灰一樣慎人,住這種地方真的幸福?圖為2004年華西村資料照。(AFP)

公有制烏托邦怪胎悄悄流產

相比華西村,當年的大邱莊人現在正在讓公有制烏托邦怪胎悄悄流產。

2018年10月,大陸60多家媒體齊聚大邱莊鎮採訪,做出大邱莊「勇於改革、敢為人先、艱苦創業、拚搏務實」,發生翻天覆地歷史巨變的評價,稱其從最初一張白紙發展到如今幾千家企業的集群,並主動融入京津冀協同發展,服務雄安新區,堅持綠色、高品質、可持續發展的主題,成為中國農村改革的一面旗幟。

黨媒對今日大邱莊的抬捧,重在「改革」二字,似乎有別於土豪華西村。有句話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禹作敏帶頭大邱莊致富,又為公有制藩籬所困所害,大邱莊人痛定思痛,終於看清了大鍋飯的弊端。悲催的是,只要中共國體沒變,勤勞的中國人再能幹再聰明,也無法最終擺脫黨割韭菜。更囧的是,這兩個所謂中國農村「第一」,早已無法以農養生,都被迫蛻變成逐利向錢的工商買賣。榜樣如此,中國農村嗚呼哀哉!

當地人爆料,雄安新區真實情況和新聞上全不一樣。圖為2018年9月的雄安新區大王村。(大紀元資料室)
當地人爆料,雄安新區真實情況和新聞上全不一樣。圖為2018年9月的雄安新區大王村。(大紀元資料室)

過了3年還很涼快的雄安,不知會不會成為第三個怪胎!大洋那邊,走在社會主義自殺路上的委內瑞拉馬毒騾,也成為當今中共體制內死硬派的一面魔鏡。◇

新紀元周刊 第62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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