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管类的学术刊物,如市场、金融、会计,或管理学的,人们一般是不读的,因为它们大都在用复杂的模式验证抽象的理论框架,枯燥无味。但也有少数例外,以前有个研究乞丐和无家可归者消费行为的文章,读来就蛮有趣的。

记得那是一个商学院博士的毕业论文,研究题目是无家可归者的消费,也涉及乞丐的“工作”方式。为了这个课题,作者花了好几年的时间跟无家可归者吃、住、生活在一起,所以报告中的细节描述非常生动,许多结论超出人们的想像。

比方很多人会猜测,这些人吃甚么,晚上住哪儿,“家”里有甚么,在那里洗澡,冬天晚上怎么办,有没有积蓄,等等。令人惊奇的是,这些他们都有,有时食不果腹,有时也会挑选食物,他们也会找到地方洗澡,积蓄虽然不在银行,但有另外的内容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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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的丐帮和纽约的帮丐

宾州费城爵硕(Drexel)大学商学院市场营销学助理教授

文 ◎ 谢田

商管类的学术刊物,如市场、金融、会计,或管理学的,人们一般是不读的,因为它们大都在用复杂的模式验证抽象的理论框架,枯燥无味。但也有少数例外,以前有个研究乞丐和无家可归者消费行为的文章,读来就蛮有趣的。

记得那是一个商学院博士的毕业论文,研究题目是无家可归者的消费,也涉及乞丐的“工作”方式。为了这个课题,作者花了好几年的时间跟无家可归者吃、住、生活在一起,所以报告中的细节描述非常生动,许多结论超出人们的想像。

比方很多人会猜测,这些人吃甚么,晚上住哪儿,“家”里有甚么,在那里洗澡,冬天晚上怎么办,有没有积蓄,等等。令人惊奇的是,这些他们都有,有时食不果腹,有时也会挑选食物,他们也会找到地方洗澡,积蓄虽然不在银行,但有另外的内容和方式。人确实是有惊人的适应能力的。

最近香港来了许多大陆乞丐,他们由组织严密的“丐帮”控制,帮主还实行“集体领导”,4个当家的共同主持。丐帮总舵每天分派道具给众人四出乞讨,当家的暗中监视。他们的生意成功的拓展到香港,时机选的很好,利用节日期间人们的善心;市场选取也很老到,香港人潮最多的地方,比如九龙西洋菜街的步行区,就是其重点。

与此同时,纽约一个叫卡尔.坎普(Karl Kemp)的古董商目前正起诉4个无家可归者,让他们远离坎普在麦迪逊大道上的商店,并索赔100万美元。坎普说这4人疏远了他的顾客、挡住了橱窗的展品。还说他们常在店外人行道上睡觉、喝酒,甚至吐痰和便溺,坎普想让他们呆在100英尺以外,或去庇护所。

无家可归者权力的捍卫者们说,这个案子是“硬心肠”的。一个叫“声援无家可归者联合会”(Coalition for the Homeless)组织的执行主任雪丽.诺茨(Shelly Nortz)女士说,“直到每一个无家可归者都有居住的地方之前,我们的现状就是这样”,“这些人虽然可能不时的占据了古琪(Gucci)和香奈儿(Chanel)名牌的领地,但他们并没有犯法。”

显然,坎普这个案子胜诉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即使胜诉了,也属于那种拿着法官裁决也收不到钱的,因为乞丐们身无长物,两袖空空。

比较九龙的中国“丐帮”和美国社会的“帮丐”,两件跨太平洋的案例,我们发现在社会控制严密、没有结社自由的中国,居然有如此管理完善的丐帮,相比之下,在自由社会的乞丐反到没能组织起来,捍卫自己的权力还要别人代劳。这很有趣,值得那些研究和从事中国民主运动的人士探讨。

自由社会的人们有结社自由,当然行乞之人也有这个自由。不过乞丐们组织起来的合力,是能加强乞讨的效率,还是会造成内部的矛盾,还有待观察。更重要的是,集权统治控制所有的东西,包括人们的新闻、言论、迁徙,和信仰自由,但为甚么好像控制不了乞丐的秘密结社呢?

也许,这些人身无分文,家无定所,赤条条无牵挂,可能是他们得以在高压下生存的原因。因为没有了物质的执着,当局用金钱和物质利益所驱使的打压,就自然难以奏效。

本文网址:http://mag.epochtimes.com/007/2584g.htm(新纪元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