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王汉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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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是科学家们的日常研究对象之一,但是很少有研究者在做实验前会考虑植物的“心理”反应。(法新社)
……有些“迷信”做法,其实,不一定像我们想像的是源于一种对自然的畏惧,很可能是出于对自然的了解。
美洲印第安人有一种古老仪式,他们通过跟“玉米妈妈”交流,来达成友好共识--你的孩子(玉米种子)养活我的孩子,我也让我的孩子养活你的孩子(世世代代种玉米)。
这些文化中流传的东西,可能被现代人一笑了之地嗤为“迷信”。不过,如果我们换个脑筋想想问题,或许会发现,有些“迷信”做法,其实不一定像我们想像的是源于一种对自然的畏惧,很可能是出于对自然的了解。

巴克斯特与他实验的植物。(博大出版)
廿世纪六十年代,美国测谎仪专家巴克斯特(Cleve Backster)用仪器测到了植物的情感反应。后来,陆陆续续有很多关于植物的发现,现在我们可能不得不对植物们刮目相看了。
巴克斯特发现植物有感知能力完全是个意外。一九六六年的一天,巴克斯特把测谎仪接在一棵植物的叶子上,他想看看往树的根部浇水,多长时间叶子会有反应。植物吸了水会增强导电性,电阻会降低,纸上的记录曲线应该往上走。可实际画出的是锯齿状向下的曲线。当测谎仪接在人身上时,它会根据人的情绪波动画出不同曲线。这棵植物作出的反应就像人情绪波动时的样子--看来是喝了水高兴了。
这一现象使巴克斯特非常高兴,他意识到,植物可能是有“感情”的!于是他开始了一系列研究,这也成为当代科学研究植物认知能力的开端。不过有一点,与印第安人不同,我们是通过仪器去验证;而过去的印第安人没有这些仪器,他们不需要仪器去帮助他们相信。
植物的感知能力
巴克斯特想看看,这棵树还会有甚么反应。根据以往的经验,让人产生强烈反应的办法,是让他感觉到威胁。于是,巴克斯特就把这棵植物的叶子泡到热咖啡里面,却没反应;他想出一招更厉害的,烧一烧接在测谎仪上的叶子。
刚想到这儿,还没等他去拿火柴,纸上急速出现一条上扬的曲线。等他拿火柴回来,他看到曲线上又出现一个高峰,可能是植物看到他下决心要动手,又吓了一跳。他犹犹豫豫地作着准备,测谎仪记录的反应不那么强烈了。等他开始做着假装要烧的动作时,植物就没甚么反应了。这株植物竟能辨别出来他的真假意图。
巴克斯特差点跑到街上去喊:植物能思考!植物能思考!随着这一惊人的发现,他的生活也从此改变了。
后来,巴克斯特和同事,用其他仪器和其他植物在全国各地做试验,也都观察到类似结果。他发现,把植物叶子摘下来剪碎,放在电极表面,还能测到这种反应;
屋子里突然进来只狗,或进来个不友好的人,植物都会有反应。
通过昏厥保护自己
巴克斯特发现,植物在面临极大危险时,会采取一种类似人昏迷的自我保护方法。一天,一位加拿大心理学家去看巴克斯特的植物试验,第一棵植物没反应,第二棵、第三棵……前五棵都没有反应,直到第六棵才有反应。巴克斯特问心理学家,你在工作中伤害过植物么?他说:“我有时把植物烘干,称出它的重量做分析。”
看来,植物遇到这位令它们感到恐惧的心理学家,会让自己晕掉,来回避死亡的痛苦。在这位老兄走了四十五分钟以后,这些植物又开始在巴克斯特的测谎仪上恢复了知觉。

究竟是我们更了解植物,还是植物更了解我们?(法新社)
植物能当测谎专家
一般做测谎试验,要把仪器接在嫌疑人身上,
然后,问他一些精心设计的问题。人总有明白的那一面,即通常说的“良心”。所以,不管有多少理由和藉口,说谎或做坏事时,他自己心里清楚那是谎言,那是坏事。因而身体上的电场会有变化,被仪器记录下来。
巴克斯特做的一个试验并没有把测谎仪接在人身上,而是接在植物上。结果发现,植物也能分辨人是否在说谎。他问一个人的出生年代,报给他七个年代,其中有一个是正确的。但是,让这个人把七个都否定,结果当那个正确年代被否定时,记录纸上出现了一个高峰。
纽约若克兰德(Rockland)州立医院医学研究部主任阿里斯泰德.依塞(Aristide Esser)博士重复过这样一个实验:让一名男子对一些问题给出错误的回答,结果,他从小苗养大的那棵植物却一点都没有包庇他,把错误回答都反应在记录纸上。这令曾经笑话过巴克斯特的依塞颇感惊奇。
植物能识别凶手
为了测试植物的识别能力,巴克斯特找了六个学生,大家蒙上眼睛抽签。其中一个签上写着这样的任务:屋里有两棵植物,把其中一棵连根拔起,踩碎。抽中这个签的“凶手”必须自己动手,也没有其他人知道,也就是让那棵未被踩死的植物成为“凶案”的唯一见证者,同时,也避免活下来的那棵植物,可从其他知情者的思想中看出谁是“凶手”。
当这棵没被踩死的植物接上仪器之后,每个学生在它面前走过,它对其中五个人都没反应,只在那个踩碎植物的人走过时,电子笔开始疯狂地跳动。这说明,植物有记忆,并且能识别“凶手”。
植物具遥感功能
植物跟主人之间也有着亲密的联系。例如,当巴克斯特从新泽西回到纽约时,他发现,纸上记录显示植物都有反应,不知这些植物是说“放心了”,还是“欢迎归来”,而且,作出反应的时间是他主人在新泽西决定回纽约的时候。
此外,巴克斯特在各地讲课中,介绍一九六六年那次意外试验,每当他用幻灯打出那棵植物的照片时,留在办公室的植物就有相应的反应。同样的,他的朋友坐飞机去七百哩以外的地方,每次飞机着陆时她的紧张心态也都被自己养的植物记录了下来。
可能不止细胞具有感知能力,分子、原子,甚至原子核中的粒子,都可能有意识,有感知能力。
极小微粒都能感知
巴克斯特发现,植物看到一些活组织死亡,会在纸上反应出一种固定的曲线。例如,把活蹦乱跳的盐水虾扔到锅里煮,植物作出强烈反应。他把果酱拌进酸奶,果酱中的防腐剂杀死了一些乳酸菌;热水倒进水池,杀死了管道中的细菌,植物都会有类似反应。令他惊奇的是,植物对那样微小的生命都有感知能力。
新泽西的细胞学家米勒(Howard
Miller)博士认为,生命在细胞层次上都存在着意识。当巴克斯特把电极接入各种细胞溶液,如变形虫、草履虫、酵母菌、血液、精子等,他发现,捐献精子的人如果在场,精子会作出反应。这说明,单细胞中也存有整体生命的全部思维。大脑不一定像我们一般认为的,是一个记忆储存器,它可能只是个信息转换台。
巴克斯特说,可能不止细胞具有感知能力,分子、原子,甚至原子核中的粒子,都可能有意识,有感知能力。如果真是这样,人们以往认为的没有生命的东西都需要重新看待了。
未受精鸡蛋有心跳
巴克斯特没想到,他打破一只生鸡蛋,植物都有很大反应,于是,他把仪器接在鸡蛋上,看鸡蛋自己的感觉。九个小时中,纸上记录的就像小鸡胚胎的心跳一样,每分钟一百六十至一百七十下的节奏,跟孵化器中待了三、四天的小鸡胚胎一样,可那鸡蛋是商店买的,没有受精的,里面也没有血液循环的组织结构。怎么解释这一动一动的脉搏呢?
一九三○到一九四○年代,已故的波尔(Harold Saxton
Burr)教授从耶鲁大学医学院做的试验中,就发现:植物、树、人、细胞周围都有能量场。在经过一些考虑后,巴克斯特决定,暂时搁下他的植物实验,先继续开拓他的鸡蛋实验所带来的影响,因为这可能直接关系到生命的起源问题。
植物有时刻意不配合
成功地完成了一系列试验后,巴克斯特迫切地希望,将其研究成果发表在科学杂志,以便其他科学家可以检验他的研究结果。现代科学方法学要求,一个记录的反应可以得到其他科学家在不同地方重复出来,而且要达到一定次数的重复。这就使问题比预期的更加困难。
可是从一开始起,巴克斯特就发现,植物能够很快就适应于人类,所以不同的实验者不是总能得到完全相同的反应。比如,某个人参与了某一实验,甚至事先知道某一实验规划的确切时间,都足以使植物因感知而不予合作。
巴克斯特因而得出结论,将遭受极其痛苦而被活体解剖的生物
可以识别对其施刑者的意图,从而抑制相应的效应。巴克斯特还发现,尽管他和同事们在休息室讨论一个研究议题,距离三个房间之外的植物就可受到他们的谈话的影响。
在巴克斯特的实验里,现代科学要求的客观性与可重复性化为泡影。人的思想需要发生一个根本的转变,才能去理解这些现象。面对这些生命,合作、交流的研究方法会更人道一些,也许也会更有效一些。
“如果我(意识)无法进入植物中,也无法通过植物进行感知,也没有任何认识的人能够做到这一点,这都不能使我否定或许有人能够做到……”
与植物沟通的方式
由Harper & Row Publisher出版,汤姆肯斯(Peter Tompkins)和伯德(Christopher
Bird)合着的《植物的生命奥秘》(The Secret Life of
Plants)一书记录了许多令人难以置信的植物的故事,其中许多故事都显示,植物有超乎寻常的情感和认知能力。
书中描述了研究人员做过这样一个试验:他们把摘下来的三片树叶放在一个玻璃盘子里,每天早上专注地盯着其中的两片,在心中默默希望它们能继续活下去;对剩下的那片叶子则不理不睬。一周后,这片没有得到关注的叶子就变黄枯萎了;那两片得到祝福的叶子还是绿的,保持生机。还有人用这样的方法让叶子维持了两个月而不枯萎。
这说明,人发出的思想是物质存在的,有一定的能量。与植物的能量场沟通之后,植物获得了某种能量的补充,因而得以存活下去。其实,植物发出的能量也会使人受益。印第安人有一种习俗,在需要的时候,就到森林里,背靠一棵松树,张开双臂,以期获得能量的补充。
还有一个试验,一个人站在一棵植物面前,完全放松之后,伸出手去,但没有碰到它,他像对一个朋友那样,对着这棵植物发出友爱的情感。每次这样做,仪器都记录一种向上振动的曲线。他同时在手心也能感到植物发出的某种能量。
怎么和植物沟通呢?我们都知道,在世俗纷扰中,一个人的注意力是很难集中的。往往是甚么都关注,却甚么都不专注。研究发现,人在打坐入定的状态下,他的脑电波和人们在世俗纷扰中的脑电波不同。要与植物沟通,完全放松和全神贯注是很重要的。
举例子说,这就好比要和植物连在同一个电路里一样。为此,自己需要成为完整的一个整体:思想不能散乱;身体各感官也都处于宁静的状态。这时候,就容易和植物的能量场沟通。研究人员还发现,沟通之后,如果能达到某种平衡,植物对外界的噪声、温度、电场也不敏感了。就好像在收音机上用旋钮调台。找到了合适的频率,接通了这个信道,就可以接收信息一样。
有的时候不仅能接通,还能进入植物的频道。据载,十六世纪一个德国年轻人就有过和植物融合在一起,感其所感的体验。他发现植物具有非常单纯的理想,就是要努力向着阳光生长;他还体会到植物那种长出新叶子的快乐。
而现代的一个例子是,一个试验者在凝神的专注状态下,感觉从植物的根进入主干,看见水在往上走。她放松地任由自己的意识带着自己随行而上。接近叶子了,虽然看不见,但能意识到不由自主地融入一大片广阔的平面。她能仔细描述出细胞的结构。其他试验者对细胞内部零件也都做过类似描述,甚至述及DNA分子的组成。
既然人的意识可以进入植物的身体,那么能否进入自己身体的细胞去发现那里的问题呢?我们在判断大小的时候,总是以自己的身体为标准,而在这个全新的领域中,我们惯常所用的大小的概念好像已不适用了。
《植物的生命奥秘》这本书罗列了大量具体事实,并以此赢得了科学信誉。美国佛蒙特大学的植物学家克雷恩教授在对该书的书评中说:“如果我(意识)无法进入植物中,也无法通过植物进行感知,也没有任何认识的人能够做到这一点,这都不能使我否定或许有人能够做到……根据《植物的生命奥秘》一书,人类确实能够与植物沟通;而植物间也有精神的沟通。并且,它们‘对人类活动’的反应看上去真的是在与人类发生直接的沟通。”(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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