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又老又瘦,衣装也马虎,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

“你脑子里最经常想的是什么?”我问她。

“为什么是我?这病为什么让我得?这太不公平!”她说。

“你找到答案了吗?”

“因为比起很多人来,我是坚强的,所以上帝就让我承受了。换了别人早就放弃了……”她回答。

“哦,你真的以为这世界上的疾病是根据人的承受能力去分配的吗?”我又追问了一句。

她不说话了。

“医生,昨天在去医院的公车上,我注意到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尤其是她那一头令人羡慕的浓浓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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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病与性格(四之三)为何是我得这个病?



文 ◎ 玉琳

她看上去又老又瘦,衣装也马虎,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

“你脑子里最经常想的是什么?”我问她。

“为什么是我?这病为什么让我得?这太不公平!”她说。

“你找到答案了吗?”

“因为比起很多人来,我是坚强的,所以上帝就让我承受了。换了别人早就放弃了……”她回答。

“哦,你真的以为这世界上的疾病是根据人的承受能力去分配的吗?”我又追问了一句。

她不说话了。

“医生,昨天在去医院的公车上,我注意到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尤其是她那一头令人羡慕的浓浓的长发。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直到她要下车了,只见她拿起靠在身边的拐杖--原来她只有一条腿!我立即从对上帝的抱怨中醒悟过来,我因为自己一根头发也没有了而埋怨命运,却不知上帝已经对我非常的慈悲了。我一定是过去欠了很多很多,今天才会落得这样,是吗?”她问我。

“也许是吧。”

我知道,在她心灵深处,还有那根深蒂固的怨恨,觉得老天不公,为什么这灾难会降临在她身上,而不是别人。

“我母亲生第一个孩子时才十九岁,在她不到廿一岁时就有两个孩子了。与其说她是妈妈,还不如说她是拿我们姐妹俩当‘玩具’的大孩子。她一边喂奶,一边把我们的奶糕当中饭吃了。高兴时我们被打扮得像橱窗里当展览样品的娃娃,不高兴时,那就惨了……父亲是军人,所以他到哪儿我们就跟随着。

可怕的是我的童年上过至少廿至卅所学校,住过几十个城市,搬过无数次家。母亲换住房比换衣服还快,经常是早上刚搬进新家,下午她又看上别处了。我没有一个固定的朋友,刚刚认识就要分手了。所以对母亲我一直是不满的……”

玛莎很想找到自己得病的原因,性格中的不随和、世界观与一整套与人相处不长久的问题究竟是从哪儿来的?所以,她找个机会又到我这儿来了。

“姐姐安娜很随和,对什么都无所谓。她习惯母亲的那种吉普赛的生活方式,所以只有一个随身的小皮箱,这是她的所有财产,到哪儿一提就上路了。而我,正如你料到的,我是收集家,收藏一切原始的记忆,我连自己剪的第一个蝴蝶至今都保存着。所以,到我能够自己整理东西,浩浩荡荡的几十个盒子都编了号码时,母亲才渐渐不想搬家了,因为太麻烦了。”

“得了癌症后,我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坐下来与母亲谈话。一反过去我们之间的常态,我像母亲,她是孩子很多年了。我还没有开口,她先说:‘玛莎,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奇怪你得这个病,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一切会发生的……’我一阵头晕,如果不是她坐在眼前,我会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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