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嘉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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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了解一个真实的麦塔斯,相较于业余生活,我的工作中更能有所体现,我的全部生活都是围绕着人权而转动。
--大卫.麦塔斯
大卫.麦塔斯,六十四岁,未成家,是个平常不苟言笑的犹太人,说话轻声细语,镶金边眼镜后面的目光严肃但温和。在麦塔斯的眼里,这个世界问题重重,且又充满不幸和悲伤。
麦塔斯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很会娱乐或寻找趣味的人,对世界的看法很严肃。“我总是想去做点什么来补救,改善其中的不足。”话语中,渗透出麦塔斯心中的一种决心和坚实的信念。
麦塔斯是一位热中于支持社会“弱势群体”的运动家,他的灵感由来已久。
坚持实践儿时的愿望
麦塔斯拥有一间律师楼,他的工作主要是处理难民案件。在工作以外,他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几乎都是围绕着人权事务而转。麦塔斯说:“虽然业余的时间里,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免费和义务的,但是非常值得。”
难民案子一定和人权有关系,麦塔斯时常在处理案件时,看到人权遭受侵害的情形,但那都是很具体和很小的部份。而工作以外,所涉及到的则是更大范围的人权事务。
当麦塔斯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就对群体灭绝感到震惊,对此,他总是想做些什么,而同人权的接触,给了他这个途径。儿时的这种愿望一直延续到七十年代末,麦塔斯开始对人权领域的事物有了广泛的涉及。
深受瑞典外交官影响
麦塔斯认为,作为一个个人能够站起来,面对一个国家的独裁者,抗争人权被侵害是一件很有价值的事。
瑞典的外交家拉乌尔.瓦伦伯格(Raoul Wallenberg)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这位外交官对麦塔斯从事人权事务生涯,产生深刻影响,使他能坚定的走在为人权抗争的道路上。
谈到瓦伦伯格,麦塔斯带着崇敬的心情说:“我非常尊重他,他几乎是一个人奋战,拯救出来的犹太人超过了所有政府救下人数的总和,他是面对独裁专制个人应该有所为的典范。”
在一九四四年,二战大屠杀期间,瓦伦伯格担任瑞典驻匈牙利的外交官,给犹太人签发“特别通行证”,并为他们提供安全住所,从纳粹的魔爪中救下了十万名犹太人。
对共产党的书感兴趣
麦塔斯有不少的朋友都是作家,他们总是很乐意将自己写的书作为礼物送给麦塔斯。小说和一些西方的经典哲理书籍都是麦塔斯喜欢阅读的类型。比如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Phenomenology of Mind),约翰.密尔(John Stuart Mills)关于自由的著作。
麦塔斯说:“相对而言,我会花更多的时间去阅读很多法律的书籍,还有报纸和杂志,比如《纽约客》(New Yorker)等等,这些并不是为了闲情逸致,而是为了工作研究的需要。”
麦塔斯也很有兴趣阅读共产党的书。他笑了笑说:“这并不是因为我喜欢它,虽然已经不认同它的理,但是你需要很清楚它到底不好在哪里,从而来支持自己的观点。” 这也许就是中国人所说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吧。
关注并焦虑中国问题
虽然,麦塔斯的成长和家庭环境和中国没有任何关系,但他所看到的中国是一个在人权方面存在太多问题的国家。作为一个关注人权问题的律师,这也导致了他投入大量精力,想要为中国做点什么。
怀着对中国问题的关注和焦虑,麦塔斯表示:“如果今天中国没有任何人权受侵害,我可能和这个国家没有任何关系。正因为中国的人权情况太恶劣了,所以他们急需要人们去做些事情来纠正和弥补。”
(Because China has so many human rights problems and they are crying out for something to be done.)
我能客观看清这一切
中国人都生活在一个受压制的政府体制下,人们被洗脑和灌输着去支持这政党, 并将自己和政府等同起来。麦塔斯举例,比如北韩的领导人死了,整个国家都沉浸在悲哀中,实际上,他们应该是很高兴的,一个独裁者消失了。
“但是很困难,如果你想突破这种洗脑,因为人们长期只能得到一种资讯,而这一种声音又被残暴的专制所加强。”麦塔斯心情沉重的表示:“我在中国以外,能够更客观的看清这一切,看到中共给中国人所带来的各式各样的灾难。”

(Getty Images)
“实际上,中国人要想热爱中国,就必须摆脱中共的统治。”
虽然,有些被党文化洗脑教育的人,并不认同这种看法。但这丝毫不会改变麦塔斯要为改善中国人权受侵犯的决心。他坚定地说:“相反,更加促进我一定要去为他们做一些事情,而且很重要。让这些被洗脑的人,自己去推翻这个独裁的政权。”
无视个人安危和名誉
当麦塔斯和加拿大政治家大卫.乔高(David Kilgour)合作的关于中国法轮功学员被活体摘取器官的独立调查报告公布以后,由于事实邪恶至极,麦塔斯受到一些媒体、政府和社会人士的质疑。
面对这些压力和风险,麦塔斯平静地表示:“我从未考虑过安全和名誉的问题,我也从来没有退缩过,相反的,这会更加激励我向前行。高智晟律师能在共产党统治的中国社会里,冒着危险还继续坚持做着维护人权的抗争,还有什么能让我害怕的呢!?”
为世界人权奋战不息
面对人权问题,麦塔斯的视野不仅只局限在中国,而是整个世界范围。

2007年9月8日,大赦国际邀请多团体在APEC会场几公里外的维多利亚公园举行了大型的抗议集会活动。大卫.乔高、大卫.麦塔斯(左)在集会上发言。(新纪元)

(Getty Images)
有些人也许只为中国的人权而战,当中国的问题消失时,他们会退去。而对麦塔斯来讲,他用非常坚定的语气表示:“只要这个世界上的任何角落出现人权问题,不管是哪个族裔、哪个国籍,我都会继续去为他们而努力而奋战。这是绝对的。(Well absolutely.)”
这位牛津大学的毕业生,在过去的四十年里,为只有少数能叫出名字的哥伦比亚人、土耳其的库尔德人和尼日利亚人的权力而尽力。
麦塔斯的动力来自于“因为我们都是人类,所面对的是反人类的罪行”。 他语重心长的说:“这些罪行不仅仅是针对中国人、津巴布韦,可能是针对你、我、加拿大人,可能是针对任何人犯下的罪。”
以全身心尽力地奉献
麦塔斯说:“尊重人权永无止境。有人曾说过,自由的价值是永远保持警戒。尊重人权的价值就是在于不断的提倡尊重人权,并为此而不断抗争。”他认为,这个世界所面临的现实就是人权的侵犯从来未有停止过,而且他已经认识到这一点,所以他才会不断、不断的去抗争。
对于人权问题,麦塔斯是个严肃、坚定的人。有人说他很严肃,麦塔斯表示赞同,“我并不是一个很放松的人。”他说:“人权事务的工作本来就是非常严肃的,这不是游戏、闹着玩、开玩笑的事情。”
关注人权事务几乎是麦塔斯生活的全部。谈到这些,麦塔斯俨然是一个人权斗士,捍卫着世界的和平,他告诉记者:“我每天都想着,怎样为阻止人权受到侵害而做些什么,我应尽我所能而贡献些什么。”
“我也不会将自己和别人做比较,其他地方也有做人权事务的人,但是这样的人不多。”
严肃处世亦不失浪漫
麦塔斯虽然是个很严肃的人,很多时候工作以外的时间还是工作,可忙里偷闲时,他也会去剧院观看古典的歌剧,听古典音乐。麦塔斯爱好音乐类型比较广泛,但他更欣赏浪漫的作品,如莫札特、舒伯特等都是他关注的对象。
此外,常年游泳也是让麦塔斯放松的运动项目。他笑着说,天气寒冷时,他也会坚持冬泳。工作时下榻的酒店,社区的游泳池等地都是他会光顾的地方。
麦塔斯旅行也有他自己的特点,他喜欢去一些从未去过的地方,不喜欢乘坐观光旅游巴士或是游轮。他热中于徒步旅行,这不仅是一种很好的运动方式。 他说:“还可以使你把周围的事物看得更清楚,更好的了解你所到达的地方。想去什么地方、多长时间、采用什么交通方式等等,都可以在自己选择和控制之内。” 看得出来,作为一名律师,麦塔斯有着很好的自制力,即使是在他要做的事情范围之内。
麦塔斯二零零六年在加拿大被“多信仰兄弟会”社团评为“年度伟大人物”。光去年,他周游了四十多个国家。他所交谈过的政治家比一个外交家还多,并同欧洲、南美和澳洲的媒体进行了数百次座谈。◇

大卫.麦塔斯在乌拉圭国会(新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