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中國和美國人的末日心態,會發現兩者既遙遠、又接近。說起來,東、西方的末日情結還很有聯繫,有些西方人甚至認為,結束他們的文明、給西方帶來末日的,就是東方人甚至漢人。

菲利普•諾蘭(Philip Nowlan)六十年代出了一本書叫「二四一九年的阿瑪吉多頓」(Armageddon 2419 A.D.),後來又出版了續集「空中霸王的漢人」(The Airlords of Han)。後來兩本書合併了起來平裝再版,書名還叫「二四一九年的阿瑪吉多頓」。

這本有趣的書講的是二十五世紀的美國人。二一零九年美國被漢人征服,三百年後反抗開始。亞洲侵略者有先進的科技和飛機,上面有具有分解能力的射線武器,射線打到什麼東西上面,這東西就被分解、消彌於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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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和美國人的末日情懷(下)

賓州費城爵碩(Drexel)大學 商學院市場營銷學助理教授

文 ◎ 謝田

對比中國和美國人的末日心態,會發現兩者既遙遠、又接近。說起來,東、西方的末日情結還很有聯繫,有些西方人甚至認為,結束他們的文明、給西方帶來末日的,就是東方人甚至漢人。

菲利普•諾蘭(Philip Nowlan)六十年代出了一本書叫「二四一九年的阿瑪吉多頓」(Armageddon 2419 A.D.),後來又出版了續集「空中霸王的漢人」(The Airlords of Han)。後來兩本書合併了起來平裝再版,書名還叫「二四一九年的阿瑪吉多頓」。

這本有趣的書講的是二十五世紀的美國人。二一零九年美國被漢人征服,三百年後反抗開始。亞洲侵略者有先進的科技和飛機,上面有具有分解能力的射線武器,射線打到什麼東西上面,這東西就被分解、消彌於無形。佔領者的漢人經常襲擊叢林中美國人的棲息地,讓這些「野蠻的」美國佬疲於奔命,使之不能成為漢文明的威脅。

當然了,就像任何不辱民族使命的作家都會做的,最後諾蘭說,在叢林中躲著的美國人悄悄的又重建了他們的文明,並開發出「超子」(ultron)和「惰子」(inertron)的新技術進行反抗。超子是隱形、不反射任何東西的物質,光、電、和熱量都能穿透它;惰子呢,是一種能抵禦重力的物質。如果一個人攜帶接近體重的惰子,他就可以飛快的大幅跳躍、奔跑。大概像袋鼠那樣吧,作者的想像力是蠻豐富的。估計中國的「憤青」(註一)會喜歡這樣的小說,至少是前半部份。

中國人的末日情懷應該說是從最近五十年開始的,因為以前我們普遍的相信人們死後或者去西天極樂世界、或再度轉世投胎、或去豐都鬼域。人們把死亡看成是「紅白喜事」中的白喜,沒有那麼恐懼的。

為什麼當代中國「末日」一詞會如此諱莫如深、讓人唯恐避之不及呢﹖看來是有人害怕末日,或有關末日的討論、警世預言、及有關末日的準備。末日和救世是緊密相聯的,因為末日的存在,人們需要被救度,而認為「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的人,自然要極力否定末世的可能,也造成社會對「末日」的恐懼和拒絕。

紅朝鎮壓正信時,曾用「世界末日」做為鎮壓的藉口。且不論這個指控是否屬實,即使是這樣,就如基督教等正教所傳播的那樣,宣揚世界末日、警醒世人、要求人們自我節制、回顧傳統,對社會都是有益的。忌諱末日的人們,倒是整天在幹著走向末日、在環境、生態上走向自我毀滅的行為。

中國的「普法日」被訪民改成「申冤節」,也很說明社會的普遍心理。訪民把天安門上的「世界人民大團結」作為理由,要求把冤情向外國記者陳訴,也是古今奇觀。伸冤不理,充耳不聞,任由怨氣聚集,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鴕鳥心態,也是權貴層缺乏智慧、缺乏戰略眼光的末日心態。

中國高層新一屆組成不到兩個月就感到了「危機意識」,警告各地諸侯針對出現的「管治危機」,要增強執政的自覺性。可惜的是,官方學者開出的藥方不能對症下藥,認為「管治危機」不同於政治危機和經濟危機,這就讓人更加擔心。社會危機歸根結底,都是經濟利益衝突的危機;而在中國,經濟危機的肇因,則是政治危機。否認危機的存在,和否定末日的存在一樣,只能讓人們陷於準備不足的窘迫境地。

米開朗基羅的《最後的審判》,掛在梵蒂岡的西斯汀教堂裡,五百年來在時刻提醒著西方人末日的到來。如果國人也聽得進類似的提醒,在危難真正到來之前,我們也許會有更好的心理準備。不知觀賞西斯汀壁畫的人們,是否知道審判也許已經到來;當有人問你是否贊同普世價值,比方說真誠、善良、忍讓的時候,審判在那一瞬間可能就完成了呢。

註一:「憤青」(憤怒青年簡稱)在大陸網絡上已經可以指代所有觀點極端者。◇
 

本文網址:http://mag.epochtimes.com/053/4137.htm(新紀元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