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零七年底,中国安徽省爆出查处了十八名现任和离任县委书记的惊人消息,有的县竟然有三任县委书记落马,主因都是腐败卖官买官所致。县委书记一职在中共的衙门中是最低一层的芝麻官,为什么会发生如此多的腐败案件?是如何发生的?为什么连续几任县委书记都会涉案?

安徽省以长江为界,分为皖南、皖北两大地区,一般来说,皖南经济较皖 北发达,但整体来说安徽省算不上经济发达的省份。有资料显示,二零零五年安徽省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GDP)排名在全中国的第三十一位。此次曝光落马的十八位县太爷都是在以阜阳为中心的皖北地区,涉及到十一个县。其中蒙城县有三任县委书记“前腐后继”被查办,还有几个县也是前任县委书记刚刚落马,继任县委书记不久即步其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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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安徽十八县委书记落马

在二零零七年底,中国安徽省爆出近年来查处了十八名现任和离任县委书记的惊人消息,在中国检察部门提起的起诉案中,职务犯罪的级别越来越高。(新纪元资料室)

文 ◎ 李梅

在二零零七年底,中国安徽省爆出查处了十八名现任和离任县委书记的惊人消息,有的县竟然有三任县委书记落马,主因都是腐败卖官买官所致。县委书记一职在中共的衙门中是最低一层的芝麻官,为什么会发生如此多的腐败案件?是如何发生的?为什么连续几任县委书记都会涉案?

安徽省以长江为界,分为皖南、皖北两大地区,一般来说,皖南经济较皖 北发达,但整体来说安徽省算不上经济发达的省份。有资料显示,二零零五年安徽省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GDP)排名在全中国的第三十一位。此次曝光落马的十八位县太爷都是在以阜阳为中心的皖北地区,涉及到十一个县。其中蒙城县有三任县委书记“前腐后继”被查办,还有几个县也是前任县委书记刚刚落马,继任县委书记不久即步其后尘。而前定远县委书记陈兆丰卖官案,则是安徽省历年来受贿数额最大的一起县委书记犯罪要案。向陈兆丰买官,并如愿以偿者多达一百一十人,涉及金额高达人民币上千万元。

“千万县令”选官唯钱是举

有二十多年中共党龄的陈兆丰,先后在安徽省定远县担任副县长、县长、县委书记。根据大陆媒体报导,陈兆丰担任公职的这段期间,在工程承揽招标、职务提拔、工作调动、办理入编等方面,为他人谋取私利,收受财物约人民币两百八十四万元、八百美元。此外,还有人民币五百四十五万多元、将近七千元美元、港币一万七千元不能说明来源。

区区小县,官职有限,但这并没有难倒陈兆丰,通过超职数配备官职,实行党政分设,在全县二十五个局机关,单独设立了二十五名专职党组书记。在局级机关分工重叠,县直机关有三十二个单位超职数配备四十五人,全县三十七个乡镇党委、政府部门组成人员都在十一人以上,从而对行贿买官者都能有个交代。

在对陈兆丰的起诉书中写到:陈兆丰所收两百零七人、三百三十四次、两百八十五万余元中,除去九人、三十七次是为承揽工程而送外,其余均为升迁、提拔或安排工作而送其钱财。在该一百九十八人的两百九十七次贿赂中,因对方自身原因或因陈兆丰工作调动而未办成的事,仅三十三次。

“不跑不送,降职使用;光跑不送,原地不动;又跑又送,提拔重用。” 成了当地流行的顺口溜。

气派十足的超标办公大楼

二零零六年八月,定远县行政中心办公楼在城东新区正式开工建设。整个行政中心办公楼占地三万一千平方米,共有三幢办公楼,中间是行政楼,两侧皆是三层小办公楼,一幢是人大楼,一幢是政协楼。与行政中心办公楼马路正对面的是一片占地三万七千平方米的综合性文化广场。

行政办公大楼的东侧是建设局、地税局、检察院的三幢办公楼,西边是定远剧院,后面是档案馆和交通局的办公楼,均在建设之中。

大陆报导指出,定远县政府人均建筑面积为十八点九平方米,超过了《建设标准》的要求。而人大楼、政协楼都是独立的办公楼,定远县人大、政协分别只有二十七人及十九人的编制,却分别占据一千九百一十六平方米的建筑面积,人均面积分别达七十平方米和一百平方米,更是严重超标。

县委书记官职小权力大

县委书记在中国是一个特殊的官群,官职小权力大,白手起家生财道多。在中国庞大臃肿的官僚体系中,县委书记实在是微不足道的最低层的官儿,但正因为如此,县委书记直接管辖着辖区内的大小事务,又被描述成一个特殊的官群,“除了外交、军事、国防这些没有外,他们拥有的权力几乎跟中央没有区别。”

不仅在干部的提拔任用上,县委书记一言九鼎,而且在中国躁动的经济发展中,诸如“农村的圈地运动”、“城市的拆迁运动”和“中小国企的改制运动”,甚至连大一点的工程项目修桥铺路等,都得县委书记“一槌定音”。

至于中共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官场潜规,在县级这一层也就更容易流行。买官求权,卖官求财的现象也就不足为奇了。

县太爷白手起家生财道多

县委书记这个位于中共官场上的七品芝麻官,几乎都是从小科长爬上去的,囊中比较羞涩,有点散碎银子也基本上都铺在了通往县委书记的路上了。待坐上县委书记的椅子后,要把打点出去的银子赚回来自不必说,积累私家财富更是刚刚起步。

中共官场上流行“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之说,这些爬上县太爷宝座、处于资本原始积累阶段的人,当然就不会放过任何生财机会。

不仅卖官,而且在县太爷的地盘上事必亲躬,工厂开门要县委书记剪彩,酒店庆典要县委书记放炮,哪一个“躬亲”都不能让县太爷“白”做的。

因此,在中共的县委书记群中出现百万级、千万级的腐败大案就不足为奇了。

安徽的陈兆丰不过是其中一例,四川省乐山市犍为县前县委书记田玉飞被指控受贿,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共计三千两百多万元;“卖官书记”马德甚至于建个厕所都要他“躬亲”一把,最后“躬亲”来两千三百万。

十八县官落马 谁的政绩和责任

皖北这十八个县委书记落马,被大陆官媒称为官场腐败“第一重灾区”,然而更有网友叹息,在人们已见识过原广西壮族自治区主席成克杰、原贵州省委书记刘方仁、原国土资源部部长田凤山等高官的大贪腐水平之后,在人们耳闻过湛江、厦门、沈阳等诸多地方官场出现的群体性堕落的故事之后,再称皖北这些县委书记陷入腐败的“重灾区”,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新鲜之处。

相反地,大陆网友认真地提出了问题:这些落马的县太爷的上级是谁?是谁纵容和提拔他们的?这是谁的政绩?是谁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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