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上访村这个中国冤民集结的大本营,流传着许多感人故事。每一个故事的背后无不充满血泪和辛酸。

几年来笔者接触了众多访民,他们的遭遇和经历不仅见证了专制独裁的暴虐,同时也是对这个制度的控诉和鞭挞。

退党大潮的出现和《九评共产党》在中国的流传,驱散了上访百姓心中的阴霾,使他们见到曙光,绝望中重新升起新的希望。而北京的上访村也变成了传播《九评共产党》和劝三退的基地,不仅如此,上访民众在离开北京回到家乡的时候,也把《九评》和退党运动带回家乡,使之传遍中国。

发生在北京上访村的的故事令笔者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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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访村成为传播九评和退党基地

五十年党龄老革命,山东农民宣告退党。

文 ◎ 冯长乐

关于上访村这个中国冤民集结的大本营,流传着许多感人故事。每一个故事的背后无不充满血泪和辛酸。

几年来笔者接触了众多访民,他们的遭遇和经历不仅见证了专制独裁的暴虐,同时也是对这个制度的控诉和鞭挞。

退党大潮的出现和《九评共产党》在中国的流传,驱散了上访百姓心中的阴霾,使他们见到曙光,绝望中重新升起新的希望。而北京的上访村也变成了传播《九评共产党》和劝三退的基地,不仅如此,上访民众在离开北京回到家乡的时候,也把《九评》和退党运动带回家乡,使之传遍中国。

发生在北京上访村的的故事令笔者记忆犹新。在辞旧迎新的时刻,送上对他们的祝福和思念。

上访村公开退党的老人

二零零五年春天,笔者间接收到来自北京上访村曹炳炎老人的控诉信和三张照片。当时笔者看到照片,顿感强烈震撼。

第一张图片是一个表情坚毅、留着长胡须、手持拐杖的老人站在暗红色高墙下,双手举着写有“我退出加入了半个多世纪的中共”的对开报纸。

这位老人名叫曹炳炎,是山东省聊城市莘县十八里镇大常庄村村民,当时已经七十高龄。十八岁参军,二十二岁加入共产党。经历了战争岁月后复员归乡。他苦恼的是,“解放”五十多年了,怎么村民的日子越来越穷?村干胡作非为、欺男霸女、损公肥私,地痞流氓、贪污犯、盗窃犯、拐卖妇女的人都入了党,当了村主任,村官利用吃喝拉拢,封官许愿,维护自己的利益集团,不顾农民死活。大肆出集体土地,从中渔利,而农民苦不堪言,无人过问。他忧心重重,对党也没了信心。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二日,曹炳炎遭到村主任常新华报复,暴力殴打、还将粪便倒在他头上,并趁机夺过拐棍,猛抽曹的腰腿部、眼部,曹炳炎当时就昏死在公路上。

然而村干故意伤人没有得到应有惩罚。曹炳炎上访北京控诉,再被截访无理殴打。北京公检法机关人员的不作为,让曹炳炎对这个社会十分心痛。

此时一个北京访民告诉他退党正在中国兴起,退党人数马上达到一百万的消息时,老人激动不已,毫不犹豫的说“请马上帮助我退出,退党是我最大的心愿,我早已经看出这个党没救了。我被他欺骗五十年啦。” 老人借来笔墨和几张废报纸,郑重写下退党声明并签下自己的名字。为记住这个特别的日子,他在上访村留下此照。不久他便离开上访村回家乡去了。后来他们村里不少人也退党了。

第二张照片也是同一地点,站着几位访民,他们每人手里举着对开报纸,或一字排开,或组成梯行展现一组标语“庆祝百万退党还我人权”。


百万人退党前夕,北京访民拉起横幅预先庆祝。

与山东访民曹炳炎老人站在一起的这几位勇敢的访民,笔者至今也不能知道他们姓氏名谁,何方人士,但可以肯定,他们是上访村最早公开提出退党和支持退党的访民。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和勇气,为这个时代、为上访村的历史留下了最珍贵的历史见证。

传《九评》促三退 访民一马当先

二零零五年三月一个老上访,主动给笔者发来中国军工系统四十六名党龄从三十至五十年的老干部,他们宣布集体退党的声明。声明中说:“我们这些人已经没有交党费超过四年。我们都曾经有过‘光辉灿烂’的历史。反思这些年我们做了什么?过去国民党没有做到的我们(共产党)全做到了,我们(共产党)不让人民做的坏事,我们(共产党)全做了,我们虽然醒悟的晚,但是是最彻底的。有人说,像我们这部份人绝对不能退党,即使不交党费也不能让他们退党。这不成了黑道了吗?只能进不能出,简直就是黑社会组织。”


军工系统四十六名老干部宣布退出中共。

在征签的时候,让这位访民最难过和感动的是,一位身患绝症、躺在病床上身体上插满各种管子、奄奄一息的八十岁老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同意退党,并由家人代理在退党声明中签字。

记得这位访民曾经说:当时他看到海外《大纪元》网站刊出的《九评共产党》后,非常兴奋,看了一评,想二评,每天都在期待,心里顿时亮堂起来。放下了上访的念头。开始集中精力传播《九评》促三退。他把自己认为可以启发访民思想和觉悟的一些章节列印复制,给访民传看。

开始有的访民害怕不敢接受,说要掉头,这样自家冤屈没得到伸张,再看这东西,万一被共产党逮着,命不就没啦?他就给访民讲道理,讲《九评》里的内容,让访民知道自己苦难的根源。

由于兴奋,他自己借了一辆单车,带着一些资料,到新华门、翠微路的一些深宅大院,是凡有武警把门的地方,都是他的投递目标。把事先准备好的《九评》资料,投入高墙内。然后飞快离开。之后因身体状况不好,改用邮寄。他从上访村里购得一本国家机关通讯位址,邮寄《九评》和退党资讯。为此,他每天三顿饭都吃馒头、咸菜,为的是省钱以便买墨水、打印纸和邮票信封。

他曾经告诉笔者说:“《九评共产党》出版后,中国大陆的民众就开始私下争相传阅《九评》,宣传《九评》。朋友、家庭聚会也在谈论《九评》。过去我们一见面问:“您吃了吗?”后来是:“您上网了吗?”现在一见面问:“您看《九评》了吗?”

《九评》随访民扩散到全大陆

这位访民说:“不是只有我这样做。”上访村民众也在自发列印《九评》复印散发。后来地摊上也出现访民偷偷卖《九评》。上访村公厕墙壁上、小平房外边甚至火车站经常看到退党告示和怒骂共产党的檄文,《九评》给上访百姓带来希望的曙光。《大纪元》网站开始出现退党大潮后,很多访民觉悟了,同意三退。一些访民回到家乡后,还带动那里的三退。

二零零六年,这位访民在北京遭到中共秘密逮捕,并受到残酷迫害。

目前中国人民声明三退已经超过三千万人。在北京的访民已经开始自发成立退党中心,群体退党热潮正在涌现。同时很多访民已经不再风尘仆仆长年累月跋涉在白山黑水、滚滚黄尘之中,而是暂时告别上访村回到家乡,开始推动民众三退。


国务院、人大信访两办第一道门:平时这里的胡同两旁坐满了截访便衣,访民们被他们打得哭号连天。

一个访民说,生而为中国人,最大的痛苦不是缺衣少食,不是缺医少药,不是被冤打冤杀,而是没地方说理。含冤受屈却没地方说理,有哪个国家政府是这样的?老百姓活着有意思吗?有人就选择了死。那可不是他愿意死,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谁逼的?是共产党,一切罪恶和苦难都是这个制度这个党造成的。上访村的历史就是人民遭受迫害的历史见证。

与山东访民曹炳炎老人站在一起的这几位勇敢的访民,笔者至今也不能知道他们为何方人士,但可以肯定,他们是觉醒了的访民。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和勇气为这个时代、为上访村的历史留下了最珍贵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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