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张大千的关系源自大千先生搬到外双溪摩耶精舍后,开始与故宫的互动频繁而起。

记得当年(一九七八年)因为大千先生要到韩国办画展,故宫书画处(当时我正任职于书画处)从旁协助了部份事项,由于展览成功,大千先生非常开心地邀我们几位参与的同仁到摩耶精舍用餐,在盛情难却之下,就由当时的副院长江兆申带队,一行人就齐赴名闻遐迩的张府家宴。

大千先生当时已经遵医嘱不得再逞口腹之欲,听说是因为糖尿病且已经近八十岁了,所以席间只是一再很殷勤地劝客用菜,热情招呼如同挚交好友,自己却是一箸未沾。由于慕名已久,所以我们一干人等就老实不客气地大快朵颐一番,我个人对当时所吃的张府名菜像葱烧乌参、东坡肉等,时隔三十年仍无法忘怀,仿佛滋味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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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宫副院长:张府家宴滋味长



口述◎林柏亭(台湾国立故宫博物院副院长) 采访、整理◎王元秀、潘德烈

我与张大千的关系源自大千先生搬到外双溪摩耶精舍后,开始与故宫的互动频繁而起。

记得当年(一九七八年)因为大千先生要到韩国办画展,故宫书画处(当时我正任职于书画处)从旁协助了部份事项,由于展览成功,大千先生非常开心地邀我们几位参与的同仁到摩耶精舍用餐,在盛情难却之下,就由当时的副院长江兆申带队,一行人就齐赴名闻遐迩的张府家宴。

大千先生当时已经遵医嘱不得再逞口腹之欲,听说是因为糖尿病且已经近八十岁了,所以席间只是一再很殷勤地劝客用菜,热情招呼如同挚交好友,自己却是一箸未沾。由于慕名已久,所以我们一干人等就老实不客气地大快朵颐一番,我个人对当时所吃的张府名菜像葱烧乌参、东坡肉等,时隔三十年仍无法忘怀,仿佛滋味尚存。

家教严格,画作企业经营

大千先生的家教非常严谨,宴客时,张府子弟必站立在席边,随时候传服侍,大千先生则完全是一派传统大家长、指挥若定的作风。听说他对待子女管教甚严,礼仪的要求标准也很高,从大千先生曾在故宫工作的女公子张心声身上,即可明显看得出来严格家教的周到礼节。

大千先生曾有一度想往法国巴黎发展,也积极透过台湾驻法人员协助安排迁徙定居事宜,但当时却不幸发生台湾驻法人员叛国投共事件,大千先生的旅法大计就此胎死腹中,如果当年大千先生成功迁居世界时尚之都的巴黎,或许会改写其发展的历程与结果。

大千先生有别于传统画家的豪情与交游广阔,让他也有了不同于一般画家的特殊经营模式,看他当年毅然决然去敦煌拓荒,一行数十人浩浩荡荡进驻敦煌荒野将近三年时间,就能看出大千先生不凡的组织能力与经营观念。

说大千先生将画作当成企业经营一点都不为过。我个人是相当佩服大千先生超时代的思维,他将画作过程引进类似生产线的观念,由自己主控绝大部份的关键发想与制作过程,其他基本绘制的部份再由弟子服其劳,这样大千先生就不会在画作枝节上花费太多时间与精神,也就能够创作更多、更精采的作品。对照他敦煌之行的组织与成就,所以实在不得不佩服大千先生的手笔跟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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