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著名单簧管演奏家费德曼,已过古稀之年,但总是充满活力地专注于自己喜爱的音乐事业。他接受《新纪元》的采访,谈起了在音乐会上他面对八十万人表演时的经历和感受,音乐会上观众那种充满敬畏的宁静,以及他对音乐是人类基本需求的理念。

世界著名单簧管演奏家吉欧拉.费德曼(Giora Feidman)出生在阿根廷的布易诺斯.艾利斯(Buenos Aires),长年住在以色列。他的信条是,宁静比噪音更能影响聆听音乐的环境。在世界各地的表演中,费德曼给观众带来迷人的宁静,领他们走上悠远的心灵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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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的美好 来自于另外空间
专访世界著名单簧管演奏家吉欧拉.费德曼

二零零五年二月十四日费德曼于德国柏林“和平影展”颁奖典礼上演奏。(Getty Images)

文 ◎ Matthias Kehrein

  世界著名单簧管演奏家费德曼,已过古稀之年,但总是充满活力地专注于自己喜爱的音乐事业。他接受《新纪元》的采访,谈起了在音乐会上他面对八十万人表演时的经历和感受,音乐会上观众那种充满敬畏的宁静,以及他对音乐是人类基本需求的理念。

世界著名单簧管演奏家吉欧拉.费德曼(Giora Feidman)出生在阿根廷的布易诺斯.艾利斯(Buenos Aires),长年住在以色列。他的信条是,宁静比噪音更能影响聆听音乐的环境。在世界各地的表演中,费德曼给观众带来迷人的宁静,领他们走上悠远的心灵之旅。

周游世界 最想回家

因为演出的缘故,费德曼经常去各国表演,也让他养成了豁达的人生态度,“地球就是我的家!”他豁达地说。尽管已经习惯游走各国,但身上留着犹太人血液的费德曼,最喜欢的国家还是德国。“其他国家的人都把我当客人看,他们待我就是用接待客人的那种方式。而在德国,我就觉得回到家了。”费德曼率直的性格展露无疑。

他表示自己喜欢德国的原因之一,是因为德国人和犹太人本来就能和睦相处,不应该是互相敌对。“走在街上,感觉自己是个正常的人,而不是受害者。这对我来说,的确意喻非凡。德国就像是块大磁铁,牢牢地把我吸引住了。”

费德曼说出了他更深层的期望,他表示自己十分盼望回以色列。“我们这代人就是想回家,回归犹太文明,远离尘嚣,回到能找到真正自我的地方。”

宁静是找寻自我的钥匙

在接受《新纪元》采访的前一天,费德曼在德国的波恩(Bonn)有一场三重奏的演出,整个演出是在一个巨大的露天帐篷里进行,不是在音乐厅里。尽管演出现场有汽车和火车的嘈杂声,但在帐篷里仍能强烈地感受到宁静与祥和。

费德曼认为,尽管演奏现场的环境是吵杂的,但是在帐蓬中竟然可以触摸到宁静:“我进到帐篷里,尽管有噪音,却有一种能触摸到宁静的感觉。许多观众都有这种感觉,只是有人还没有意识到。关键是要找到真正的自我。外界的因素会干扰阻止你找到真正的自我。”

他向记者解释,什么是找寻真正的自我。“找什么呢?就是找寻自己的心灵,和自己的心灵沟通对话。”他表示,宁静和安详是找到自我的必要条件,只有远离噪音,才可能找寻真正的自我。人们可以通过技术手段不让讲话,强制保持安静。而他所指的宁静是一种能量,是音乐打出的一种能量。

音乐是人类的基本需求

费德曼向记者表示,自己在制作音乐的时候,没有抱持着什么特别的既定目标,之所以在创作音乐,主要是因为这是人类的一种本能需求,就像跳舞一样,是一种自然原动力,就像要吃饭、喝水和睡觉一样地自然。

“世上没有哪个妈妈不会给自己的孩子唱歌。”他做了一个传神的比喻。

“跳舞和唱歌对人类是多么重要啊,但在西方社会它们却被淡忘了。去西藏和印度,你就会看到,那儿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费德曼认为,在现代的西方社会里,人们太注重现实,太追求舒适享受,以至于忘记了人们最原始的本能。

面对现在的现实社会,身为一个音乐家,费德曼把自己定位为分发精神食粮的一般人。他说:“社会分派给我们的角色是大画家或大音乐家,而我们的真实身份应该是什么呢?是仆人,就像餐馆里的侍者,只不过我们侍奉的是精神食粮。”

他认为,无论是在大街上、音乐厅,还是在葬礼上,任何的音乐表演都是服务于这个社会的。“音乐家用乐器将自己最美好的一切回馈给这个社会。”他替自己的工作下了一个注解。

音乐来自另外空间

在费德曼的音乐会上,许多人都在议论,为什么他的音乐能引起人深远的情感。“音乐是艺术,所有美好的艺术都来源于另外的空间。任何艺术形式,无论是舞蹈、绘画、雕塑或写作,当它达到了一定的水准,就说明艺术家已经成功地与别人分享了他这份美妙的经历,就可以说艺术家将另外空间的杰作带给了人类。”费德曼认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在另外空间有着思维与心灵的交流。

他还进一步提到普通的艺术创作,也就是那些不是出自对大自然的敬畏而进行的创作,都是毫无价值的。“人们很难明白,其实艺术并非是由大脑的意识创作的,人的大脑什么也没做。制作和欣赏音乐的过程中,大脑并没有参与。”

既然艺术的美好来自于另外的空间,费德曼认为,只需要有一个真正的老师,一个懂得音乐的真正来源的人带领大家,“那么人人都能走路、说话、唱歌、跳舞。”

他也向记者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能,只是很自然地演奏着。之所以接触单簧管,是因为孩提时代,父亲给他一只单簧管:“我以为是玩具,至今它对我来说,仍然是一个玩具,只是这个玩具实在是太棒了。”

经常有人在演出结束后找到费德曼,向他说自己也吹过单簧管,听了费德曼的演奏,看他玩得那么好,我又拿起来吹了。“ 看起来容易,其实就是很容易。人们把它称之为‘教育’,其实这个词用错了。”对他来说,引出另外空间的音乐,就像在“玩”乐器般地轻松自在。


二零零四年二月八日费德曼于德国柏林和平影展记者会,与印度圣雄甘地孙女伊拉甘地合影。(AFP)

用心吹奏在哪里都一样

在二零零五年科隆(Cologne )世界青年节上,费德曼为罗马教皇演奏时,下面有八十万听众,这是十分惊人的数字,面对这辉煌又奇特的时刻,费德曼的心情是如何呢?他说,“我独自站在那儿演奏,最后一个扩音器离我有两千米远。音乐会结束后,音响师过来对我说,两千米以外声音都很好。 两千米远啊!真是一次奇特的经历。”

偶尔他会有一种直觉,也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音乐真的是自己在吹奏吗,还是有另外空间的能量在左右着这一切。“其实给八十万人演奏和给一个人演奏没有什么区别,当你用心去吹奏时,你的心是不在意这些的。”

费德曼还提到有一次,德国的电视台把他带到纽约,放在了第五大道上,让他在大街上吹,那真是棒极了!刚感到有点紧张,后来就开始表演。

“没人不让我吹,没有一个人! 我吹呀,吹呀,街上的行人被打动了,那真是很美妙!人们要听啊,不愿离去。”对他来说,这是一次真正的分享。只有真实的人才能做到。这样的演奏是不同于在音乐厅里的,在音乐厅只有当观众安静下来时,音乐才会响起。“大街上演奏,要引起行人的注意,让他们停下来听你演奏,那完全是两码事。他们还给我钱呢!”

就只是单纯的一首歌

尽管费德曼的演奏被普遍认同的是莫扎特的曲目,对他自己来说,不管是多么有名的古典音乐,回归到本质就是一首歌。他也向《新纪元》的读者分享了一个故事:四十年前六日战争(Six-Day War)时,费德曼去以色列一家医院演出,在一间应该住十个病人却挤满了三十个病人的房间里吹短笛。他一个一个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后来走到了一个年轻的阿拉伯人面前,但是他不会说阿拉伯语。护士问那个年轻的阿拉伯人想听什么,年轻人回答:“就是您刚刚为那个人吹的那首歌。”

“我接下来为他吹奏了莫扎特。他确实让我明白了许多!对他来说,那只是一首歌,而不是莫扎特,不是什么古典音乐,就是一首歌!”这就是费德曼先生替音乐下的注解。

七十二岁的费德曼在旁人看起来总是精神奕奕的,“年龄不能代表什么,别管它。”他自己开玩笑地对记者说。“我不知道七十二岁应该是个什么概念,但我确实见识了什么叫精力充沛。我也知道自己精力充沛,应该把它用在我该做的事情上。这就是艺术中不断重复的主题--能量!”凭着这股音乐的能量,相信费德曼还会继续神采奕奕地演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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