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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邪控護照面面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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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錚和她的女兒。(大紀元)

眾多海內外華人的護照被中共非法吊銷或拒延,凡被中共認為對其不利的人,都成為了它要挾脅迫的對象。一個個中國人遭遇中共邪控護照限制出入境的故事,訴說著中共「你跑到哪裡都逃不去我手心」的末世邪惡心態。

經過兩年多痛苦的等待和煎熬,他終於挨到了可以入籍澳洲的那一天。入籍宣誓時,他全程沒有笑過,臉色一直鐵青,比哭還難看,心中更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那本讓許多人夢寐以求的澳洲護照,拿在他的手中,卻代表著一份永遠失卻家園、失卻生命和文化之根的悲憤、苦悶、無望無助。誰會曾想,三十年的愛國夢,就這樣失落他鄉呢?

這是北大才女曾錚對自己先生入籍澳大利亞時的描述。〈三十年愛國夢斷〉,日前,在曾錚刊文講述自己和先生的不公遭遇時,下了這樣一個標題。

近來,媒體開始報導,眾多海內外華人的護照被中共非法吊銷或拒延,無論是異見人士、維權人士、學者、法輪功修煉者或他們的家屬等等,凡被中共認為對其不利的人,都成為了它要挾脅迫的對象。

在此,筆者摘錄部分《大紀元時報》曝光案例,為讀者呈現國人遭遇中共邪控護照,限制他們出入境的故事,以供世人看看中共「你跑到哪裡都逃不去我手心」的末世邪惡心態。

三十年愛國夢斷

曾錚和先生在80年代考入北京大學。當時的出國熱可說是方興未艾,同學見面,不是問「你聯繫學校了嗎?」就是說:「你考託福沒?」先生所在的化學系更是「過分」,一個班三十多人,最後走得只剩兩人。

曾錚以優異成績被免試推薦為研究生後不久,她在到美國一所大學任教的導師就多次催促她去考託福,把她辦出去。

曾錚的英語成績當時是全班最好的(高考成績高達95分),隨便拿一套託福模擬題來做做,也能得六百多分。

但是……她始終沒有去考託福。不知是因為天生的,還是因為從小中國古典書看多了的緣故,曾錚對中國文化有種說不出的眷戀,從心底裡就沒想過要出國。想到出國後要天天吃麵包、滿眼裡只見「洋鬼子」她就受不了。而在國內,哪怕天天在公共汽車上聽人吵架,也一樣動人,因為他們說的是鄉音,所表達的喜怒哀樂,曾錚都能體察深刻——他們都是她的同胞,她懂得他們,因是血脈相連。

曾錚的先生雖然考了託福,也接到美國一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最後還是留了下來。

然而,1999年,一場突如其來、鋪天蓋地的另類「文革」——對法輪功的全面鎮壓——開始了,曾錚還未反應過來,一夜之間,就突然從「天之驕子」變成了「階下囚」。

監獄和勞教所的日子是不堪回首的。在地獄般的魔窟裡經歷和目睹了太多超出人類想像能力的罪惡後,曾錚痛下決心:一定要活著出去,揭露這空前絕後的大邪惡!也就是在那時,她生平第一次有了出國的願望和衝動。

經歷了勞教所的九死一生,和出獄後的驚險逃亡,曾錚到了澳大利亞,此時已宛如隔世為人。兩年後,到曾錚有資格申請入籍澳洲時,她沒有猶豫,立刻就去辦理了。雖然骨子裡,曾錚依然「中國」到底,然而「中國」已被中共竊奪,她已別無選擇。

2002年,由於曾錚控告發動鎮壓法輪功的前國家主席江澤民,她沒修煉法輪功的先生受到牽連,被監禁一個多月。隨後,先生在國內承接的一個大項目在三年的投入和付出後,剛有收益就被強行關閉。先生懷著滿腔的憤懣、無奈和疲憊,於2006年底到了澳洲。

兩個月後,一場意外,曾錚的先生裝在褲兜裡的中國護照在洗衣機裡被攪成了漿糊。上面還有他仍然有效的去美國和台灣的簽證。但接下來的日子,除了惱人,還是惱人。先生一次次去中領館申請辦理護照,卻一次次沒有答覆。問得急了,領館工作人員告訴他:這是國內傳來的指令,我們也沒辦法;你要在國內有關係呢,你去國內找關係。總之我們是無能為力。

失去了中國護照,又沒有澳洲護照,先生淪為無國籍人士,只能在澳洲飽嚐坐另類「移民監」的痛苦。因不能離境,之前許多在美國、台灣、歐洲的業務被迫中斷,讓他在失去了家園、親人(他母親因他入獄的過度驚嚇已去世),和失去事業的同時,更失去了許許多多再次創業的機會…

海外華人「回家看看」成奢望

1996年10月,海外著名民運人士唐柏橋和妻子,想回中國看望多年未見的母親和家人。由於之前已經多次聽到民運人士被拒發中國護照的事例,所以對中共是否發護照已經不抱指望,於是直接申請探親簽證,當時他手中持有美國綠卡和回美證。

取簽證那天,紐約中領館告知唐柏橋的簽證被拒。「我妻子是在美國長大的華裔,不懂中共的那一套,就去問中共簽證官員被拒簽的原因。」對方說:「你去問你先生,他心裡清楚。」

唐柏橋說,太太當時覺得很奇怪,也非常生氣,她質問大使館簽證人員,「你拒絕了簽證是應該你給個理由的啊,為什麼還反問我們簽證被拒的原因?!」

出國二十多年,朝思暮想,唐柏橋非常想念自己的母親。父親1989年車禍去世,母親一人擔起整個家,非常不易。「所以我不死心,希望11月能在香港見母親一面。」

唐柏橋到香港的簽證,只有一周。年邁的母親到當地公安局辦理港澳通行證,對方答覆會給辦理。但是這個約定的證件簽發時間,是在唐柏橋的最後停留日期之後。為此,唐柏橋特地在香港延簽了三次。但是,湖南當地公安局,以同樣的話對他的母親說了三次。

結果,唐柏橋在香港的朋友那裡住了一個月,最後仍未見到母親。「我當時非常憤怒,中共利用人之常倫和家庭親情來威脅他」「我也非常吃驚,因為香港當時是英國殖民聯邦,中共的黑手居然伸到了這裡,資訊如此通暢。」

就在唐柏橋探親簽證被拒不久,「中共外交部官員主動找上門來,暗示只要我能『會』他們的意,就可以讓我回到中國,全國各地都可以走一走,並且派車接送,被我嚴詞拒絕。」

「中共不讓你通過正常和光明正大的管道回去。」「我正常申請簽證,你不給;卻又想利用讓我回國來拉攏統戰我。而這個國家本來就是我的家園。」「這真是匪夷所思,只有中共才能幹出來。」


2011年3月27日,唐柏橋參加紐約民眾布魯克林唐人街聲援9000萬退黨遊行集會。(大紀元)

北京機場不可思議的24小時

1996年9月份,作家及時事評論員盛雪回國探親,已是加拿大公民的她拿到了中國簽證。在她出發的前一晚,國安部的一個工作人員從北京打電話到多倫多表示,歡迎她回來看看祖國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並留下了聯繫方式。
 
班機抵達中國後,機倉口旋梯下面站了兩個持槍的武警。盛雪說,她當時覺得很不理解,兩個背槍的人,還挺嚇人的,也沒跟自己聯繫到一塊。後來她乘坐巴士往航站走,兩個武警跟著她上了大巴。進了大廳,先過邊防再排隊入關。

排到盛雪的時候,櫃檯裡面的工作人以很快的動作一把將她遞交的護照和表格拿了下去。這時走過來一個人,問櫃檯裡的人拿到了嗎?對方說拿到了。

這個人對盛雪說:「跟我走。」一出櫃檯,一群人就把盛雪團團圍住。儘管盛雪告訴他們自己是公開合法辦簽證回來的,但還是被推進了一個屋子,沿著牆站了一圈人,中間一張桌子,後面坐著三個人。她表示,「整個場面很滑稽,來電影裡那一套,給人下馬威。」

盛雪說:「這時桌子後面的人大吼一聲:『姓名!』我就說:『護照不是在你手裡嗎?』對方說:『你要端正態度。』」

盛雪表示:「隨後,五個人審訊她,一會兒暴跳如雷,一會兒耐心的談心,很可笑。」

盛雪認為,他們答應她回來了,給了她簽證,然後又把她抓起來,那簽證手續等於都是假的了。
 
盛雪回憶說,當時審問她的人說:「妳這麼聰明,有能力,在海外可以做加中貿易,不一定要搞民主運動。」她回答說:「不讓我進國門,我只看到了機場。怎麼做貿易?」那人說:「你必須得有態度,然後拿出紙和筆,讓寫在海外的行為有所悔悟,是受西方反華勢力的脅迫,保證以後絕對不做和人權民運有關的事。」

盛雪答覆對方不可能寫悔過書。第二天下午兩點多,她被從房間裡帶出來。她一出來,過道兩邊的門全打開了,兩邊的人忙著給她拍照和攝像,然後下樓被押上車上。

在機場的停機坪,盛雪被從車上帶下來。一個持槍的武警念了一個聲明,大體內容是說盛雪是一個不受歡迎的外國人。

盛雪說:「我當時特別難受,我心想你們把我當中國公民審了24個小時,現在又把我當成一個不受歡迎的外國人送出去。我要是一個不受歡迎的外國人,我又何必去操心中國這些事呢?當時特別難受。」

而且,特別不可思議的是,盛雪的航班在北京一落地,北京家中的電話就被掐斷了,到她回加國後,電話才恢復正常。

盛雪表示,中國人講孝心,倫理情節特別重。很多人因父母病重過世,不能回國探親,非常痛苦。中共用親情、友情、鄉土情,人類具有的最基本的最脆弱的情感,進行脅迫,讓人就範,非常殘暴,不人道。


盛雪指出,中共在國際社會中製造龐大無國籍難民群體,已經成了國際環境中的大問題。圖為2010年5月,盛雪在斯特拉斯堡民運大會上。(新紀元資料室)

全國連網嚴控百姓

海外的民運人士不能回國探親,同樣的,國內的民主人士則出不了國。上海著名民主人士李國濤2009年夏被美國某團體邀請赴美領獎,在獲得赴美簽證後,為預防中共阻撓,他特意到中國南方某小城市客運碼頭,想從那裡直接坐船至香港機場,然後飛美國。然而,該客運碼頭的工作人員在用電腦掃瞄李國濤的護照後,發現他在中共內控的「黑名單」上,就將其扣押,隨即上海國安將李國濤綁架回原地。

國安毫不諱言地告訴李國濤:「共產黨對老百姓控制很嚴,有全國連通的網絡,大大小小的城市,海陸空的管道,都被嚴密控制。共產黨不想給護照就不給,給了護照的也要登記內控,我們有各種名單,分類掃瞄,出去的人我們都控制,更何況國內的人。」

自那時起,李國濤被上海當局監控,電腦被沒收,電話遭切斷。他說:「這種監控是全天候的、24小時,他們一再拖延,阻撓我出國,導致我第一次的簽證過期。後來通過美國友人邀請,再次取得赴美簽證。」

李國濤表示:「中共把有些人控制在國內不讓出國,又把另外一些人限制在國外不讓回國,這些都是根據中共自己認為如何對他們有利而定的。這次中共沒有阻止我出國,也許是他們看到了我即使失去人身自由也永遠不會改變民主志向的決心,因為一旦有一點自由的空間,我都會揭露他們,他們的威逼利誘不起作用,24小時監控我的成本也很高。」

在李國濤出國前,上海國安向他表示了不讓他回國的意思:「你出去之後如果還要回來,那你就別想再出去,我們絕不會再讓你出國第二次。」


2011年3月18日,上海著名民主人士李國濤(右)抵美,之後與友人相聚。(新紀元資料室)

軍人丈夫無護照 7年無法團聚

目前居住在加拿大安省的梁女士7年前移民加國,但因為丈夫是軍人,且有一定官職,所以無法拿到護照,至今夫妻無法團聚。

梁女士說:「我來這7年了,我先生來不了。我在加拿大生活的很好,不願意回國,但是他又來不了,拿不到護照。」

她說:「我先生在部隊,有一定級別。在中國,軍人沒有身分證,沒有當地身分證,等於人屬於部隊。我知道當時部隊派我先生出國,部隊用假身分辦的護照,回國之後,護照馬上收走。他不可能大大方方去申請護照,根本不可能團聚,根本團聚不了。」

在部隊任正營級幹部吳女士也遭遇護照刁難。1995年,吳女士帶著一歲多的兒子到加拿大陪讀,當時她的丈夫正在攻讀博士學位。

吳女士說:「要從軍隊轉到普通老百姓,才能有身分證,才能再辦護照。當時國務院軍轉辦說,如果不需要我們負擔你以後的工作和住房,不要這些,你要申請護照,我可以給你一本。但是如果你要復原,戶口到街道,我就沒辦法了。」

她說,自己在部隊幹了12年,就等於白幹了,而且「還要把檔案放在國務院軍轉辦,每個月收你的保管費,還要交黨費」。

吳女士說,本來打算的好好的,出國陪讀,等先生念完博士後回國,自己還有一份工作,「但是後路全都堵死,什麼都沒有,才能換到一本護照」。

中共滲透全美學自聯 華裔教授「失去」國籍

美國南卡羅萊納大學艾肯商學院教授謝田1986來到美國印度安那州普度大學(Purdue University)攻讀地球化學博士學位,後來輾轉攻讀商科。他發現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都是被中共控制,裡面的人會經常跟領館打小報告。領館的人到學校來,每次總是先見那幾個人,再見大家。

謝田表示,競選的時候很明顯,中共指定的人,一般上屆做副主席,這屆做主席。謝田和一批學生自主進行了一次獨立自由競選,就把「官方」指定的接班人選下去了。當時謝田競選副主席。

「89六四以後,謝田和其他學生一起在芝加哥組織學生遊行,組織給北京天安門學生捐款,支持他們的活動。

後來,美國中西部40所大學的中國學生都聯合了起來,並組織成立「美國中西部中國學生學者自治聯合會」,謝田是第一屆的主席。

當時95%以上的中國學生學者都團結一起起去芝加哥中領館,呼籲中共不要開槍,要對話。「中共拉攏的那批人當時很孤立。」

謝田在主持集會的時候,就有一位訪問學者和一位留學生公開發言,宣布退黨。「他們在一張大紙上寫名字,有十幾個人上台回應,簽名表示公開退黨。大家還一起照相合影,當場退出中共。」當時,有中共的特務把麥克風給拔掉了。

中西部學自聯在全美小有名氣了,就又成立了全美學自聯(IFCSS, Independent federation of Chinese students and scholars)。當時都和中領館決裂,不聽它的控制了。「但是後來我們這批人畢業了,有人慢慢又被中共『淪陷』了。」

1990年謝田的護照到期了,他去芝加哥領事館遞申請,領館的人對他說護照不能延期。儘管謝田要求給一個原因,書面聲明為什麼,但對方不回答,並稱謝田自己知道。

不給護照,就成為沒有國籍的人,謝田質問,自己是學生簽證,怎麼待。對方還是表示,不能給延期,不給處理。

就這樣謝田被迫申請政治庇護。後來謝田獲悉,自己上了中共的黑名單,裡面包括在大學裡比較活躍的學生領袖和一些民主異議人士等。


美國南卡羅萊納大學艾肯商學院教授謝田博士。(新紀元資料室)

出國講學二個月 不得離開校園一步

1984年,根據中德的一項學術交流協議,蘇明以社科院助理研究員的身份,與他的老師,一名歷史學教授及社科院研究員去法蘭克福大學講課兩個月,蘇明負責助教工作。

這個學術代表團一行七人,只有三個學者,其餘的四個人都是黨務政工幹部。蘇明說,他們來自社科院及外交部,是代表團的領導,掌管著大家的護照。

那兩個月內,他們被限制在大學裡不准外出,每天都是從宿舍到課堂再到飯廳,三點一線不准越軌,否則隨時會被送回國,還要背上個處分。

蘇明說:「有的時候他們就跟著你,下課後拉著你一起去吃飯。不允許你和德國的同行私自交流;學生來宿舍找你聊天,他們就會在旁邊陪坐,有時會問一些愚蠢的問題。」

德國周六及周日休息,這兩天大家被留在宿舍裡開會、學習。他說,就是讀《人民日報》社論,批判資本主義,大讚社會主義。什麼國內形勢大好,農業豐收,老百姓很幸福,等等。

按蘇明的說法,那時候出了國,「實際上還是在共黨的大監獄之內被監控得更嚴格,時時被懷疑有不軌的想法,於是搞得是人人自危。」

「兩個月的時間,法蘭克福大學外面是什麼樣子,這個城市是什麼樣子,我們一無所知。」

那時在德國,實際上沒出過大學校園。他說,唯一的印象是,「住的地方比國內旅店好很多,啤酒更好,在飯廳裡還任你喝。就是覺得冤,哪都沒去。」


2008年蘇明在美國洛衫磯民主集會上。(大紀元)

突破中共對妻女護照控制 歷劫重圓

2002年6月從上海交通大學製冷與低溫專業博士畢業後,法輪功學員歸宇斌加盟蘇州三星電子從事於家電新產品研發,03年10月5日開始在韓國三星國際經營研究院培訓期間,因蘇州國安在國內非法抓捕了他的幾個朋友並四處非法調查,致使歸宇斌在培訓結束後被迫從蘇州三星辭職,有國難回,暫居韓國。

國安的行徑直接導致歸宇斌、妻子和幼小的孩子被迫分居三地。歸宇斌說:「03年底我不能回國之後,心中無時無刻不掛念家鄉育我成人的父母、老邁多病的外婆和盼我團圓的妻子、女兒。有國難回,有家難歸,報國無門,壯志難酬。我還能期待的就是和妻女在國外早日相聚,盡我起碼的家庭義務。我在為此努力的過程中,國內家人的護照申請權利被國安剝奪。」

04年9月歸宇斌妻子和孩子前往浙江省湖州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處辦理護照,幾天後該處的陳如喬局長電話通知他妻子,表示不能辦理她和孩子的護照。歸宇斌於是從韓國打電話向陳局長詢問原因,陳表示,應找蘇州國安,不能辦護照的主要原因在於蘇州國安從2003年12月29日把他的名字通過公安的內部網絡「通報備案」一年。等到04年12月29日之後,再試試看能否辦理。

歸宇斌隨後又給蘇州國安打了電話。找到了一位國安員警周某,周某揚言:「你如想與妻子、孩子、父母親中的任何一人團圓,只有回國,別無他法」。他還無理宣稱,即使你回國後可能受到不公正對待,也應面對現實。

在蘇州國安「通報備案」一年到期的04年12月30日後,歸宇斌的妻子仍然不能辦理護照,因為蘇州國安已經延長了對他的「通報備案」的時間。

歸宇斌妻子和孩子作為中國公民的護照正常申請權利,就這樣被蘇州國安和湖州公安合夥剝奪了。

2004年9月,歸宇斌寫了致中國政府領導人胡錦濤和溫家寶的信,04年10月下旬又用電郵方式把此信發送給了中國國務院法制辦公室。因未得到任何回應,04年12月11日他把致胡溫的信件在媒體公開發表。

歸宇斌說:「既然蘇州國安和湖州公安合謀株連、剝奪我家人辦理護照的基本權利,在一年來多次勸告、交涉無效後,那麼我就把他們的行徑拿出來在公眾面前曬一曬,於05年8月在媒體曝光了這種非法行為。同時向浙江省公安廳作了在線投訴。

由湖州護照事件引發,我撰文反映湖州莫干山女子勞教所殘害法輪功學員的問題,籲請湖州父老鄉親了解真相,請參與迫害的湖州各級官員悔過自新。

2005年9月下旬,歸宇斌在韓國向胡溫郵寄出公開信。

歸宇斌說:「10月中旬,湖州公安出入境處陳如喬局長突然通知我妻子可以辦護照了。而且陳局長這一回並非空頭支票,我妻子最終獲得了本就屬於她的護照!」


在妻女被國安剝奪護照申請兩年之後,歸宇斌在韓國曝光邪惡,最終一家人得以團聚。(新紀元資料室)

邪惡是怕曝光的

上海民主人士李國濤說:「對於控制護照這樣明顯的違法行為,為什麼中共現在還在做呢?因為中共是割裂式的、掩蓋式的、個案式的黑箱操作,很多陰謀在暗中進行,沒有明文規定。這就需要更多的人把這些黑幕揭露出來,我們公開地、系統地、詳盡地揭露中共的陰謀手段,才能破除中共對護照控制的邪術,改變現在這個不正常的局面。」

李國濤表示,中共越嚴控,越說明其心虛恐懼,越讓人看到它的末日掙扎。大家群起揭露中共,退出中共,是它最害怕的,也是最終逃出中共魔掌、真正成為自由人、成為正常人的通途。◇

在中國被規定須上交護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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