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他鄉 | 在日中國人形象錄

在日中國人的犯罪率逐年上升，現在已經達到了首位，而且遙遙領先於第二。（AFP/Getty Images）

旅居日本多年，讀著反映中國人劣跡的日本暢銷書《總是被中國人欺騙的日本人》裡的真實案例，無限感慨。一個文明古國，到了我們這一代為什麼淪落到這種地步？為什麼國民的道德水準低到這種程度？是誰給造成的？

文 ◎ 高峰一

第一次接觸中國人犯人是在中野車站的站前警察局。有一天阪東看到一位男子騎著自行車，行為有點奇怪，就順便問了一下：「對不起，自行車是你的嗎？」那位男士用不熟練的日語說了些什麼，但是阪東沒聽明白，於是就把他帶到屋裡，按照車號查了一下車主，發現車主應該是日本人。那位男子知道自己成了犯罪嫌疑人，就說：「中國是共產主義國家，自行車是人民的，誰騎都可以。這個人騎了之後放在哪裡，下一個人就可以接著騎，這是非常自然的，難道日本不是這樣嗎？」當時阪東和警察局的主任對中國的情況都不太了解，就輕易地相信了他的話。認為此人沒有犯罪的動機，只是因為他對日本的情況不了解造成的，於是打消了立案的想法，就準備放人。正在這時有一位中國人路過警察局，那位中國人剛好認識主任。寒暄過後，主任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講給了那位中國人聽。那位中國人聽了之後非常生氣，就告訴主任：「那傢伙在說謊，中國不是這樣的，他是小偷，把他抓起來！」這樣才把他抓了起來。

這是最近讀的兩本日本最暢銷的書《總是被中國人欺騙的日本人》和《通譯搜查官》其中一則故事。兩本書均由退役警官阪東忠信所著。作者根據自己在七年的通譯搜查官（中日文口頭翻譯的警察官）工作中所接觸到的1,400多例案件，整理出版了這些書。書中列舉了盜竊、搶劫、賣淫、偷渡、地下銀行、偽造證件、假結婚、假冒殘留孤兒等具體案例，和犯人為了抵賴自己的罪行所採取的荒唐下流的手段。作者認為中國人的這種行為是道德水準太低的表現。旅居日本多年，我讀過之後感觸很深，選載其中一些案例與讀者分享。

不斷脫序的行為

書中說，有一對中國夫婦，鑽到集裝箱裡打算偷渡，日本警察接到報案後到現場抓人。一個集裝箱三米多高，往上疊了三層。當警察打開中間一層時，夫婦倆就從那三米多高處往下跳。跳下之後，妻子因兩腿骨折而被捕，丈夫扔下受傷的妻子跑掉了。女子否認自己是偷渡者：「我記不清了……只記得在其他地方被人綁架了……從車上跳下來要逃走時，被跟在後邊的汽車給壓了……好不容易爬到那個集裝箱裡藏起來了……」醫生建議做手術，否則此人將永遠殘廢。因本人不說真話，無法與國內親人聯繫。警察只好跟中國大使館聯繫，使館說是無法確認其國籍而拒絕代付醫療費。出於人道立場只好動用日本國民的稅金給她做手術，醫療費高達900多萬日圓。在她住院期間，在新宿有一個身分不明的中國人被汽車壓死。當這位女子確認屍體，發現死者是自己的丈夫時，差點氣絕而死。看這情景，警察只好放棄立案調查的計畫，把她移交給入管局送回了中國。

假冒殘留孤兒的家屬，是中國人用非法手段獲取合法居留日本身分的「妙計」，也是為數相當可觀的中國人犯法案件。殘留孤兒就是二戰結束後，住在「滿洲國」的日本人撤離中國時，委託給中國人領養的孤兒。中日國交恢復正常時，這些人已經進入了中老年。日本政府允許這些孤兒及其家屬回到日本生活，並給他們合法身分，當作日本國民對待。有些中國人就鑽了這個空子：冒充殘留孤兒的家屬。有一位殘留孤兒的老太太回到日本時，她的五個孩子及其配偶們也一同來到了日本。通過這五個孩子，又有許多人成了那位老太太的子孫——花了錢的假冒殘留孤兒。最後，那位老太太的孩子多到什麼程度呢？她得平均每三個月生一個才能有那麼多的孩子。其中有一個「孫子」，曾經是黑龍江省公安局外事辦的警察，他說經過他辦理殘留孤兒手續的，十個有九個是假的。

書中還列舉了一些中國犯人為了逃脫警察的追捕，或者被捕後為了矇混過關而採取的下流手段。有一位年輕的中國女子，為了逃脫警察的追捕，大白天在繁鬧的大街上只穿內衣滿街跑；有一位男中國青年，在被審過程中裝精神病，答非所問，還故意在褲子裡大便；有一位中國女子，在拘留所突然裝死，送去醫院搶救，經腦電波測試證明意識清楚的情況下繼續裝死。生氣的護士長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乳房，她忍著劇痛繼續裝死。以至於作者似乎看透了中國人，他寫道：「中國人的這種行為，不是文化上的差異，是道德水準太低的表現。」

書中還指出，在調查每一個案件的過程中，他所接觸到的中國人，無論是在日本還是在中國國內的，幾乎都在說謊，以至於作者在書的封面上堂堂正正地寫著「請注意！中國四千年的大謊言！」（日本人認為中國的文明史是四千年，日本是三千年）而且，他所見到的在日中國人有一半以上是非法居留者。這些非法居留者到底有多少，根本無法統計，按照作者的話說：只有神才知道。

犯罪問題給日本造成巨大損失

近年來，在日中國人的犯罪率逐年上升，現在已經達到了首位，而且遙遙領先於第二。而且，很多都不是個案，是集團犯罪，已經構成了社會問題，給日本國家造成的損失相當大。

書中列舉了一些經濟損失的案例。前邊講的偷渡者夫婦的例子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例子。有一個男青年為了逃脫警察的追捕，從四樓往下跳。跳下來的過程中腳被樹枝拌了一下，以背朝下著了地。造成了兩根肋骨、兩腿、一隻手、頭骨等多處骨折，輕度腦出血，一側肺破裂。出於人道，在逮捕之前先送去醫院搶救。住院期間由六名警察晝夜輪流看管，醫療費花掉了600萬日圓。還有一例因打架大腿被刺傷，花了600萬日圓的醫療費。這些費用都從日本國民上繳的稅金中支出。

在日本自動販賣機到處可見，它的認幣方式並不複雜。但有中國人把1,000日圓的紙幣撕成三段，一張一張地投入自動販賣機的投幣口，機器就把每一張都當作是完整的1,000日圓紙幣，既給商品又找零錢。無獨有偶，韓國的500元硬幣和日本的500日圓硬幣，無論在重量和尺寸上都很接近，但是，價值卻相差很大，日幣是韓幣的10倍。中國人把500元韓幣稍微加工一下投入自動販賣機裡，機器就把它當作500日圓硬幣。最後日本只好把自動販賣機和500日圓硬幣都進行了改造。日本各種鎖頭、鑰匙、電話卡、外國人登錄證、高速公路使用證等這些東西的技術改造背後，也都有不良中國人的貢獻。

中國人對日本社會的影響

作者非常擔心中國人犯罪現象持續發展下去。他在分析造成這種局面的日方責任時談到了如下觀點：

「好客的日本國民性所構築的無警戒社會，如果只有日本人生活，是沒有問題，但是，在大量外國人流入的國際化的時代，這種社會已經不適應了。」

「日本的法律是根據日本人的道德水準制定的，這個法律不適用於中國人。」

「日本媒體在報導中國人犯罪方面，有言論受限制的現象。比如從實際掌握的證據和目擊者的證言中已經明確了犯人是中國人，但在新聞報導中只說犯人是『亞裔外國人』。究其原因，是因為日、中之間有《日中記者交流協議》，一旦違反這個協議，其在中國的支局將被關閉，記者將被驅逐出境。」

作者還非常擔心將來在日本國內出現類似中國城之類的東西，搞中國人自治，形成一個中國人的政治圈，解決問題的方法和管理的手段都是暴力。

讀了阪東的書後感觸很深。我想住在韓國、美國、加拿大、澳洲等其他國家的中國人，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呢？只是那些國家沒有人把這些事情整理出來而已。阪東用兩本書把自己所看到的中國人犯罪情況寫了出來，但他說這些只是中國人犯罪的冰山一角，他還說有些東西根本就不能寫，寫出來就成了犯罪教科書。在日本，除了阪東之外還有多少通譯搜查官？每個人的工作量是不是跟阪東一樣？沒被發現的案件又有多少呢？

道德失落的60年

世界上曾經有過四個文明古國，其中上天只選擇了中國，使其把人類的文化承傳了下來。中國人也以五千年的文明史而自豪，又以自己的祖先傳授文化於日本而驕傲。很多有學識的日本人，也都承認日本的文化是從中國傳來的。在日本的東京國立博物館、歷史民俗博物館，有許許多多從中國傳來的文物和史料。到日本各大小圖書館和書店隨處可以看到像《三國志》、《戰國名臣列傳》、《諸葛孔明》等這些反映古代中國優秀文化的書籍。而到了我們這一代，日本人竟寫出了《總是被中國人欺騙的日本人》和《通譯搜查官》等反映中國人劣跡的書籍，而且還成了全日本最暢銷的書。

在中共的統治下，中國人的道德水準急速下滑。（攝影╱宋雁妮）

一個文明古國，到了我們這一代為什麼淪落到這種地步？讓人恥笑。為什麼國民的道德水準低到這種程度？是誰給造成的？

自古以來，維持人類道德水準的一直是宗教。而在中國，直到中共執政之前，人的道德觀念主要來源於儒、釋、道三教。道家講「真」、佛家講「善」、儒家講「仁、義、禮、智、信」，這些就是過去中國人的行為準則——道德標準，是中國人約束自己行為的「心法」。

自從中共用暴力奪取政權之後，為了維持自己非法獨裁的政權，不斷地搞政治運動，一直破壞著傳統文化和傳統道德觀念。一方面，通過搞「反右」、「文革」、「批林批孔」等政治運動，迫害中國傳統文化的繼承人，把中國的傳統宗教和傳統道德觀念當作封建迷信來批判，丟失心法約束。同時，對政府官員、知識分子、工人、農民、軍人等所有的中國人不斷地進行黨性教育，迫使中國人的人性逐漸喪失，全社會的道德水準急速下滑。

如今中國實行了「改革開放」政策，看起來似乎結束了政治運動，集中精力在搞經濟建設。然而，「改革開放」30年來，中國人從傳統思想和道德觀念中完全「開放」出來了。過去中國人講「錢乃身外之物」、「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現在的中國人講「一切向錢看」，為了錢無惡不做。在書中列舉的所有案件，都是為了一個「錢」字。

阪東說：「大量外國人流入的國際化時代，這種社會已經不適應了……」事實上，在大量的「外國人」流入日本之前，已經有大量的韓國人和朝鮮人長期居住在日本了，還有許多臺灣籍的中國人也住在日本，甚至在橫濱還有「中華街」，為什麼那時候就沒有出現這種「不適應」的現象呢？從時間上看，來日中國人犯罪率急劇上升，也是從上世紀90年代後期，也就是中國實行「改革開放」之後的事情。

每一位有良心的中國人，我們是不是應該拋開所謂的愛國、民族自尊、主權等政治因素，只是站在一個人的立場上冷靜地想一想，中共作惡的歷史是不是應該結束了？歷史發展到今天，我們該寫進去的一頁，也許就是「解體中共，恢復中華」。讓我們共同努力寫好歷史的這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