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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來之韻,天啟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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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神韻交響樂團在紐約卡內基音樂廳首演(新紀元資料室)

早年讀《周禮》,及「大合樂,以致鬼神,以和邦國,以諧萬民,以安賓客,以悅遠人」,寥寥數語,心中大為詫異,原來音樂可以是這樣的?用今天的話說,音樂可用以治國,即「和邦國」、「諧萬民」;音樂可用以平天下,即「安賓客」、「悅遠人」;音樂甚至還可與另外空間溝通,所謂「致鬼神」。這些文字讓我甚為神往了一番,只是終不能得其彷彿,只得廢卷而嘆不勝悵惘。

而當我第一次走進神韻之場,耳畔激回充盪著「六律」、「六同」、「五聲」、「八音」合成的交響,那些攜刻於長簡上的文字竟也栩栩然生動了起來。於我而言,神韻是一個聖境,置身聖境,彷彿時空錯落,令人思接四海、神遊八荒。而之前存在於腦海中的那些現代大噪之音,連同心中的囂塵都被這聖樂滌盡了。且不論你來自哪一個民族,有著什麼樣的文化背景,竟如魚之相忘於江湖,而彼此間竟也相忘於這五千年文明的神光之下,沒有了任何文化、種族、宗教之界限。

來自阿根廷的Rony Cohen看過神韻在加州千橡市的演出後說,「神韻是你們所從未見的,也想像不到的。這是純正的中華文化,是最偉大的文明之一……一定要來看神韻。」

來自瑞士的資深導演Anwar Kawadri,看過神韻在日內瓦的演出後,驚呼神韻「是至高無上的藝術成就」,「神韻不僅在瑞士獲得成功,在整個歐洲都大受歡迎。」

來自美國的基督教會牧師Frank Remski看過神韻在洛杉磯的演出後,興奮的說,「我要告訴教會的人們,他們都應該來觀看演出!」

所以,神韻絕不只是視聽盛宴所能描述,且不論神韻所承載的文明內涵,與其將見證於未來、更為廣大的意義,只從「樂」的角度上講,神韻真正的恢復了「樂」之原貌。不只是有聲,有音,有律,有節,更重要的是恢復了「樂」的意義與本相,也就是古書中所記載的「樂」——那是「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 的「樂」;那是「先王制樂崇德」的「樂」;那是「以樂德教國子」,「以樂語教國子」,「以樂舞教國子」的「樂」。

而觀者聞此大德之音,如灌醍醐,如沐南薰,是以不免如孔子鼓琴,不止習其音,更欲想見其人。然而孔子學文王操,習其數,達其志,得其人為「眼如望羊,如王四國」,知其為文王。而神韻之樂,磅礡如涵萬古,曼妙若發天籟,有如《太極扇》之經天緯地之音,有如《大唐鼓吏》之氣壯山河之勢,有如《漢風綺麗》之姑射仙子之樂,有如《唐宮仕女》之鼎盛雍熙之象,使人聞之,但覺浩瀚無邊,窮奧無盡,竟不能追其所來,除了把這曠世聖樂歸功於天!

來自瑞士的寶潔公司全球銷售經理 Pascal Radic 說「這音樂是天上來的」;來自澳洲的葡萄園酒廠總裁 Rolf Blicklingi 說「這是來自神的啟示」;來自美國的藝術家 Thomas Wolff 說「那絕對是天堂的恩賜」、「那不是凡人的手筆」、「絕對的神之作」;來自德國的小提琴家、呂貝克室內樂團首席小提琴手Anita Swiatek說,「神韻肯定是得到了上天神助」。

這些是無以附加的讚歎也好,或是本心自明的感應也好,正與中國古人對樂的一個認識正相契合,這就是「樂」與作樂者的修為直接相關。譬諸上古流傳的我們謂之「神話」的那些記載中,那些上古大樂無論其曲,其歌,其舞,無不出自神人,定於先王:譬如媧皇制笙,作《充樂》舞,伏羲氏制蕭,作《扶來》舞,黃帝定律呂,舜制五弦琴,作《蕭韶》,鼓《南風》,至於後世,凡有名曲傳世,皆出於極有修為之人,如師曠之作《白雪》,白石道人之作《暗香》、《疏影》……比比皆是,不勝枚舉。

而如今被各族裔觀者驚歎為來自天啟的神韻之樂,其所展現出的凡人難於企及的藝術造詣,正是來源於神韻藝術家們精深廣大的內境修為。而這些藝術家們全身全心全意所修持之法輪大法,正是一部修者億眾,廣傳世界114國,獲得各族裔政府及民間團體數千份褒獎的高德大法,神韻藝術家們基於對「真、善、忍」這一最高宇宙特性的實踐與體悟,創作出一幕又一幕穿越時空驚世駭俗的恢弘製作。此天啟之樂,揚音大千,必如雷霆將鼓群動,必如洪鐘以驚大夢,這也讓我想起之前讀到的一則報導;一位有著波斯裔背景的資深舞蹈演員Russ Tafro先生觀看了神韻在美國喬治亞州奧古斯塔市的演出後,感慨地說,「一種來自上天的信息引領我來到這裡」,「我身臨其境的與主佛聯繫起來了,透過思想、身體、靈魂,都與祂聯繫起來了。」而當大樂既陳,大舞乃升的時候,我們不必驚訝於不同膚色,不同民族,不同信仰的人們相忘於神韻的大音磅礡之中,因為,正如那位美國棕櫚港市榮譽市長Stephen J. Fiske所感受到的:「神韻已經超越了所有文化的界限……她代表的是全人類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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