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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文化的極端邪惡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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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內心的道德底線會因「人吃人」而被突破,當人的道德底線被摧毀,人就再也不能被認為是人了。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人連親生骨肉都相食,就被認為已經不如畜牲,因此、當社會出現了「人吃人」的境況,人就不再是人了。中共治下發生的人吃人完全不同於任何時期,其實這完全不是什麼天災人禍,而是共產幽靈的蓄意所為。這是共產文化造成的必然結果,目的是徹底的將人性在人的靈魂中剷除。

正常社會的人們在戰爭和災難發生過後,對於生命會更為珍惜和愛護,但在邪惡的共產文化之下,人們反而變得更加猜疑、仇恨彼此。從人吃人,更演變出了各種吃人的方法,共產文化的邪惡性不言而喻。

比納粹更極端的意識型態控制

希特勒發動的第二次世界大戰造成六千萬人的死亡,但人們更為關注的是納粹對猶太人進行的種族滅絕。對猶太人的大屠殺被認為是極端的邪惡。這邪惡得以發生的前提是要培養「劊子手」,同時完全控制人的意識型態。中共統治中國後,採取的就是「納粹」的極端方式,將共產理論強行灌入中華民族後代的心智中。

讓我們看看納粹控制德國人民的極端方式。在納粹德國,所有在校生要麼加入希特勒少年團,要麼加入德國少女聯盟。這兩個組織都戴黑領巾,和戴「紅領巾」一模一樣。

納粹之所以要把學生組織起來,目的為讓下一代繼續執行納粹政策,完成其事業。在納粹統治下,大部分人的人生被規劃成:十歲參加少年團,十四歲參加希特勒青年團,然後加入納粹黨。加入任何一級組織都需要宣誓:「……我宣誓,服從國社黨全國青年主席和希特勒青年團各位負責人的領導。我在我們神聖的旗幟下宣誓,我要始終不辜負它的信任,句句千真萬確!」

幽靈與納粹在這一點上是驚人的相似,所落實的又有過之而無不及:看看當今的共產文化是怎樣控制人的意識型態、綁架整個民族,從文化上下手毀掉整個民族,建立完整的「共產文化」,及一整套的「黨文化話語系統」的。正如希特勒所說:「要消滅一個民族,首先瓦解它的文化;要瓦解它的文化,首先消滅承載它的語言;要消滅這種語言,首先先從他們的學校裡下手。」

兒童從六歲加入「少先隊」一直到十四歲,在中國是全民的,所有小學都是必須的。在學校、社區建立大隊或中隊,中隊下設小隊。小隊由5至13人組成,設正副小隊長。中隊由兩個以上的小隊組成,成立中隊委員會,由3至7人組成。大隊由兩個以上的中隊組成,由7至13人組成大隊委員會。 大隊和中隊委員會設隊長、副隊長、旗手和學習、勞動、文娛、體育、組織、宣傳等委員……從小就給孩子們灌輸共產文化,誓詞是:……為共產主義時刻準備著!

中國人從十四歲加入共青團,然後再加入共產黨。眾所周知,其誓詞比納粹的更直接、更露骨的要求成員把全部交給黨控制。很多人還認為這是通往飛黃騰達的必經之路。

「不要讓青少年有判斷力。只要給他們汽車摩托車明星、刺激的音樂、流行的服飾,以及競爭意識就行了。剝奪青少年的思考力,根植他們服從指導者命令的服從心。讓他們對批判國家、社會和領袖抱著一種憎惡。讓他們深信那是少數派和異端者的罪惡。讓他們認為想法和大家不同的就是公敵。」——阿道夫‧希特勒

這段在網路上瘋傳的,沒有經過考證的「希特勒名言」,卻恰恰就是中共正在實施的!

「人吃人」的鬥爭文化結果

共產理論大肆宣揚「人是高級動物」,把「進化論」捧為聖典,並推演到整個人類的歷史。斷言:整個人類的歷史就是(階級)鬥爭的歷史,是你死我活的殺人史,也就是說,是一群所謂的「高級動物」不斷進行生存鬥爭的弱肉強食的歷史……。

從西元前205年至1930年,中國正史記載了118個時期發生過人相食,這還不包括稗官野史的記載;近代史上,記載人相食事件則有170多起。

經過共產文化對於民族靈魂的侵入和洗腦,中共建政後發生了大量的、數目驚人的人相食事件,而這還是在中共肆意隱瞞後的數字。如安徽省有案可稽的人相食就有1289起,而全國已經查實有文字紀錄的「人相食」包括安徽、青海、河南、四川、貴州、甘肅、湖北、江蘇、廣東、山東、雲南、廣西等12個省區,近3000起,亦即全中國各省、各地區普遍都發生過人吃人的事件。

1949年中共竊政後「人吃人」有3次。第一次是1959年至1961年餓死近4000萬人;第二次是1968年文化革命鬥爭中;第三次是21世紀初因進補而食嬰。中共官修黨史、國史對「人吃人」這一史實隱匿不記。作家黃河清則是在他撰寫中的《國史略.人吃人列傳第五十三》中對「人吃人」進行了史料整理,發表於2010年10月12日。以下是有紀錄的飢餓殘忍吃親人之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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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造動機之一:人為的饑荒

叔父吃侄女。據民政局離休幹部葛現德回憶,其家鄉城父公社葛魚池生產隊有一名社員(1960年),吃了其(餓死)侄女的肉。

兒子吃父親。1960年5月……魏崗公社逯樓大隊陳營村馬某,在其父親死後煮吃掉,並將一部分充當豬肉以每斤1.6元賣掉。

父母吃兒子。1960年3月28日,雙溝公社王閣大隊王莊王某,在小兒餓死後煮吃,吃後夫妻兩人腹瀉,三天後二人均死去。全家七口餓死五口。

母親生吃女兒肉。1960年春,大楊公社劉匠大隊朱寨村朱李氏,在全家四人已餓死三人的情況下,自己餓得無法忍受,就在死去的女兒身上啃掉幾塊肉吃下去,因此引起腹瀉,拉出許多爛肉。當檢查人員任懷贊(大楊公社煙酒專賣主任)發現時,該人已全身浮腫,處於半昏迷狀態……。1960年春,觀堂公社集東一裡張莊張韓氏……打死了女兒,將其煮吃;五馬公社泥店西南王樓村,社員王某的老婆在1960年春因飢餓……將女兒打死煮吃。

父親殺吃親生兒子;大楊公社丁國寺西南邵莊孫某,1960年將其親生兒子小禿子打死煮吃,全家8口人先後死光。

大楊公社釣臺村農婦張某,1960年吃掉自己的死孩後,不久又打死鄰居的小孩吃掉。案發後被捕,判決後死於獄中。

哥哥殺吃弟弟。1960年春,城父公社龍臺廟大隊韓老家村,韓某(16歲)因饑餓將其弟弟打死,頭和脊背放在泥圈裡,肉放在鍋裡煮時被幹部發現了。

1962年7月,國家主席、中共中央副主席劉少奇對中共主席毛澤東說:「餓死這麼多人,歷史要寫上你我的,人相食,要上書的!」

曾任毛澤東祕書,尚健在的李銳親歷大躍進和人民公社運動,且參與中共的最高層會議,他說當時人吃人的紀錄全國至少上千起。因習慣性的瞞報,這一數字是被大大地縮小了的。

在中國被蒙古軍入侵後的元朝,也是一個有大規模「人相食」現象的朝代。蒙古軍本身就有食人傳統,以後的歷代元朝統治者又根本不把百姓當人,大規模破壞。造成饑荒遍地,「人相食」連續發生。其後的以劉福通為首的農民起義軍「紅巾軍」,又開創了自黃巢以降的新的大規模吃人當美味的人性滅絕的屠殺。但是縱觀這些「人相食」的現象,畢竟一是和戰亂(不管是農民起義、內戰或異族入侵)有關,二是在饑荒中發生都是局部性、地區性的現象。

然而,發生在大躍進——大饑荒時期的「人吃人」卻不是處於任何戰亂之中。那時的中國既沒有內戰又沒有異族入侵,大饑荒時期其實是風調雨順。但中共的領袖是從來不把百姓的性命當一回事的。1959年3月25日,在大饑荒初露端倪之際,毛澤東在上海會議上指出:「糧食收購不超過三分之一,農民造不了反。」「大家吃不飽,大家死,不如死一半,給一半人吃飽。」

1949年後的人相食與歷史上的另一迥異處是:官方在饑饉最烈時基本上不作為、不賑災施救,反倒加重課徵暴斂導致饑饉更烈而人相食;飢民基本上不搶糧、不反抗、等死、以至最後人相食。

中共治下發生的人吃人完全不同於任何時期,人們可能認為這是天災加人禍,罵罵中共。其實這完全不是天災人禍,這就是共產幽靈的蓄意所為。看看朝鮮發生的饑荒就可以看到這一點。這是共產文化造成的必然結果,其目的就是徹底的將人性從人的靈魂中剷除。

製造動機之二:仇恨

在共產文化的環境下,中共建立政權後僅僅幾十年,由於其指導思想的極端邪惡,導致大陸八千萬人非正常死亡。在這樣巨大的人群死亡後,任何正常社會人們對於生命應更為珍惜和愛護,而共產文化的真正邪惡反而讓人與人之間變得更加恐懼和仇恨彼此。

因此不僅導致人吃人,而且演變出了各種吃人的方法,以相應於被共產文化挑起的仇恨和怒火;當人吃多了並習以為常了之後,再吃人就變成了尋釁取樂,甚至於成為爭當共產黨希望的「英雄」人物的手段。

武宣縣大規模吃人肉事件。1968年7月,武宣縣通挽區大團村第7生產隊甘剋星組織開會批鬥甘大作,後將甘大作拉到附近田邊,甘業偉喝令甘大作跪下,當甘業偉一棍往甘大作頭上打去時,尚未死,甘祖揚(大呼:七寸是我的,誰也不准割)即動手脫甘大作的褲割生殖器,甘大作哀求說:「等我先死去嘛,你們再割。」甘祖揚卻無動於衷,慘無人道的繼續割去甘大作的陰部,甘大作在撕人肺腑的慘叫聲掙扎,令人毛骨悚然。甘維形等人爭著割大腿肉,甘德柳剖腹取肝,其他人蜂擁而上將甘大作的肉割光,生割活人殘忍至極,怵目驚心,慘不忍睹。

吃人肉出名升官的武宣縣女革委會副主任。據傳專吃男性生殖器的女革委副主任王文留,在官方檔(武宣縣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大事件23、27頁)中,有如下簡述:在濫殺大吃的狂潮中,東鄉區三位刁姓小派逃上駕馬山。1968年7月10日,東鄉區武裝部長命令上山「剿匪」,圍捕逃亡者。羅先權用5寸刀挖割刁其棠的心肝,用竹籮裝著,由隊員黃廷傑背回區公所,分一些給區組織委員覃榮光,當天晚上糾察隊員在區公所伙房圍鍋煮來吃,加強民兵班隊員王文留還拿著兩片人肉回家給其母吃。女民兵王文留,以吃人肉出名之後,步步高升,最後竟官至武宣縣革委會副主任。縣整黨辦稱當時全縣「確有吃生殖器之風,但王文留當年僅18歲,還是個未出嫁的姑娘,想來是不可能的……經落實她確實吃過人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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