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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實文學:「神人」老馬(中)

他的形象一如萬千普通農民,質樸、堅毅、百折不撓,歷煉出了謙卑與平和。熟悉他的人都說他是個「神人」,更知道他的「神」出自哪裡。(Getty Images)
他的形象一如萬千普通農民,質樸、堅毅、百折不撓,歷煉出了謙卑與平和。熟悉他的人都說他是個「神人」,更知道他的「神」出自哪裡。(Getty Images)

馬大愚審視著幾個不速之客。其中一人也在仔細打量他。

一會兒,這人眼盯著馬大愚,像跟村書記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哎嗨,也沒什麼特別的,也就是這樣啊。」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似乎他心目中的馬大愚該是人高馬大威風凜凜三頭六臂才對呀。

文 _ 東北人

正念威然 金蟬脫殼

馬大愚2003年又展現了「神奇」,而且不只在他一人身上,是在三人身上一起展現的。這事兒對法輪功修煉者稀鬆平常,但對中共體制內的見證人還真就怎麼也想不通。

4月下旬,因為揭露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事情,縣國保一下非法抓捕了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那天,所有煉功人被分別關在縣公安局各個科室裡。

馬大愚和兩位女同修關在一個屋,由公安局政保科李科長和兩個警察看著。當時聽見隔壁辦公室的另一位女同修在給警察講真相,聲音很宏亮,關老馬這屋的三個警察以為隔壁打起來了呢,就一起過去看個究竟。馬大愚立即對二位女同修說:「咱們走吧,這不是咱待的地方。」三人便立刻走出二樓辦公室,往一樓跑下來。兩武警看見了,端著衝鋒槍問:「你們跑啥?」馬大愚張嘴回道:「沒你事兒!」接著馬上在意念中發令:「站那別動!」兩武警就真的不動,也不說話了。連守在公安局大門口的警察也像沒看見他們三人一樣。

他們三人在三個警察眼皮底下從從容容的離開了戒備森嚴的縣公安局,各奔東西,消失在夜色中。

十多分鐘後,也就是晚上7點多鐘,縣公安局方向響起警車的嘯叫聲,遠遠望去,幾臺警車朝不同方向開去……

四年後的2007年秋。一天,馬大愚家門外一下停下七臺轎車,十四、五個警察進了他的家。一個警察進屋就伸手搶馬大愚正在看的文章,馬大愚也沒客氣,立馬把資料奪回,還收了起來。

這時村長和村書記擠進屋來,向馬大愚介紹說:「哎,老馬,這是省公安廳『610』的。他們的證件都給我們看了。」馬大愚也正審視著這些不速之客。其中一人同樣也在仔細打量他。一會兒,這人眼盯著馬大愚,像跟村書記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哎嗨,也沒什麼特別的,也就是這樣啊。」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似乎他心目中的馬大愚咋的也不該是這個其貌不揚的樣子啊,該是人高馬大威風凜凜三頭六臂才對呀。

那個「610」的頭兒對兩個村官說:「這傢伙有尿啊,整公安局裡了,他都能跑出去,還帶兩個老娘兒們跑的。」

馬大愚笑了:「咋那麼說話呢?你們那是啥地方啊,公安局是隨便跑人的地方啊?」

那人又對村官說:「小李(政保科長)還有他那兩個手下的,看著他們硬給看跑了,小李就是栽在他手裡了。」

原來他們是為這個事兒找到這兒來的。

「小李」——縣公安局政保科長,迫害法輪功格外賣力,那幾年光搶騙大法弟子的現金就20多萬。這幾個省公安廳「610」的,每次下來檢查工作,都是李接待他們。這次他們又來卻沒見到李,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他看法輪功看跑了,作為責任人被撤了職。

這些人一聽覺得挺好奇,想看看這個能毫髮無損走出公安局大門的人到底長啥樣?按常理說,公安局大門口有崗有武警,晝夜看守,這三個大活人就像隱了形一樣,誰都沒看見就溜達出去了?這在他們眼裡是怎麼也整不明白的事兒。

當時他們內部有個說法,就是跑十個殺人犯也不能跑一個法輪功,誰看跑了那責任可就大了。可馬大愚等三人愣在小李眼皮底下消失了。

公安內部有個說法,就是跑十個殺人犯也不能跑一個法輪功,誰看跑了那責任可就大了。可馬大愚等三人愣在小李眼皮底下消失了。(Getty Images)
公安內部有個說法,就是跑十個殺人犯也不能跑一個法輪功,誰看跑了那責任可就大了。可馬大愚等三人愣在小李眼皮底下消失了。(Getty Images)

省公安廳的人讓馬大愚講講他們在公安局不辭而別的過程。馬大愚也直:「我覺得我不能待在那裡,就走了。」

兩個村官瞅著憨憨的馬大愚,內心忍不住發笑。這功夫有個警察踅摸到後屋去了。一看佛龕中供奉著大法師父的法像,一邊說著難聽的話,一邊說要去拿法像。

那間房裡是個朝鮮炕,炕和住室連著,要進屋必須上炕。馬大愚看他要上炕,就隔著玻璃說:「你別動,對你不好!」那個人不聽,一躍身就要上去,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光噹一聲,那警察的腦袋不知怎的就撞門框上了,一個反作用力使他跌到地上,捂著腦袋站那不動了。

馬大愚平靜的說:「我告訴你別動,你不聽。」另一個警察不以為然,說:「我就不信,起來,我上。」撞頭那人把手往上一舉:「拉倒,拉倒吧!」喝住不服的警察。也許他倏忽間真看到了什麼景物,觸動了哪根神經,才勸住同夥。

在頗為尷尬的情景下,也是為了找回點面子,警察中一人說:「馬大愚,你不是能跑嗎,今天我就是抓你來了。」

馬大愚還是不慍不火的表情、慢悠悠的口氣:「你說了不算。」

「我來抓你,誰說了算哪?」

「我師父說了算!」

「哈哈哈哈……」那人大笑不止,邊笑邊說:「你們大夥瞅瞅,多癡迷啊,我來抓他還得他師父說了算,我就看看今兒個到底誰說了算!」

說完一夥人都哈哈的訕笑著,兩村官陪著,又繼續嘮嗑,東拉西扯又閒聊了會兒。要走了,那個頭領故作平淡的說:「把老馬帶著吧。」

馬大愚笑了,眼睛看著倆村官,心裡說:「該你倆說話了。」

這時只見村長和村支書兩人,像比賽似的爭相恐後地說:「啊,你要帶我們人哪?帶我們老馬呀?老馬你可不能帶!咱們就說個實底,告訴你啊,就這個人啊,在我們村裡是最好的。在我們村裡,推行或者號召個什麼事啊,就這村民最好使。你這邊通知了,他那邊就回應,你說咱們上哪找這樣的好人去吧。這麼好的人你給我們帶走?我們這解決不了的事多了。你能不能給解決解決?我們這兒有個人老砸供銷社,連著砸了三回,損失了好幾萬元了,誰告也不好使。勞駕各位,你先幫我們解決解決這個事,再研究老馬的事。要不我把全村的人都找來,讓大夥聽聽,這好人你給我們抓了,村民他們同不同意?你們要是不抓老馬,今天中午我請客。」

省公安廳「610」的人面面相覷,一會兒,那個當官兒的自我解嘲的笑著說:「這人還真是不能抓,我剛才想了,要是真把他抓了,關進去別把裡面那些人都給我拐跑了。」

兩個村官也笑了:「你要這樣說還行。今天我請客,走,喝酒去!」

再也沒人提抓人的事兒。就這樣,十多個警察跟著兩個村官悻悻的上車走了。

四五天以後,馬大愚正在家挑條子編土籃子,村支書來家串門了。老馬見他面容憔悴,神情萎靡,看上去像得了一場大病似的,和前兩天判若兩人,不知何因,趕忙問:「你這是咋的啦?」

「還咋地了?我在打針吃藥!可叫你給嚇完了。你說那天我倆從哪兒來的那個虎勁兒哎?那省公安廳多大的官呀,到這來就給我們看證件,我一看哪,人家是省公安廳的,讓我倆領他們上你這來,說是要看看你。你說當時怎麼膽子就那麼大呢,一個勁幫你『虎』哇,暈暈乎乎的把人家送走了。回家後跟媳婦學,媳婦就罵我虎,她說萬一公安廳的要拿我,那不像玩似的?還敢跟人家叫板?說的我越想越後怕,我和村長都嚇出病來了。這不,打了好幾天的點滴,今兒個才能下地。」

馬大愚笑了:「哎,我告訴你,你倆是做了大好事兒了,我們師父會保護你們的,用不著害怕。」

馬大愚回憶起整件事情,十分感慨:都是師父保護的結果,一天天的正念十足,特別是碰到事的時候,你必須得有正念。

他又回想起當初去北京上訪,他給劫持回了當地的看守所。當時待在關他的屋子裡,他忽然看到面對著的牆壁一點點在往下落,越落越矮,矮到一抬腿就能走出去……就這樣,師父給演化了幾次他也沒悟到,結果在看守所裡待了十多天才放出來。修煉啊就是慢慢成熟起來的,所以這次能從縣公安局堂堂正正毫不猶豫走出來。

一個人的根基很重要,根基好還得悟性好,根基好悟性上不來也不行。

求師延壽 神破人念

中共為禍國人60多年,全國一半以上的家庭都受過它的殘害,馬大愚的家族也沒逃過劫難。

老馬外祖父當年是東北某縣首富,久享「樂善好施、仁義鄉紳」的美譽。這樣的好人自然是共產黨率先迫害的對象。它不但要錢,還要命!馬大愚外祖父家的財產被全部搶光之後,一生行善積德的老鄉坤又被共產黨百般侮辱,然後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農民會活活打死了。

土改鬥地主,是中國道德崩潰的開始。(資料圖片)
土改鬥地主,是中國道德崩潰的開始。(資料圖片)

老人家有個佃戶知道這個地主可是好人,要去幫助收屍安葬,結果這個佃戶都給打個半死。那次老馬家族中被打死七個人,人死之後還不許家人收屍、下葬。看到這些,馬大愚的親娘心裡合計著,這地方舉目無親的,不能待了,不走也是死路一條。母親就和小她四歲的弟弟一起往東逃命。從此姐弟倆相依為命,天天提心吊膽活在度日如年的恐懼中。他們互相攙扶著,熬過了不堪回首的悲慘歲月。心連心命連命的,姐弟倆的感情怎能不深厚。

光陰荏苒,一晃60餘年過去。2005年,馬大愚85歲的老娘病入膏肓。老人家彌留之際,兩個家庭所有人都到齊了,他們非常了解生死患難的老姐弟一生的感情。所以無論兒女在哪裡,都趕回家來送老人最後一程。

舅舅尤為悲傷,坐在姐姐床頭,老淚縱橫,一個勁兒地哭訴:「姐姐,你要走了啊?咱姐兒倆從小相依為命,我捨不得你走啊!」哭的大夥兒心酸不已,一家人都在垂淚。

望著滿屋子的人,馬大愚心想,平時大夥山南海北的,想聚都聚不全,今天所有人都回來了,這個機會太難得了,可不能錯過,我就在這證實大法吧。

馬大愚的很多親戚都在公檢法和政府部門為官,被共產黨排神的思維控制著,三言兩語恐怕很難讓他們改變思想。那該怎麼證實呢?老馬看著舅舅哭的那麼傷心,忽然升起一個想法。他來到舅舅身邊,對舅舅說:「舅舅,您別哭了,我想求師父給我媽再增一年壽。」

「什麼?」舅舅和親戚們都止住了哭聲,「人眼看著都不行了,還能求來壽?」大夥壓根不信。

「從沒聽說誰能求來壽的?你還有那兩下子?」親人們都覺得這個種田的農民簡直異想天開,更驚訝他竟能說出這樣的「神話」。

「試試看唄。」馬大愚依然是那副慢條斯理的口氣:「不過,我先和大家說清楚,我今天要是給我媽求來了壽,你們可都得把黨、團、隊退了,這可是為你們保命的大好事!」

「退,退,我們都退,只要能把老太太的壽求回來。」大家當然希望馬大愚這個神話能成為眼前的現實。

屋裡很靜,大夥都目不轉睛的看著馬大愚。

只見虔誠的馬大愚在師父法像前敬了三柱香,打著大蓮花手印,微閉雙眼。他心裡和師父說:「弟子求師父,我們家山南海北會在一起不容易,弟子有這顆心,師父有大能力,為了救人,求師父給我老母增壽一年。」恭求完畢,他就把師父法像收起來了。

「這就完了?太簡單了,能好使嗎?」大夥看著馬大愚的舉動,都覺得不大靠譜,便不約而同地去看老太太。

20多分鐘過去,令人震驚的事兒發生了——

老太太的臉色由灰白漸漸變得紅潤,然後哼了一聲,緊接就要坐起來,要水喝,要橘子吃。連吃了兩瓣橘子後,老人徐徐說道:「我好像做了一場夢。」

滿屋子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剛才還慟哭的人都大張著嘴,半天合不攏,全轟動了。大夥兒高興地說:「備不住這老太太死不了了,沒聽說誰能求來壽啊,法輪大法真有神威呀!」

又一會兒,震驚中回過神來的眾人,不約而同的舉起手喊:「法輪大法好啊,法輪大法好,太神了!」

老太太的臉色由灰白漸漸變得紅潤,滿屋子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法輪大法真有神威呀!(王嘉益/大紀元)
老太太的臉色由灰白漸漸變得紅潤,滿屋子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法輪大法真有神威呀!(王嘉益/大紀元)

馬大愚幽幽的說:「我求壽的時候,還誰都不信呢,現在信了?」

大夥兒爭先恐後地說:「我們信,我們信了!大法師父真厲害!」

「光信行嗎?快著點,把你們的黨、團、隊都退了吧。」

跟誰說,誰都退,一屋子三十多人,都退了,只有一個小小的派出所長不退。他對大愚說:三舅,咱倆呢,你忙活你的,我忙活我的,行不?

油畫作品〈驚醒〉。(明慧網)
油畫作品〈驚醒〉。(明慧網)

老太太活過來之後,牢牢的記住了法輪大法好,給她的大法護身符,片刻不離身,還說:「將來走了,我得帶著,這東西好啊!」

一年後,真的就是一年前大愚求師借壽的同一天,老太太安詳地走了。延長了整整一年的壽命,一天都沒差。

看到這裡的諸位,只要你還有善念,能在共產惑亂佛法中認清真相,誠心默念那九字真言,你就是這宇宙中最幸福的生命,肯定有機會體會到什麼是佛恩浩蕩!(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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