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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傳統文化之嘆——消逝的城牆


瑞典漢學家喜龍仁(Osvald Sirén)於1924年拍攝的永定門、箭樓及甕城。(公有領域)

古代城牆,是一部部穿越時光的傑作, 那是源自久遠的智慧和藝術,凝固於土泥磚石,記錄五千年朝代興衰。

然而,中國的大部分古城牆已於20世紀消亡, 除去自然傾倒,近現代的人為破壞是主因,尤其中共篡政後的破壞為最甚。

編寫 _ 高天韻

建築,是文明的象徵、文化的符號。中國古代建築,蘊含中華傳統文化之深厚內涵,於樸素、莊重、壯美中透射天人合一的哲思,展現運行千年的秩序和原則。

古代城牆,是一部部穿越時光的傑作,歷經風雨滄桑,引人撫今追昔。那是源自久遠的智慧和藝術,凝固於土泥磚石,記錄五千年朝代興衰。那是豐富而凝重的旋律,隨著青灰色的牆體綿延伸展,述說城市的脈動。

偉大的牆——長城,雄偉壯觀,蜿蜒起伏,似巨龍騰飛,綿亙萬里。

高大的牆,曾遍布赤縣神州。牆垣、城門、城樓、垛口、甕城、箭樓,共同構成了一道道堅固的屏障,護衛城池。

古老的牆,抵禦過炮火、阻擋過洪水,卻在「戰天鬥地」、「破四舊」和金錢至上的躁動與狂妄中,一段又一段,一處又一處,被推倒、剷平。歷史的積奠、多彩的篇章,連同滲透在磚土裡的美麗和堅韌,就那樣灰飛煙滅,只成追憶。

中國古城牆 現存三座半

「城」,本意是城邑四周的牆垣,內稱城,外稱郭,泛指城牆。東漢古籍《吳越春秋》有云:「鯀築城以衛君,造郭以守民,此城郭之始也。」

中國是人類史上築城最早的國家之一,幾乎所有城市都建起過城牆,曾有「舊城」約兩千五百座。依照明清兩代的分級,城牆依照城周的長度分為巨、大、中、小和微型五級,其中北京和南京的城牆屬「巨大型」。

得益於先進的建造技術,古代城牆歷經數百年仍巍然屹立。而且,其軍事防禦功能、建築美學、結構設計等方面都令後人稱奇。例如,遼寧興城城牆建成正方形,是取傳統宇宙觀的「天圓地方」,寄寓大地沉穩、永無銷毀之意;另外,興城城牆的周長及城門數、街路數均為偶數,體現了古代哲學中數的思辨。

令人遺憾的是,中國的大部分古城牆已於20世紀消亡,目前僅存不到十分之一。除去自然傾倒,近現代的人為破壞是主因,尤其以中共篡政後的破壞為最甚。在20世紀50年代和60年代,全國出現了拆除城牆的風潮,北京、保定、蘇州、安慶、太原、濟南、蘭州、成都、桂林、昆明、西寧、齊齊哈爾、烏魯木齊等地的古城牆被徹底毀壞。

近年來,一些倖存的古城牆殘段同樣厄運難逃。轟轟烈烈的城市改造和公路建設繼續吞噬著老城遺址,而文物保護學者的奔走呼籲往往以失敗告終。

同濟大學建築與城市規劃學院教授、國家歷史名城研究中心主任阮儀三在演講中提到,中國的古城牆看似到處都有,但只有三個半是真貨(荊州、平遙、興城和半個西安),「其餘都是假貨,是近年來重建的,最多也就是夾雜著些遺址。」


遼寧興城巨大的方形古城。(大紀元資料室)


湖北荊州古城牆。(大紀元資料室)

北京的城牆與城門——美的絕響

■ 兩代皇宮 四道城池

北京是明朝和清朝的都城,從內到外由宮城(即紫禁城)、皇城、內城、外城四道城池組成,包括城牆、城門、甕城、角樓、敵臺、護城河等多道設施,是存世面積最大的城市防禦體系。

宮城有城門四座、皇城城門四座、內城城門九座、外城城門七座,因而民間有「內九外七皇城四」的說法。這四道城池的中心由一條近8公里的中軸線貫穿,建築群體層次鮮明,氣勢宏偉。

北京古城牆始建於元代,建成於明代,沿用至清代和民國,經歷了七個世紀之久。宮城周長約3.4公里,高10米,基厚8.62米,頂寬6.66米,上有雉堞。城牆內外各包2米厚的城磚,內為夯土及石塊,外圍護城河。皇城城牆周長約9公里,內城城牆總長約24公里,外城牆長14.4公里。

明清兩期非常重視保護北京的城牆。城牆上不得任意增開豁口,城樓、箭樓、雉堞、牆面磚體,如果發生破損、塌陷和酥裂起鼓,都要及時維修。因此,至1949年,北京城池的總體布局依然完整,大部分城樓、箭樓也保持完好。

■ 瑞典人的記錄

近百年前,一位瑞典人,留住了老北京的美麗。

喜龍仁,Osvald Siren(1879至1966年),生於芬蘭,是瑞典的美術史教授。1921年,他到訪中國,經北洋政府准許,對北京的城牆和城門進行了為期兩年的系統考察和測量,後於1924年在倫敦出版了《北京的城牆與城門》。這本書提供了詳細的勘測手記,附有53幅城門建築手繪圖紙、109張城牆和城門的照片,是有史以來對北京城牆和城門記錄最為豐富的第一手資料。

喜龍仁自述,他撰寫此書,「源於北京城門之美麗」。他也充分論述了城牆的價值:「城門與毗連的城牆一起,反映出這座偉大城市的很多早期歷史。」「城牆反而成為最動人心魄的古蹟——它規模龐大並以無聲而有力的韻律主宰著這方土地。」

在他看來,「城牆以土石之身構成了一部編年史」,「它們構成了每一座中國城市的骨架和結構框架。」「與任何有關這座北方都城的文字記錄相比,城牆講述的故事將更為有趣和準確。」

喜龍仁的文字,充滿詩情畫意,飽含對中華文化的仰慕。威嚴、肅穆的城門與城牆,對映著古都的自然景色和盎然生趣:駱駝、羊群、白鴨、店鋪、王府、宮殿、柳枝、白雪、遊戲的孩子、城根兒下的喧鬧、護城河邊的靜美,這一切都令作者屏息凝神。厚重的木城門朝啟暮合,守護京華,日復一日。

他的筆,把讀者帶到了「世界上最有趣的散步之地」——北京城牆。在那裡,人們可以一邊漫步,一邊欣賞全景圖畫:「萬綠叢中掩映著的金燦燦的皇宮與廟宇,鋪設著藍綠琉璃瓦的王府宅院,帶有開敞前廊的朱紅色房子,半掩在百年古樹之下的灰色小房屋,寬敞而繁榮的街道,這些街道兩側還布滿商店和裝飾華麗的牌樓,以及一片片有牧童放羊的開闊地——所有這些景致都呈現在腳下這軸展開的長卷之上。」

書中對於永定門的描寫,尤為優美動人:「從西邊能夠觀賞到最美、最完整的永定門形象,而且整個建築群一覽無遺。護城河非常寬廣,河邊滿是蘆葦與垂柳。兩座城門樓以及弧形的甕城城牆上的雉堞,在藍天的映襯下呈現為黑色的剪影。城牆與甕城的輪廓線一直延伸至主城樓,那如翼般的巨大屋頂似乎將城樓從厚重的城牆與城臺上抬起,展翅欲飛。水中的倒影跟實物一樣清晰。但當風拂過柔軟的柳枝,城樓的倒影隨即顫抖起來,垛牆也支離而搖曳起來……」

在著作的結尾,喜龍仁問道:「這些美妙的城牆和城門,這些北京最美麗、最輝煌的無言的歷史記錄者,它們的美還能夠延續多久呢?」

「五十年後 歷史將證明」


中共建政後,將北京內城及外城的城牆拆毀殆盡。圖為北京內城東城牆南段剖面,可見夯土牆心和外包磚層。(公有領域)

北京的古城牆倖免於戰爭的炮火,卻在和平建設時期被人為地拆毀,消失殆盡。這是中國文明史上的一大悲劇。

中共建政後,北京的城牆是保留還是拆除引起了激烈的爭論。主拆派認為,城牆是古代防禦工事,阻礙了城市交通的發展。以著名建築專家梁思成為代表的保留派認為,北京城是「有計畫的壯美城市,而且一直保存完整」,因此應該予以保留其古蹟及其背後的歷史文化之美。

1950年2月,梁思成和留英建築專家陳占祥發表了2.5萬字的《關於中央人民政府行政中心位置的建議》(即「梁陳方案」),建議在北京城西再建一座新城,將行政中心設置在三里河地區(公主墳與月壇之間),把城市分為獨立又相互聯繫的幾個功能區,形成「大北京」格局。新城是現代中國的政治心臟,舊城則是古代中國的城市博物館,且不應在此建高層建築。可是,這一方案被否決。


19世紀初的東直門城樓及箭樓。(公有領域)


1930年的阜城門。(公有領域)

梁思成曾對學生羅哲文說,北京城是中國古代城市規劃的實物傑作,如果將包括城牆、城門、街巷、牌樓、宮殿、王府、壇廟、寺觀、園林等的城市完整地保護下來,將是一個世界奇蹟。但如果在城內建設,新舊兩者必相矛盾,古建築就必然要受到破壞。因此,必須把中央各部和機關學校建在城外,才能兩全其美。

1950年5月,梁思成在《新建設》雜誌上發表《關於北京城牆存廢問題的討論》,針對「毀城」派的觀點,逐條解析反駁。他的結論是:應當對城牆保護整理,「與護城河一起作為一個整體的計畫,善於利用」。

梁思成指出,「城牆並不阻礙城市的發展,而且把它保留著,與發展北京為現代城市不但沒有牴觸,而且有利。如果發展它的現代作用,它的存在會豐富北京城人民大眾的生活。」

對於交通問題,他提出,只需在城牆上多開幾個豁口就可解決。城牆和城門的存在,不僅可以疏導車流,還可發揮作為市內區域隔離帶的功效。此外,北京城池的西段城牆在永定河泛濫時還能起到防洪作用。

梁思成還設計了對北京城牆的改造方案,並繪製了一張城牆花園想像圖。他寫道:「城牆上面,平均寬度約10米以上,可以砌花池,栽植丁香、薔薇一類的灌木,或鋪些草地,種植草花,再安放些園椅。夏季黃昏,可供數十萬人的納涼遊息。

秋高氣爽的時節,登高遠眺,俯視全城,西北蒼蒼的西山,東南無際的平原,居住於城市的人民可以這樣接近大自然,胸襟壯闊。還有城樓角樓等可以闢為文化館或小型圖書館、博物館、茶點鋪;護城河可引進永定河水,夏天放舟,冬天溜冰……」

梁思成讚頌北京城牆「氣魄雄偉」、「精神壯麗」。他深情地說:「它是我們的國寶,也是世界人類的文物遺蹟。我們既承繼了這樣可珍貴的一件歷史遺產,我們豈可隨便把它毀掉!」


北京內城南段殘垣。(公有領域)

不幸的是,在政治的高壓下,如此具有前瞻性的合理建議被壓制。梁思成仍不放棄,為了保護古城牆和城門,他不停地奔走呼籲。可時任北京市負責人彭真卻放話:「誰要是再反對拆城,是黨員就開除他的黨籍!」同時,中宣部還組織人寫文章批判梁思成,於是,保留派被迫沉默了。

從1952年開始,幾年內北京外城城牆被全部拆除,內城的牆被拆了一半。當時政府組織市民義務勞動,或動員各單位拆牆取磚取土。

1965年,北京市地鐵動工,內城城牆在修建地鐵和備戰備荒中被繼續拆除,城磚大多用在了「深挖洞,廣積糧」的工程設施上。80年代,因為修建二環路,內城城牆被全面拆除。

今天,老北京內城的九座城門只剩下正陽門城樓和箭樓、德勝門箭樓;角樓只留下了內城東南角箭樓;而在計畫中本應保留的西直門箭樓竟在施工過程中被誤拆。城牆只殘存了三段,分別在北京站南、內城東南角樓以北和西便門附近,那是因地鐵拐彎而得以保留。此外,在修建地鐵時,內城東側、西側和南側的護城河被蓋了板、修成暗溝。

臺灣作家林海音在《城南舊事——我的京味兒回憶錄》中感嘆說:「親戚朋友都勸我回北平城南的老宅子看看,我都嘆息而不語……北平連城牆都沒了,我回去看什麼?」

梁思成曾悲痛地說:「拆掉北京的一座城樓,就像割掉我的一塊肉;扒掉北京的一段城牆,就像割掉我的一層皮!」他對拆牆派吶喊:「五十年後,歷史將證明你是錯的、我是對的。」

「世界第一大城」被損毀


南京內城東南從武定門到中華門城牆拐角處的一段城牆,20世紀30年代航拍。(公有領域)

南京是「六朝古都」,是中國南方的政治、文化中心。明王朝在此建都時,修建了宮城、皇城、內城和外郭四重城池。南京城牆號稱「世界第一大城」,它的建造被形容為「人窮其謀、地盡其險、天造地設」,體現了「天人合一」、「皇權天授」等思想。

中共建政初期,南京也興起了拆除城牆的意見,認為此舉可得大量城磚和地皮,還可利用地面修為公路,拆之無害且有薄利可圖。一些著名學者對此持反對意見。

1954年12月,市政府成立臨時拆城工程處,把當時南京數十萬失業人員組織起來, 「以工代賑」,拆城賣磚。拆下一塊城磚,可以賣一毛錢。「最令人痛心的,是把古石頭城上拆下來的條石,敲碎了當作修馬路的小石子。而石頭城南北一段的城牆,是南京最古老的一段城牆,是東吳和南朝的遺蹟。」

1956年4月,建設工程局拆除了石頭城遺址的一段城牆,時任江蘇省文化局副局長的朱偰向南京市政府提出批評意見,反而受到上級批判。

至1958年底,南京城牆被拆毀過半,大多城門也被拆除,只餘12多公里牆體及四座城門。

成都的嘆息


20世紀初的成都東門(迎暉門)。(公有領域)

據成都老居民回憶,明清成都城牆不僅保護了城市,還是舊日的大眾娛樂場所。過去,成都的許多節日慶典都在城牆上舉行。城牆的古磚從漢代到明代都有,磚上裝飾著美麗的浮雕。

1919年,四川省政府及時阻止了皇城的拆除工作,並將其列為歷史古蹟。但是,中共篡政後的1958年,成都市決議拆除城牆,大城的絕大部分牆段被毀。1968年,成都皇城又被拆除以修建「毛澤東思想勝利萬歲」展覽館。目前成都的古城牆僅保存10處殘段。

有網友記述了當時的情景:「大人和小孩子們,在鑼鼓聲中,取土、撬磚,開荒種地,或在城牆上堆垃圾,搭建破爛席棚……到上世紀60年代末,可憐的老城牆終於越來越少了,老祖宗留下的再多好東西,也禁不住折騰,眼瞅著,幾乎煙消雲散,青色的城牆磚紛紛被人們搬回家,用作砌院牆的材料,或用作碼放廚房案板的材料,以至於後來在附近居民屋中,家家都找得到許多頗有歷史的青色城牆磚。」

王笛在網文裡寫道:「當今天我們經過成都人民南路廣場,有多少人會知道那就是有上千年歷史的皇城遺址,又有誰會為之發出一聲遺憾的嘆息?」

長沙古城牆「保衛戰」

2011年10月,在湖南長沙市開福區萬達公館的施工現場地下,考古人員發現了一段長約120米的古城牆。專家判定,這段古城牆歷經南宋、元、明、清四個朝代迭加修建,可作為建築學標本,具有考古和科學研究的雙重價值。

湖南大學建築學院副院長柳肅注意到了城牆上的缺口,他認為,這肯定是戰爭攻城遺留的痕跡,是真實、寶貴的歷史紀錄,「其價值遠超那些後來修得整整齊齊供人參觀的城牆。」他主張對城牆作原址保護,而異地保護則會把真古董變成假古董。

接下來,市政府、開發商、學者和市民等各界人士對「拆」還是「保」城牆進行討論,最後,主「拆」派占了上風。2012年2月底,長沙市政府做出決定,拆掉100米古城牆,只在原址保留20米進行保護。

絕望之際,柳肅在微博上發布消息,引發了民間的古城牆「保衛戰」,而地方媒體普遍失聲。古建築保護學者方振寧當時正在國外訪問,他在微博上對此評論說:「這簡直是犯罪。」他盡速回國,於3月10日到湖南大學建築學院做報告,譴責拆除古城牆的行為。

儘管保護城牆的聲浪高漲,但是卻擋不住拆除計畫。最終,只有20米長的古城牆被保留,上面蓋了玻璃罩,供遊人參觀。拆掉的部分將在異地重修。柳肅表示,那些只是長沙的城牆磚,不再是古城牆。

中共的《文物保護法》規定,毀壞不可移動文物,最高懲罰是50萬罰金,這個數目對開發商來說,是區區小錢。因此,圈地、拆老房、拆古董、蓋大廈,推土機通行無阻。許多古物、遺蹟,就在商業大潮和城市「發展」中被輕易地抹去了。

文明的思考


中共拆掉真古董,想再蓋,也只能蓋個假古董了!圖為2004年8月18日,重建的永定門城樓竣工。(Getty Images)

1953年,林徽因希望能保住永定門城樓,她對北京高層領導痛陳:「你們現在拆的是真古董,有一天,你們後悔了,想再蓋,也只能蓋個假古董了!」

2004年8月18日,重建的永定門城樓竣工。2012年3月,北京高調啟動「名城標誌性歷史建築恢復工程」,計畫每年投入10億元,在舊址上復建一些原有建築。也就是說,更多「假古董」將被炮製、出現在街頭。

2001年,建築大師貝聿銘在北京接受訪問時,談到了保存古都的話題。他表示,應當以故宮為中心,由內往外分層次控制建築物高度,避免北京市區的高樓破壞了由故宮向外望的「天際線」,應該「城裡面保留,高樓做在外面」。

此言使人想起「梁陳方案」。如果當年依照梁思成的建議,將行政機關遷到郊區開闢新城,保留古城牆並將其建成環城立體大公園,把北京發展為像美國華盛頓那樣高度綠化的政治文化都市,那麼,今天的北京會是世界上保存最完好的古都、獨一無二的建築博物館。

然而,中共當局卻將祖先留下的建築精華毀壞、砸爛。今日北京,面對著人口膨脹、交通擁堵、工業污染、陰霾等種種問題,不堪重負。古都的風貌——沉穩、悠深、秀麗、雍容、田園般的安寧、歲月的斑斕,那一切已經蕩然無存。五十年前的專家預言,悉數成真,令人扼腕痛惜。

瑞典漢學家喜龍仁表示,他通過考察和記錄,「完成了對這座偉大中國帝都的些許義務」。那麼,生活在這座城市裡的居民、承傳了最輝煌的傳統文化的中國人,可曾思考過,當珍貴的文明遺蹟消逝、遺落,我們是否會失去民族的精神、生命的根?我們存在的使命與責任究竟何在?◇

新紀元周刊 第6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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