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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斌盜竊案內幕 中共研製殲-20及運-20軍機的祕密

航空企業家蘇斌從2008年開始與中共軍方兩名黑客入侵美國企業電腦,盜取包括戰鬥機在內的軍事飛機文件,直到2014年被加拿大逮捕。(新紀元合成圖)
航空企業家蘇斌從2008年開始與中共軍方兩名黑客入侵美國企業電腦,盜取包括戰鬥機在內的軍事飛機文件,直到2014年被加拿大逮捕。(新紀元合成圖)

「十一」中共大閱兵時,展示了一系列先進武器,包括東風41洲際導彈與很多先進的軍機如運-20、殲-20、無人機等。

然而,中共很多技術是間諜從美國偷來或黑客從美國偷盜來的,其中蘇斌案就是很好的例子。

文 _ 王東東

中共國安部和中共軍隊協調運作,竊取了無數美國軍事硬件的設計細節,從戰鬥機到地面車輛再到機器人,都是中共覬覦的目標。美國前國家安全局長亞歷山大(Keith Alexander)將這一現象稱為「歷史上最大的財富轉移」。

中共盜竊美機密製造山寨運輸機

「十一」閱兵中人們看到,中共空軍的運-20(Y-20)運輸機與美國空軍的「C-17運輸機 III」具有相似的設計,中共空軍的殲敵機-20也和美國的F-35和F-22戰鬥機很類似。

中共運-20(Y-20,上)與美國空軍的C-17運輸機III(下)具有相似設計。(AFP)
中共運-20(Y-20,上)與美國空軍的C-17運輸機III(下)具有相似設計。(AFP)

由波音公司開發,每架2.02億美元的C-17是美國空軍有史以來開發的最昂貴軍事飛機之一。從1980年代以來,其創造成本超過310億美元。

自投入使用後,C-17已成為美國向阿富汗和伊拉克戰爭前線運輸部隊、車輛和物資以及在全世界運送人道主義物資的關鍵工具。它還在全球範圍內運送總統的裝甲豪華轎車。

多年來中共一直在拚命想要建造自己的大型貨機,因為這是任何想要廣泛進行力量投射的現代軍隊必備工具。北京顯然在這方面正在取得一些進展,因為其盜竊了波音公司商業祕密,來建造自己需要的中國版C-17。

2014年11月,中共在珠海的年度航空展上推出了他們的山寨版運輸機。運-20運輸機(Y-20),代號鯤鵬,就停在美國C-17的停機坪邊上。航空愛好者已經注意到這兩架飛機看起來有多相似,甚至他們的尾翼設計都很相似。

蘇斌盜取C-17貨機63萬份資料

中美飛機為什麼那麼相像呢?原因很簡單,中共偷盜了美國的設計圖。

誰幹的?中國航空航天企業家蘇斌(Stephen Su)和兩個中共軍隊的黑客。美國知道他倆的名字,但一直未對外公布。

為此,蘇斌的公司獲得了中共100萬美元的商業間諜經費,而蘇斌為中共節約了上千億美金的研發費。這次偷盜成功,中共賺大了。

東窗事發後,中共絕口否認他們認識蘇斌,已擁有加拿大國籍的蘇斌只好認罪。

美國月刊雜誌《連線》(Wired)2018年10月11日發表長篇調查文章,詳細披露了2016年因竊取美國C-17貨機機密而被美國從加拿大引渡的蘇斌案的完整細節。

報導稱,對於蘇斌和他的兩名中共黑客同夥如何首次出現在FBI的視線內,FBI至今仍然保持謹慎回答。該局只會說,他們是在看到這幾名合謀者之間的電子郵件後才開始調查。根據他們的言語斷定,該案子很可能從美國國家安全局的攔截開始,通過情報界再到FBI。最終,在2012年夏末,這三名中共特工之間互通的大量電子郵件落在了FBI官員瓦萊斯(Justin Vallese)的辦公桌上。瓦萊斯在FBI洛杉磯辦事處管理著一組網路探員。

「從第一天開始,我們就知道這(情況)很糟糕。」瓦萊斯說,這些電子郵件透露了爆炸性信息。

一封郵件帶有名為「C-17項目偵察摘要」的附件。黑客們成功竊取了美國最先進的貨機之一、C-17軍事運輸機的設計機密。

當即,FBI就向波音公司報告了入侵事件(波音拒絕就此事進行評論)。之後,洛杉磯的探員們開始處理一些加密附件,並翻譯來自中共特工的每一條信息。

當時已擁有加拿大國籍並住在加拿大的蘇斌,擁有一家名叫「羅德技術」(Lode Tech)的中國航空技術公司,有80名員工。

蘇斌在卑詩省的里士滿(Richmond)擁有一套價值200萬美元的舒適房產。他有兩個孩子,都出生在加拿大;他的妻子是一名婦科醫生。2012年,他接受《華爾街日報》採訪,說他是一名軍官的兒子,並且作為一名航空企業家,他已經賺了數百萬美元,但是他卻想要逃離中國。他說,中共法規意味著商人不得不做很多非法的事情。

蘇斌從2008年開始,與中共軍方的兩名電腦黑客合作,入侵美國企業電腦,以獲取包括戰鬥機在內的軍事飛機文件,直到2014年被加拿大逮捕。

蘇斌憑藉他對航空航天業的知識和他的羅德公司,在北美有著深厚的行業關係網。他幫助中國黑客確定攻擊的對象,讓他們瞄準該領域中特別有價值的工程師和企業人員,然後,黑客可能使用基本技術,比如標準的網路釣魚電子郵件,侵入公司高管的電子郵件帳戶,從那裡就可以進入受限制的企業網路。

根據法庭紀錄,一旦黑客闖入了一個網路,他們就會把找到的文件清單發給蘇斌。蘇斌然後用黃色標注哪些文件是最有價值的,值得追蹤。

有時候,黑客發給蘇斌的文件目錄會長達數千頁。在一個近1500頁的文件目錄中,蘇斌挑出了142個文件;在另一個長達6000頁的目錄中,他挑出了22個最有潛在價值的文件夾。FBI後來發現,這些文件夾內包含2000多個和C-17相關的文件。

蘇斌和他的兩個中國合作夥伴總計盜竊了63萬份和C-17相關的文件,總計大約65GB的數據。

蘇斌和他的兩個中國合作夥伴總計盜竊了63萬份和C-17相關的文件,總計大約65GB的數據。圖為美國C-17軍事運輸機。(AFP)
蘇斌和他的兩個中國合作夥伴總計盜竊了63萬份和C-17相關的文件,總計大約65GB的數據。圖為美國C-17軍事運輸機。(AFP)

除了C-17,他們也蒐集了其他飛機的相關信息。調查人員認為,蘇斌和黑客們掠奪了與F-22「猛禽」戰鬥機相關的數據達220MB,還盜竊了與F-35戰鬥機相關的文件,包括其飛行測試協議。

蘇斌將這些協議仔細地翻譯成中文。這些盜竊對幫助中共複製這個全球最先進的多用途戰鬥機至關重要。美國花了110億美元的費用來開發這種飛機。

《連線》報導稱,間諜們挖得越多,FBI探員們就越能意識到蘇斌是一個對中共來說多麼有價值的合謀者。他是一個很獨特的間諜,他精通航空航天業,說英語、中文,以及懂得這兩種語言的航空技術術語,還能夠翻譯工業設計原理圖、計畫和手冊。瓦萊斯說,他不知道世上還能有幾個蘇斌。

中共黑客掩蓋行蹤 擅長嫁禍他國

根據法庭文件,為了掩蓋他們的行蹤,中共黑客們通過一個複雜的國際服務器網路來轉移偷來的文件。

他們在竊取文件時小心翼翼地將文件進行偽裝,以規避波音公司的內部入侵警報。然後,他們再讓這些盜來的電子違禁品「輾轉」至少三個國家,並確保至少有一個國家與美國的關係不友好。這麼做的目的是讓美國的追捕者聞不到中共的氣味,以為是那些不友好國家幹的。最終,這些文件將被存放在香港和澳門附近的機器上。

在那裡,官員們將會接收這些文件並親自將其轉回到中國。這樣可以進一步掩蓋美國和中國之間的所有行蹤。但FBI蒐集的證據毫無疑問地表明,這些盜竊行動最終的客戶是中共軍方。蘇斌在中國的兩名合作夥伴也來自中共軍方。

雖然這兩名在中國的黑客沒有被公開指控,但美國政府知道他們是誰。根據法庭紀錄,調查人員截獲了一封電子郵件,上面有其中一名黑客的身分證複印件,包括相片、名字和出生日期。FBI還追蹤到另一名黑客的電子郵件,找到了這兩名黑客的照片,他們都穿著軍裝。

美從加引渡蘇斌 中共抓加國公民

2014年,FBI已經蒐集好了所有起訴蘇斌所需要的材料。此時正值美國司法部發布針對中共間諜活動的新發現。

為了真正逮捕蘇斌,FBI需要加拿大當局的合作。當時的時機對處理此案很有利。據加拿大《環球郵報》報導,大約在FBI要求加拿大皇家騎警幫助拘留蘇斌的同時,加拿大也正在應對中共政府資助的黑客的大規模攻擊。

這些黑客已經滲透到加拿大的國家研究理事會的網路。該理事會領導加拿大的研究和開發工作(中共否認了這一指控)。在這個大背景下,加拿大政府願意在蘇斌的案子上配合美國。

2014年6月,調查團隊了解到蘇斌打算離開加拿大回到中國,雖然沒人知道他會離開多長時間,但加拿大政府決定採取行動。在蘇斌預定行程的前幾天,加政府將其抓捕。

蘇斌從2008年到2014年的六年中,一直辛辛苦苦幫中共偷盜情報,但中共卻矢口否認他們與蘇斌有任何關係。

為了阻止蘇斌被引渡到美國,中共國安部策劃了抓捕加拿大公民高凱文夫婦的陰謀。

高凱文夫婦在中國生活了30年。這對夫婦50多歲,是虔誠的基督徒。他們在中朝邊境城市丹東開了家人氣很旺、名叫「Peter's Coffee House」的咖啡店。

20世紀80年代,高凱文夫婦從加拿大來到中國擔任英語教師。多年來,他們曾在六個不同的中國城市居住,養育了四個孩子,最後他們在丹東定居。在那裡,他們向北韓人提供援助和食品,支持那裡的孤兒院,並在丹東周邊做義工。

2014年8月4日,高凱文夫婦參加一個朋友的飯局,晚餐後被抓。2016年1月,中共政府宣布將就間諜活動對高凱文進行審判。中共官媒新華社當時報導說,中共當局發現了證據,表明高凱文接受來自加拿大間諜機構的任務,在中國收集情報。

為阻止蘇斌被引渡到美國,中共國安部2014年8月4日抓捕了加拿大公民高凱文夫婦,圖為隔天高凱文夫婦在中朝邊境城市丹東開的咖啡店「Peter’s Coffee House」貼出近期歇業的告示。(AFP)
為阻止蘇斌被引渡到美國,中共國安部2014年8月4日抓捕了加拿大公民高凱文夫婦,圖為隔天高凱文夫婦在中朝邊境城市丹東開的咖啡店「Peter’s Coffee House」貼出近期歇業的告示。(AFP)

但在幕後,中共承認這些指控是荒謬的。高凱文的律師茲默曼告訴《紐約時報》說:「中方明確表示,高凱文案的目的就是用來向加拿大施壓,以阻止將蘇斌引渡到美國。」

在經歷近兩年被關在加拿大之後,2016年2月,蘇斌本人放棄了對引渡的抵制,決定去美國接受指控。他的律師後來告訴美國法院,蘇斌知道他的引渡程序可能比他在美國監獄服刑的時間更長。

於是FBI特工飛往了溫哥華,將蘇斌押回美國。蘇斌於2016年3月認罪。他的長達35頁的協議或許是有史以來公開發布的、有關中共間諜設備的、最詳盡的第一手資料。「這是我們第一次取得這樣的成功。」FBI官員瓦萊斯說。

蘇斌拒絕公開發表言論。法官宣布判處他46個月有期徒刑以及1萬美元罰款。蘇斌當時說:「我無話可說。」

如今中共的新式飛機早已造出來了,蘇斌的刑期快滿了。不知這位航空業的天才,看到運-20和殲-20起飛時,心中有何感慨。◇

新紀元周刊 第65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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