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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大學被左派滲透 言論自由恐遭扼殺


普雷格認為,目前美國大學校園受左派影響很深,「左派不認同言論自由,從來就不。」圖為加州聖地亞哥州立大學。
(Gisela Sommer/英文大紀元)

美國大學校園內所謂的「安全空間」究竟是什麼?
美國大學如何被左派極端化?
為何知識精英更可能接受極端的共產主義意識形態?
對自由的渴求是人類本能的嚮往嗎?
電影《無處可逃》主演之一的普雷格分享了他的思考。

文:吳芮芮

賈斯汀・福爾克(Justin Folk)導演的紀錄片《無處可逃》(No Safe Spaces)反映當今在美國校園內言論自由被扼殺的危機。電影主演之一鄧尼斯・普雷格(Dennis Prager)近期接受英文《大紀元》《美國思想領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系列節目節目採訪時,分享了他的思考。

普雷格是訪談節目主持人、「PragerU」線上教育網站普雷格大學(Prager University)的創辦人。普雷格大學是美國的非營利組織,從保守或右翼的角度創建關於各種政治、經濟和哲學主題的視頻。

美國歷史上 首次言論自由受到威脅

在談到《無處可逃》的核心信息時,普雷格說:「言論自由受到了威脅,這是美國歷史上的第一次。以前從未發生過,美國內戰時期都沒有過,從來、從來沒有過。這是所有美國人都同意的唯一一件事:我也許不同意你的話,但是我們會捍衛你說那些話的權利。過去這是一種信仰。我們都認同言論自由。這部電影用一種娛樂性和增長見識的形式讓觀眾驚醒:原來問題已經這麽嚴重了。又笑又哭是一種罕見的組合。但觀眾會又笑又哭。」

普雷格進一步說明:「言論自由不僅僅是美國基本的價值觀,而且是美國區別於他國的價值觀。這就是為什麽法國把自由女神像送給美國、而不是其他國家。我給你舉個例子。在歐洲,你不能否認納粹對猶太人的大屠殺,否則你會進監獄。在美國,你可以否認這場大屠殺。我是猶太人,但更重要的是我熱愛真相。如果有人否認這場大屠殺,那他就是個人渣。但是我不反對你說謊,你可以說謊。在美國,你可以自由地說謊。因為我們知道,如果今天我們禁止否認大屠殺,明天我們禁止的就不是謊言了。這是必然的。」

普雷格表示,誰來決定哪些話你能說或不能說?左派想做這樣的決定。他說:「左派是極權主義者。無論是哪兒的左派都受到極權主義的誘惑。在美國左派沒法搞極權主義的唯一原因是,他們還沒有掌握全部權力。」

這部紀錄片的名字直接翻譯是《沒有安全空間》。安全空間(Safe Spaces),指的是為那些被邊緣化的人們聚在一起而交流邊緣化體驗所創造的場所,通常位於西方世界的大學校園內。普雷格說,大學這樣做是把學生「嬰兒化」,不利於大學生接觸不同的思想並啟發他們的思考。

普雷格認為,目前美國大學校園受左派影響很深,「左派不認同言論自由,從來就不,不管是言論自由或其他自由。自由派認同,保守派認同,左派從來不認同。這就是為什麽蘇聯的左派把他們的報紙稱作《真理報》,但裡面沒有客觀的真理,只有共產黨人的『真理』、左派的『真理』。真理對於左派是沒有價值的。這不是說每一個左派分子都撒謊,只是說對他們沒有價值。左派思想認為真理沒有價值。他們認為打垮右派有價值。」


普雷格某日突獲「神靈開示」:智慧始於對上帝的敬畏。然後他意識到,「這就是為什麽哥倫比亞大學沒有智慧,因為哥倫比亞大學沒有上帝。」圖為1999 年哥大校園。(AFP)

神靈開示:
智慧始於對上帝的敬畏

普雷格本人在就學期間就經歷了被左派滲透的大學教學。他的個人經歷符合紀錄片的觀點:「大學裡的學科都無法教育學生。他們是在為左派培養活動家,進一步推進左派思想。」

他舉例說:「在西方唯一支持斯達林的人就是知識分子。戴安全帽的藍領工人都知道那傢伙是個殺人狂。你得有個大學學歷、或者研究生學位才能謅出來『斯達林是好人』。當我在哥倫比亞大學時——我在國際事務研究院讀研究生——因為我專攻中東和蘇聯研究,我學習了俄語、阿拉伯語和希伯來語。我被他們的愚蠢驚呆了。他們告訴我男人女人基本上沒有區別。他們告訴我蘇聯和美國要為冷戰負均等的責任。我在哥倫比亞時,(那兒的知識分子宣稱)杜魯門和斯達林在道德上是等同的。」

二十二歲那年,普雷格在哥倫比亞大學校園內一邊散步一邊思考。「我簡直要瘋了,覺得我學的毫無意義,那些非常聰明的人卻教我胡說八道。於是我問自己: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然後我忽然想起了《聖經》中的一句詩,是希伯來文的。那是我在猶太宗教學校做每日祈禱結束時要背誦的。那種學校叫葉史瓦(Yeshiva)(註:一種猶太人的宗教教育機構,主要負責對猶太教傳統宗教典籍,尤其是《塔木德》和《妥拉》進行研究和教授),我從孩提時代到整個高中一直去那裡。我最後一次誦讀這個詩句是在大學一年級。」

「人們把這樣的靈感稱作『神靈開示』。這句經文是『智慧始於對上帝的敬畏。』然後我意識到,這就是為什麽哥倫比亞大學沒有智慧,因為哥倫比亞大學沒有上帝。這想法一直伴隨著我。世俗世界產生知識,但是沒有智慧。」

普雷格表示,所有科學和數學以外的學科都在為左派培養活動家。「英語、性別研究、女性研究、黑人研究、歷史、政治科學都是荒地,其中有一些比其他更惡劣。我想說,『性別研究』完全是破壞性的,『女性研究』排第二。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它們教給你仇恨。如果你拿了一個叫做『女性研究』的學位,你實際上拿了個『男人很卑鄙』的學位。」

普雷格認為,英語系也很糟糕。「你可以根本沒讀過莎士比亞的戲劇,就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英語系獲得英語學士學位。他(莎士比亞)畢竟是個白人男性。賓夕法尼亞大學的英語系移除了牆上的莎士比亞肖像,因為他是一個已去世的歐洲白人男性。他的肖像掛在牆上可不是因為他是個已去世的歐洲白人男性。他的肖像掛在牆上是因為他寫出了英語文學史上最偉大的英語作品。現在那裡的肖像是一個黑人女同性戀詩人(Audre Lorde),而且是拉丁裔。這就是為什麼左派是種族主義者。他們比我們更在乎種族和膚色。我們不在意。我們介意你是否有好作品。」


賓夕法尼亞大學英語系原本在牆上掛莎士比亞肖像(圖),後改放一黑人女同性戀詩人肖像。普雷格認為,這就是為什麼左派是種族主義者。(Getty Images)

自由派、保守派、左派

人們通常用左傾和右傾或者自由派和保守派來評價事物。但是普雷格在影片中提到,實際上存在三個派別:自由派、保守派和左派。

普雷格解釋:「自由派推崇種族融合,而左派鼓動種族隔離。這就是為什麽那麽多學校都有『黑人專用宿舍』。左派支持黑人專用宿舍。自由派和保守派不支持。哈佛大學舉行只有黑人學生參加的畢業典禮。黑人專用畢業典禮?你在開玩笑嗎?但像其他大學一樣,哈佛大學是左派,而不是自由派。我在紐約長大,一直是自由派猶太人。為黑人專設的畢業典禮違背我的自由派價值觀。人們需要知道這些差別。(至於說)資本主義,自由派總是支持資本主義,而左派憎惡資本主義。」

普雷格的副業是指揮管弦樂隊。電影的尾聲就是他在迪士尼音樂廳裡面指揮樂隊。他說,「我指揮的是加州聖莫妮卡城市交響樂團。聖莫妮卡是一個非常左的城市,不是自由化,而是左傾。而我是保守派。樂團70個成員中有7個人拒絕和我同台。聖莫妮卡的市長和前任市長都宣稱我不能指揮:別去,別去。要我別去音樂會。我募集了——完全是義務的——我募集了這個交響樂團的全年預算。(這是)我這個保守派為這個左派城市交響樂團做的。但是他們太恨保守派了,太想控制人們看什麽了,他們說你最好別給我們樂團籌錢了。這是聖莫妮卡的前任市長說的。寧願如此也不願意去聽一個保守派指揮的音樂會。這就是他們的思維方式:如果不能全部控制,就要破壞掉。」◇

新紀元月刊第66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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