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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器官若成國策 國人被強摘危險加劇

2021年的中共兩會上,陳靜瑜向大會提交了一份器官捐獻率列入考核的新議案,令人倒吸一口涼氣。圖為陳靜瑜出席2016年國際器官移植大會。(余鋼/大紀元)
2021年的中共兩會上,陳靜瑜向大會提交了一份器官捐獻率列入考核的新議案,令人倒吸一口涼氣。圖為陳靜瑜出席2016年國際器官移植大會。(余鋼/大紀元)

今年中共兩會上,被吹捧為「中國肺移植手術第一人」的陳靜瑜提交了一份器官捐獻率列入考核的新議案。

見了這條消息的人不免倒吸一口涼氣,自願捐獻一旦成為「考核標準」,那就帶有強制性,不能自願了。若達不到指標,強摘你沒商量。

文:玉清心

器官捐獻成「考核標準」藏有大陷阱

在2021年的全國兩會上,人大代表、無錫市人民醫院副院長陳靜瑜向大會提交了一份《將器官捐獻率列入文明城市考核標準的建議》的議案。

議案提出後,不知道與會代表們作何感想?但是見了這條消息的人不免倒吸一口涼氣。網民炮轟:「這本身就是公民自願與否的事,一旦納入考核就變味了。」「好傢伙……」「必要時不得不獻。」「很難不捐獻。」

大量吐槽的槽點,都擊中了問題的要害,自願捐獻一旦成為「考核標準」,那就帶有限定性、強制性,不能自願了。考核是針對一個城市地區單位設定的指針,那自然牽扯到被考核的當地政府部門和他們手中的行政權力。

有人說,不必太在乎「文明」稱號。但中共地方官員都心知肚明,如果這個提議被上面採納,要求考核器官捐獻率,就意味著地方政府有了這項新任務,官員們也只有執行任務完成指標的一種選擇,對他們來說,這個「文明」與否再不是可有可無的事了,而是和自己頭上烏紗帽掛鈎了。

人大代表在兩會上提交什麼議案,背景往往來自高層的授意和策劃。近年被中共吹捧為「中國肺移植手術第一人」的陳靜瑜今年提交的器官移植新議案,可以看作是中共在移植器官上要做文章的一個信號,有可能讓陳靜瑜以提議方式投石問路。

人大代表在兩會上提交什麼議案,背景往往來自高層的授意和策劃。陳靜瑜今年提交的器官移植新議案,可以看作是中共在移植器官上要做文章的一個信號。(Noel Celis / AFP)+
人大代表在兩會上提交什麼議案,背景往往來自高層的授意和策劃。陳靜瑜今年提交的器官移植新議案,可以看作是中共在移植器官上要做文章的一個信號。(Noel Celis / AFP)

一說指標、考核,讓人聯想到當年的計畫生育。難道捐獻器官也要像計畫生育那樣,硬性規定各種指標,強制執行?捐獻器官絕對是自願選擇,比生孩子更加趨於主觀意願。陳靜瑜的提案,讓人感到那背後的陣陣寒意,覺察到其中藏有大陷阱,細思極恐。

剛剛終結的「一胎化」政策,強制推行了35年,猶如中國人的一場噩夢。鄧小平在任期,從1979年起,全國城鄉全面實行「獨生子女政策」,對青壯年男女強制上環、結紮,絕育、流產等。1982年計畫生育被定為基本國策,同年12月寫入《憲法》。據體制內人披露,截止2012年,30年間,中共的一胎化政策,強制墮胎殺嬰4億起。而這一充滿血腥毫無人性的暴力被中共立為「基本國策」強推30餘年。它給中國幾乎所有的家庭帶來災難,給整個社會帶來了全方位的難以逆轉的惡果。

大規模採集血樣  收集DNA數據庫

另外還有一個令人恐懼的動向,那就是多年來,中共在大規模採集居民血樣,收集並擴充DNA數據庫。據海外多家媒體和調研機構報導,中共警方和其他有關部門一直在全國各地採集沒有犯罪嫌疑的男人和男孩的DNA樣本。中國政府基因監控項目的範圍已不再局限於新疆、西藏等地;沒有明顯緊急需求的DNA採集已遍及全國各地:如西南地區的雲南和貴州、中南地區的湖南、東部的山東和江蘇,以及北部的內蒙古。

中共官方文件顯示,採集DNA樣本的工作也正在主要城市中進行,如2019年11月廣西貴港市、桂林市、岑溪市、河池市等多地民眾反映,當地警方在未通知監護人的情況下,統一採集中小學男生的血液。老師說:「抽血是政府要求的,是全國統一下發的文件。」

中共全國下發的文件,在各地大規模採集居民和中小學男生的血液,收集並擴充DNA數據庫。採血是可以為活摘器官提供便利條件的。(Getty Images)
中共全國下發的文件,在各地大規模採集居民和中小學男生的血液,收集並擴充DNA數據庫。採血是可以為活摘器官提供便利條件的。(Getty Images)

毋庸置疑,採血是可以為活摘器官提供便利條件的。專家點評,種種跡象表明,中共正在建立的全民大數據庫、大系統監統工程,這與強摘器官不無關係。備受詬病的中國器官移植模式,不但沒有停手的意思,像在緊鑼密鼓的布陣排程。

陳靜瑜的提案,似乎在釋放中共要著手解決器官短缺這個「瓶頸」問題,以實現世界頭號移植大國的夢。如陳靜瑜所說,「也將進一步提升我國的國際影響力,……也將是對國際反華勢力在器官捐獻上詆毀中國的有力反擊。」聽得出來,他的提議,和中國人的福祉一點關係都沒有,完全是中共狼子野心的政治需要。

在中共器官捐獻上,「國際反華勢力」在詆毀什麼?那就是大陸移植器官來源問題,因為實際移植情況並非如2015年中共對外宣稱的那樣,「公民器官捐獻將成為器官移植使用的唯一渠道」。2015年元月伊始,移植醫院統一口徑,由「死刑犯器官」改稱為「腦死亡捐獻器官」。

是不是捐獻來的我們暫且不談,就說「腦死亡器官」。這是從最初的「捐獻器官」、「死刑犯器官」之後冒出的又一個叫法。新名稱一推出,令輿論大譁。

中國尚未對「腦死亡」立法,腦死亡的評判標準是什麼,由誰來鑑定腦死亡?它需要一系列慎密的法規條例配套才可完成。而中共連個基本的統一行規都沒有,哪來的「腦死亡器官」?但六年來,中共一直在使用「腦死亡器官」。也就是說,大陸移植界一直公開使用非法器官。

移植界的陳靜瑜們面臨無法自圓其說的尷尬。「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活摘醫生」們,在國際社會常有被取消論文和參會資格的麻煩。2016年香港國際器官移植大會期間,鄭樹森被指控器官來源不明後狼狽退席。

若達不到考核指標  強摘你沒商量

因此,從2015年至2018年,連續四年的全國人大上,陳靜瑜都提出對「腦死亡立法」的建議,大有「死磕」之勢,但至今沒能磕下來。內情不得而知,但估計是該領域太黑太亂,命案多,舉報多,爭議大,立法機構也躲着走,不想踩雷。中共因被國際社會指控犯有反人類罪,高層是否也心有餘悸。相關部門回復陳靜瑜稱,目前我國沒有實施該法的群眾基礎。所以「腦死亡」在中國至今沒能立法。

陳靜瑜表示,中國是器官移植大國,但公民自願捐獻器官率較低。實際上,捐獻器官率不是較低,而是很低。自願捐獻器官的人數是極其有限的。中共曾在2017年對外稱中國有5000個器官捐獻者,實現了1萬4000例器官移植。同年美國有1萬例死後捐獻,捐獻器官2萬8000個。這顯然是中共按照美國的比例換算出來的。但是,美國病人平均要等待三年多才能得到一個腎臟,而在中國則只需要幾個星期,甚至幾天。由此可見,中國移植的主要器官來源並不是自願捐獻的。

陳靜瑜本人早被列在追查國際名單上了。2018年3月他刊文稱,從2002年9月28日做第一例肺移植起,中國七成肺移植手術都是他及其團隊做的,其帶領的團隊入全球三大「肺移植中心」。移植量確實不小,但不知道陳靜瑜能不能說清楚這些經手的器官來源?2002年9月28日他做第一例肺移植時,中國還沒有器官捐獻。如果陳非說是死囚器官,似乎也不合情理。移植醫生公認死刑犯器官不好用,質量普遍差,都不是他們的首選。有吸煙史的人肺臟質量不好,陳靜瑜大概不會挑選一個黑乎乎的骯髒肺臟用來完成自己的首例肺移植手術吧,而在那時使用法輪功學員器官是大概率的事。

陳靜瑜所代表的就是黃潔夫、鄭樹森、沈中陽、臧運金等那幫最早從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起家的「活摘惡魔」,他們雖然主導著中國的器官移植界,但自知罪孽深重,所以在千方百計尋找救命稻草。陳靜瑜儘管幾屆「兩會」沒磕下「腦死亡立法」,但他們不死心,費盡心機要把他們使用的非法器官變為合法化,以逃脫罪責。尋求法律保護傘不成,能拉上各級政府一起淌器官渾水,達到法不責眾的目的也不錯。按陳靜瑜說法,要形成全社會推動器官捐獻的氛圍,當地政府的推動更是必不可少。

需要提醒的是,陳靜瑜的提案開始實施了。目前國家衛健委已經將器官捐獻作為三甲醫院的考核內容之一。按照陳靜瑜提出的考核指標,每個城市要達到上一年度全國平均的器官捐獻率(2019年每百萬人口5.6)才算達標。因為紅十字會登記願意做器官捐獻的人數也很少,也要給他們定個比例。

中共立計畫生育為國策後,各級政府用行政權力強推「一胎化」,虐殺了4億嬰孩,如果中共採納了陳靜瑜的提案,沒人捐或捐不夠怎麼辦?自願便會演變為政府使用權力強制,結果就是被強摘。那時不會有人還在醫院ICU門外對家屬勸捐了,強摘你沒商量。甚至有病的人,不敢就醫,為了完成指標,醫院能把你治成「腦死亡」而成為捐獻器官。這些絕非聳人聽聞,已經是多年來在中國三甲醫院經常發生的事情了。

若把陳靜瑜式的捐獻器官定為國策,會演變為政府使用權力強摘,直接遭難受害的是全體中國人。圖為臺北法輪功學員演示中共活摘器官。(林伯東/大紀元)
若把陳靜瑜式的捐獻器官定為國策,會演變為政府使用權力強摘,直接遭難受害的是全體中國人。圖為臺北法輪功學員演示中共活摘器官。(林伯東/大紀元)

如果中共為了弄成世界器官移植第一,要大力發展器官移植產業和搞器官移植外交,鋌而走險,把陳靜瑜式的捐獻器官定為國策的話,由「衛計委」剛換上的「衛健委」牌子,再變更為「衛捐委」,不是不可能的。那時,直接遭難受害的不僅僅是母嬰群體,而是全體國民。即便是有錢換器官的權貴,你的親人家庭也難逃被強摘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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