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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裔琴家彈出俄靈魂 完美詮釋引轟動

【新視角看新聞】華人鋼琴家陳瑞斌在今年二月德國巡迴演出上,彈奏一首俄羅斯作曲家拉赫曼尼諾夫的第二鋼琴協奏曲引起轟動。從歐洲文化中成長起來的陳瑞斌,一直相信神的存在。

在今年二月舉辦的德國石勒蘇益格-荷爾斯泰因國家交響樂團(Schleswig-Holstein Symphony Orchestra)巡演中,一位華人鋼琴家演奏的拉赫曼尼諾夫第二鋼琴協奏曲(簡稱拉二)引起了轟動。儘管疫情限制了觀眾的人數,但是一曲彈罷,人們激動地鼓掌和跺腳聲席捲了整個演奏大廳,連臺上的鋼琴家本人都感到了腳下大地的震動。

第二天,德國《時代週報》、《德意志報》等多家媒體不吝美言誇讚他的演出。樂評人寫道,他的這首拉氏第二鋼琴曲彈出了「俄羅斯的靈魂」。儘管音樂節不乏優秀的古典樂曲表演,媒體唯獨向讀者推薦了他的演奏。

日前,這位華人鋼琴家陳瑞斌(Rueibin Chen)在德國接受了大紀元的專訪,表示要做東西方音樂的「橋梁」。

經過歐洲文化的薰陶、回過頭來再瞭解中國文化的陳瑞斌,更能夠客觀和敏銳地抓住東西方文化之間的差異。他東西合璧的演奏會曾被《洛杉磯時報》讚譽成東西文化的「橋梁」。

說起在東西方音樂間架起橋梁的作用,陳瑞斌表示,很早就聽說過新唐人電視台國際鋼琴大賽的理念。新唐人的國際鋼琴大賽每屆都為選手準備一首融合東西方正統音樂精髓的大賽指定曲目。

「只要有好的作品,能引起觀眾共鳴的作品,我都願意參與。」陳瑞斌說,「作為一個藝術家,我希望看到更多不一樣的好作品創作出來。」

陳瑞斌出生在台灣,少年時到奧地利和德國學習音樂。他大學時就斬獲十八座鋼琴比賽大獎;二十歲前拿下五項著名的國際鋼琴比賽冠軍;他也被媒體譽為「天使手指」,以及「每二十年才出一位」的天才鋼琴家;陳瑞斌還以完美地詮釋拉赫曼尼諾夫的作品而著稱。

「我確實是用最純淨的心去珍惜的。」陳瑞斌對大紀元表示,「我珍惜這次巡演機會,我非常感恩,我是帶著這種心情來演出的。」

這首拉二(拉赫曼尼諾夫第二鋼琴協奏曲)是浪漫主義音樂後期最傑出的代表人物拉赫曼尼諾夫的最著名的鋼琴協奏曲。

陳瑞斌第一次聽到這首樂曲是在孩童時代,他還記得當時自己激動的心情。

當陳瑞斌在德國漢諾威國立音樂大學(Hochschule für Musik, Theater und Medien Hannover)學習音樂的時候,他畢業考試的曲子就是這首拉二。

在十六歲那年,他在義大利以最年輕獲獎者嶄露頭角的比賽也叫做「拉赫曼尼諾夫國際鋼琴比賽」;最神奇的是,他後來成為著名的俄羅斯鋼琴大師貝爾曼(Lazar Berman)唯一的亞裔弟子,而貝爾曼的老師、俄羅斯作曲家和鋼琴家戈登威澤(Alexander Goldenweiser)就是鼎鼎大名的拉赫曼尼諾夫的同班同學。這樣說來,拉赫曼尼諾夫可以說是陳瑞斌的師祖了。

陳瑞斌說,他作為一個華人,卻能得到這樣一個「俄羅斯靈魂」的評價,和他的老師貝爾曼有直接關係,他從老師那裡聽到了很多有關拉氏的鮮為人知的第一手故事。

除此之外,陳瑞斌感覺自己在情感上也非常理解這位俄羅斯音樂大師。陳瑞斌說,自從少年時就離開父母,他一直單獨在異域他鄉求學,生活是艱苦而孤獨的。

陳瑞斌說,「我是理解他的憂鬱的。就像俄羅斯「沒有什麼陽光的天氣」,陰鬱而憂傷,卻是藝術家們的養料。

不過,在經過了幾十年的藝術與生活的磨練後,陳瑞斌在彈拉二時努力加入了一些積極和正面的因素,感覺自己有一種「成長、重新開始」的意味在裡面。陳瑞斌說,目前經過了兩年疫情的人類也是一樣,低谷中孕育著希望。

「我這次表演的真正目的,就是想透過音樂來引起這樣的共鳴,尤其是在疫情期間。」他說,而且拉二是兩年前簽合約的時候就定下的,並不是他臨時起意,「我覺得這些都不在我的預期當中,所以感覺就是神要我來,要我來做這個演出,要我來帶給人希望」。

陳瑞斌曾經擔任羅馬尼亞國立Moldova Iasi及Tirgu Mures愛樂管弦樂團首席獨奏家。

在職業生涯上,陳瑞斌一直視恩師貝爾曼為他的偶像,在陳瑞斌的官方網頁上,第一頁上就寫著恩師貝爾曼這樣一句話:「音樂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音樂創造了很多可能性;而你必須超越挑戰和失望,堅持到底;真正認識到音樂之美是至關重要的。」

陳瑞斌從恩師貝爾曼老師身上學到的另一樣東西,就是對文化的重視。他認為文化的滋養讓他從音樂家變成了一個能夠引起觀眾共鳴的「唯一」而非「第一」的藝術家。

陳瑞斌總結過他對德奧文化的理解,那就是嚴謹、謙卑、專業、有內涵、不注重包裝。德國的音樂家不會因為觀眾的人數和場地的原因而輕視任何一場演出,而是「每一場都是一樣的精神和態度。我希望把這樣的一個精神傳承給下一代。」

歐洲的文化和宗教信仰是緊密聯繫在一起的,而傳世的古典音樂多出產於這片沃土中。陳瑞斌舉例說,雖然李斯特年輕的時候也受到貴族社會的歡迎,但是他最偉大的創作都是在進了修道院後寫的。

陳瑞斌相信,就連拉赫曼尼諾夫,在憂鬱的階段中,也是通過「包括信仰在內的,才給他更大的力量」,從而渡過低谷,開始了他第二次的創作人生的。所以「神」的概念深深紮根在歐洲文化當中。

從德奧和俄羅斯等歐洲文化中成長起來的陳瑞斌,也一直相信神的存在。他從小養成禱告的習慣,像西方人那樣去檢討自己,希望神賜給自己智慧,重新出發。

陳瑞斌從神對自己的安排中確信,他這一生註定要奉獻給音樂。尤其在這智慧手機與網絡流行的當代社會,他的信念是要致力於傳承古典音樂。陳瑞斌希望在疫情過後,當人們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反省和思考,能夠重新認識古典音樂的價值。

陳瑞斌說道:「因為我們演的是如何抓住以前的、幾百年前的這種精神、精髓,然後讓他能夠延續下來,讓他能夠有更不一樣的詮釋,能夠更深入。我覺得古典音樂在歷史上,就算再過幾個世紀都不會中斷的。」

以上節目內容,取材自大紀元記者鄭志紅採訪,施萍撰稿,發表於大紀元新聞網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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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y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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