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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烏戰爭對全球經濟的影響


斯伯丁說,《超限戰》作者們制定的戰略是為了應對1996年的台灣海峽危機。圖為2021年8月27日美國導彈驅逐艦USS Kidd (DDG 100)例行過境通過台灣海峽。(US Navy / AFP)

文•Tuomas Malinen    譯•曲志卓

  作者簡介 

李.史密斯(Lee Smith)是一位資深記者,他的作品發表在「Real Clear Investigations」網站、「聯邦黨人」(the Federalist)網站和《平板電腦》(Tablet)在線雜誌上。他是《永久政變》(The Permanent Coup)和《陰謀反對總統》(The Plot Against the President)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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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EpochTV最新一集的「越過目標直播」(Over the Target Live)節目中,我與斯伯丁(Robert Spalding)討論了為什麼美國很難理解中共威脅的性質和程度。

「我必須訓練自己去觀察這些模式,因為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思維方式,我們(美國人)的大腦無法理解中共和中國軍隊的政治戰爭的水平。他們就是這樣被教導的。我學到的是這是一種不同類型的戰爭。」這位曾駕駛過B-2隱形轟炸機的退役空軍軍官說。


美國退役准將斯伯丁說,美國大部分政治及軍事領導無法理解中共如何結合其經濟、軍事、外交、技術和通信能力,對美國發動「超限戰」。(薩米拉.布瓦烏/大紀元)

斯伯丁說,研究中共政治戰爭需要「理解戰爭的新背景,這種背景實際上更多地與情感和心理,以及對宣傳的控制有關。」

斯伯丁在唐納德.特朗普總統任期開始時擔任美國駐北京大使館的武官。他後來轉到白宮,在那裡擔任戰略規劃高級主任。在2018年離開政府後,他決心幫助美國人了解中共對西方的戰爭,並揭露「中共努力取代美國成為世界經濟、政治和意識形態領導者的主要藍圖」。

北京政權對美國的鬥爭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根據斯伯丁的說法,1999年由兩名人民解放軍上校喬良和王湘穗撰寫的一本名為《超限戰》的小冊子中概述了這一關鍵理論。在斯伯丁最近出版的《沒有規則的戰爭》(War Without Rules)一書中,他解讀了這本艱澀、冗繁,且晦澀的中共文本。這些文本講述了北京政權對美國無所不用其極的鬥爭手段。

斯伯丁解釋說,作者們制定的戰略是為了應對1996年的台灣海峽危機。

「那段時間(比爾.克林頓總統)向台灣海峽派遣了兩艘航空母艦,因為中共正在向海峽發射導彈,克林頓希望他們打消這個念頭。」斯伯丁在採訪中說。

由於中共面臨著「一台不可思議的戰爭機器」,喬良和王湘穗的任務是「提出一個對付一個非常強大的美國的理論」。

他們得出的關鍵結論是避免與美國發生直接的軍事衝突。相反,中共利用了美國和其他西方民主國家所提供的工具,如貿易和經濟關係,以及他們可以利用的國際機構,為他們帶來好處。作者們認為,全球化和互聯網提供的龐大信息平台將進一步推動中共的戰爭工具。

超限戰使用一切手段迫使敵人接受條件

正如斯伯丁在《沒有規則的戰爭》中所寫的那樣,超限戰使用「一切手段,包括武力或非武力、軍事和非軍事手段,以及致命和非致命手段,迫使敵人接受符合自己利益的條件。」斯伯丁寫道,在超限戰中,唯一的規則就是「沒有規則」。

迄今為止,中共最成功的戰役是利用中共病毒(COVID-19)。在《沒有規則的戰爭》一書中,斯伯丁區分了「中共在實驗室裡設計了COVID-19作為生物武器」的猜測和「不那麼極端但被證實的情況:中共利用一場突發危機來推進自己的利益並傷害其對手」。


中共利用病毒向西方社會輸出恐懼、傳播恐懼。圖為2022年6月27日,北京一處核酸檢測站。(Noel Celis / AFP)

「如果你了解超限戰的本質,」斯伯丁在接受「越過目標直播」採訪時說,「你可以看到他們在用冠狀病毒(中共病毒)做什麼。病毒不是關鍵,關鍵是中共能夠利用病毒來產生恐懼,……由於中共與西方的聯繫,他們能夠利用這些聯繫來向(西方社會)輸出恐懼。」

為了傳播恐懼,中共利用了世界衛生組織(WHO)等機構。據報導,該組織的總幹事譚德塞受到中共的影響。斯伯丁說,當中共首次實施疫情封鎖時,世界衛生組織說「這是前所未有的。這不是我們大流行協議的一部分」。

然後,該組織改了口風,這似乎是由它與中共的關係所引導的。斯伯丁說,世界衛生組織後來聲稱「封鎖阻止了病毒的散播」,因此,這鼓勵了自由世界的其他國家也基本上接受了封鎖政策。

斯伯丁談到了倫敦帝國理工學院開發的疫情預測模型。該模型從根本上誇大了COVID-19的危險,之後又引發了一系列讚揚中共封鎖的研究。斯伯丁說,通過各種中共機構,北京「一直在向倫敦帝國理工學院支付數千萬美元,習近平本人於2015年曾訪問過倫敦帝國理工學院」。

中共利用西方機構作為政戰工具

利用西方機構作為政治戰爭的工具來傳播恐懼,中共塑造了最終會摧毀經濟、社區、家庭和生活的決策。此外,西方官員採用的策略,比如封鎖、對挑戰COVID官方説法的醫學觀點進行廣泛的新聞和社交媒體審查,以及強制注射疫苗,這些都侵犯了作為西方社會基石的自由。

而這正是中共政治戰爭運動的重點——破壞西方作為自由捍衛者的地位。根據斯伯丁的說法,北京「正在與民主原則交戰」。

「他們看到……自由的理念是對中國共產黨的生存威脅。」他說,「他們一直擔心他們的人民可能會被這些自由原則喚醒。因此,他們盡一切努力使人民與西方隔絕。但確保他們長期生存的真正方法是確保西方不再是民主國家。」

美國和其他西方民主國家如何保護自己的原則和人民,使其免受極權主義政權的侵害?這個政權如何利用其掌握的任何工具——包括我們為和平目的而開發的工具——對我們進行圍攻?

這個問題由於以下事實而變得更加複雜:西方統治階級的大部分人已經被中共對我們的超限戰所影響,或者更糟糕的是,他們自願在這場戰爭中與中共合作。◇

(原文“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Is at War With America”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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