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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兩次流放1600萬城市青年 習邯鄲學步


為了緩解超量失業青年可能導致的維穩難題,習近平「邯鄲學步」,對這群年輕氣盛又無法完全馴服的人群:流放。從城市趕到鄉村包括邊疆。(Pedro Pardo / AFP)

當前中共面臨黨內、軍內和民間各路敵對勢力的顛覆,其中有知識有思想的青年,是中共的一大忌憚,再加上青年失業大軍席捲而來,情急之下,習近平「邯鄲學步」,上演毛當年「上山下鄉」的戲碼:將這群年輕氣盛又無法完全馴服的人群,從城市趕到鄉村。

文•韋拓

中國共產黨統治中國大陸剛滿74年。74這個數字讓它好緊張——老大哥蘇聯,死在了74歲上。被人稱做黃俄的這個共產黨前小弟,如今風雨飄搖,內外交困,大有隨時死去的樣子。

對外,它硬扛著一哥美國帶領文明世界發動的圍剿;對內,它嚴防死守黨內軍內和民間各路敵對勢力的顛覆。群體抗爭是它一大忌憚,其中重點是青年,特別是有知識有思想的青年。

對這群年輕氣盛又無法完全馴服的人群,中共建政的前30年間採取了兩次同樣手段:流放。從城市趕到鄉村包括邊疆。

如今,習近平再遇當年毛澤東的窘境,雖然他倆的危機主題不盡相同,但對象一樣是青年,主體還是開了智的大學生。

面對千萬青年失業大軍這一無法承受之重,知識儲備有點尷尬的一尊,無計可施、回天乏力,一時間又找不到解題路徑,情急之下,只有照毛貓畫習虎、借屍還魂了。

很快外界感受到寒風襲來,眼見當局拽出毛澤東箱底的鏽蝕寶杖,準備再試一次規模流放,期望能緩解超量失業青年可能導致的維穩難題。

李子柒為習近平背書 代言「上山下鄉」2.0

放出重大舉措之前,中共總要「輿論先行」。實行「改革開放」以來,名人明星代言成為時髦的輿控和推送工具。這種做法雖然比紅頭文件軟性,卻效果巨大。

人們記憶還沒有消散的有:對外扮演戰狼的代言演員吳京;常年替官宣忽悠海內外華人的《環球時報》叼盤俠胡錫進;還有2008奧運代言短跑手劉翔;2022年冬奧愛國代言、美國人谷愛凌……

這次「上山下鄉」輿情運營,北京隆重推出「中國第一網紅」李子柒。

近年來,李子柒成為「現象級爆紅」人物。她能憑一款短視頻節目紅遍全球,從一個服務員、夜店DJ(打碟工作者)、歌手,短短幾年一躍成為億萬傳奇女富豪。

2021年2月2日,吉尼斯世界紀錄宣布,短視頻博主李子柒以1530萬的訂閱量刷新了「YouTube中文頻道最多訂閱量」吉尼斯世界紀錄。截至2023年5月29日,這個訂閱量已經達到1750萬。

李子柒多次被央視等官媒報導,2019年獲得「年度文化傳播人物獎」,還受邀擔任官方的「中國農村青年致富帶頭人推廣大使」。

這次習總推上山下鄉2.0,沒有比這個四川農村丫頭再合適的代言了。

9月15日,已經停更超過兩年的李子柒突然發布了一段新視頻,披露了自己的新頭銜:中國農村青年致富帶頭人協會的「中國農民豐收節推廣大使」。她表示,要用自己的方式帶來更多優質視頻,傳播好中國傳統農耕文化,講好中國鄉村故事。


這次「上山下鄉」輿情運營,北京隆重推出「中國第一網紅」李子柒。(新紀元合成圖)

多名中共副國級以上高幹曾上山下鄉

中國國內網站曾刊登《毛主席號召上山下鄉,培養出一代勞動人民的貼心人!》一文,把在位和卸職的正國級、副國級官員中所有知青出身者全部列了出來。他們是:

總書記習近平,1969至1975年在陝西省延川縣文安驛公社梁家河大隊插隊。

前國務院總理李克強,1974至1976年在安徽省鳳陽縣大廟公社東陵大隊插隊。

前中紀委書記趙樂際,1974至1975年在青海省貴德縣河東鄉貢巴大隊插隊。

前國家副主席王歧山,1969至1971年在陝西省延安縣馮莊公社插隊。

前國務院副總理劉鶴,1969至1970年在吉林省洮南縣瓦房公社插隊。

前國家監委主任楊曉渡,1970至1973年在安徽省太和縣宋集公社高廟大隊插隊。

全國人大副委員長王晨,1969至1970年在陝西省延安地區宜君縣插隊。

中紀委書記李希,1975至1976年在甘肅省兩當縣雲屏公社插隊。

全國人大第一副委員長李鴻忠,1975至1978年在遼寧省瀋陽市蘇家屯區姚千公社前陡大隊插隊。

前政法委書記郭聲琨,1973至1977在為江西省興國縣五裡亭公社插隊。

中辦主任蔡奇,1973至1975年在福建省永安縣西洋公社插隊。

前統戰部長尤權,1969至1976年在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插場。

全國政協副主席周強,1976至1978年在湖北省黃梅縣獨山公社周邊大隊插隊。

最高法院院長張軍,1973至1975在為吉林省農安縣合隆公社插隊。

國務委員兼外長王毅,1969至1977年在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插場。

政協副主席王勇,1969至1977年在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一師三團三十一連插場。

前全國政協副主席萬鋼,1969至1975年在吉林省三道公社插隊。

前全國政協副主席盧展工,1969年在黑龍江富錦新立屯插隊。

前全國政協副主席王正偉,1974年在寧夏同心縣插隊。

前全國人大副委員長王勝俊,1968年在安徽省六安縣木廠鋪農場插場。

國務院副總理何立峰,1973至1976年在福建省永定縣立新知青場插隊。

前全國政協副主席劉新成,1968至1972年在山西省山陰縣插隊。

全國政協副主席邵鴻,1975至1978年在江西省廬山向陽公社東林大隊插隊。

前全國人大副委員長艾力更.依明巴海,1971至1972年在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烏魯木齊縣東風公社插隊。

前全國人大副委員長萬鄂湘,1974至1977年在湖北省公安縣達河鄉聯華村插隊。

前全國人大副委員長陳竺,1970至1975年在江西省信豐縣、橫峰縣插隊。

全國人大副委員長王東明,1975至1978年在遼寧省桓仁縣華尖子公社插隊。

資料表明,中共現政權的核心成員基本都是知青出身。

毛澤東第一次流放知識分子 出於建政固權


超過十年的時間裡,共有超過1600萬青年離開家鄉,奔赴農村和山區。圖為當年中共官方所拍攝的宣傳照。(Xinhua / AFP)

有資料顯示:上山下鄉最早始於1955年。當年河南省郟縣一批中學生回鄉參加農業合作化運動,毛澤東看了《中國農村的社會主義高潮》一書收錄的有關此事的報導《在一個鄉里進行合作化規畫的經驗》,之後寫出有名的按語:農村是一個廣闊的天地,在那裡是可以大有作為的。

毛澤東的話,此後被廣泛用於動員知識青年離開城市。
 
然而,法國學者卻認為這是毛澤東抄了蘇聯老大哥的作業。

法國社會科學高等研究院潘鳴嘯(Michel Bonnin)教授在《失落的一代:中國上山下鄉運動.1968至1980》中指出,「把城鎮青年送去發展農村的想法並不是毛澤東首創的……那是出自毛澤東未來的死對頭赫魯雪夫的思想。」

潘鳴嘯說,這兩個共產主義領袖都是農民出身,都受了民粹主義的影響。1954年初,赫魯雪夫希望盡快改善不景氣的蘇聯農業,忽發奇想,動員城市共青團員去開墾哈薩克和西伯利亞的三千五百萬公頃荒地。

潘鳴嘯認為,蘇聯的經驗引起中國共青團的注意,團中央還組織代表團赴蘇聯學習,黨中央則讚賞並轉發了團中央的報告。這導致後來組織知識青年團隊到黑龍江北大荒去開荒。

實際情況和潘教授的研究近似。

1955年,團中央書記胡耀邦在北京市第三次團代會做報告,號召「青年人到邊疆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開發邊疆,建設邊疆,到那瑞安家落戶」。

8月28日,60人的北京青年志願墾荒隊成立。8月30日在北京市工人俱樂部禮堂為他們舉行的歡送會上,胡耀邦作了題為「向荒地進軍」的著名講話。隨後墾荒隊開赴黑龍江省蘿北縣墾荒。1956年5月4日,北京青年集體農莊在蘿北建立。6月8日,胡耀邦還到此視察。

1957年4月8日,《人民日報》發表中共第一副主席劉少奇的文章《關於中小學畢業生參加農業生產問題》,指出「從事農業是中小學畢業生就業的主要方向」。

1958年,北京推出從天津寶坻縣巴莊子農業中學畢業,回家務農的邢燕子作為知識青年宣傳典型。當時代言的話語是:「自願到條件艱苦的農村去鍛鍊自己」。

直到文革開始前的1960年代初期,被中共化成分為「黑五類」的地主、富農、反革命分子、壞分子、右派家庭的子女,被認為政治不可靠,升學和就業都遇到巨大阻力,他們便上山下鄉找出路,也有人希望這樣做能在政治上洗清自己。

毛澤東第二次流放知青 主要降伏紅衛兵

1968年12月22日,黨媒公布了毛的最新最高指示:「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要說服城裡幹部和其他人,把自己初中、高中、大學畢業的子女,送到鄉下去,來一個動員。各地農村的同志應當歡迎他們去。」

就此,一場人類史上空前的強制性遷移運動展開。在超過十年的時間裡,共有超過1600萬青年離開家鄉,奔赴農村和山區。

有評論指,這場運動寄託了領袖的狂熱幻想和烏托邦式希望,給各級政府和各個單位帶來無盡的麻煩,也給千萬青年及其家庭帶來夢魘般的煩惱和創痛,時至今日,餘波未了。

這場空前的運動,正是如今習近平當局無法解決「就業難」局面的前車之鑒。

美國學者湯瑪斯.伯恩斯坦(Thomas P. Bernstein)寫了一本書《上山下鄉——一個美國人眼中的中國知青運動》。他夫人在中文版前言中總結他的觀點說:許多第三世界國家都面臨源於無法遏止的城市人口膨脹和城市失業率日漸高漲的社會壓力。但中國曾是一個引人注目的例外。

「在這個國家曾實行的……一個最重要的舉措,就是將城市中學畢業生送到農村和邊疆去安家落戶……」她認為,「這無疑是本世紀任何一個國家中最大的一項社會實驗。」

原中共國務院知青辦編寫的《中國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始末》附和說:「美國教授的這段話比較真實、客觀地表達了中國黨和政府的決策者發起上山下鄉的本意和初衷。」

但潘鳴嘯《失落的一代》挑戰這種純經濟的解釋,認為主要動因在政治。

潘認為,毛發動上山下鄉運動的動機有三種。第一種在意識形態方面。毛澤東在1968年的動員宣傳中稱,中國的學校教育是資本主義、修正主義教育,青年越來越脫離實際、脫離群眾、脫離革命理想,因此,他們必須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才能成為革命事業的接班人;上山下鄉還能同時實現另一個意識形態目的,即縮小「三大差別」(工農業之間、城鄉之間、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之間的差別)。

毛的第二種動機是要降伏紅衛兵,恢復社會秩序,重新穩定局面。1968年時,中國各省市都結束了「天下大亂」的造反局勢,成立了革命委員會,但紅衛兵仍然爭吵、武鬥不斷,沒有停止派性鬥爭。從7月底起,毛澤東先是派軍隊和工人宣傳隊進入大學,強行恢復秩序,緊接著就掀起了上山下鄉運動。


毛「上山下想」的第二種動機是要降伏紅衛兵,恢復社會秩序,重新穩定局面。圖為1966年11月,紅衛兵砸毀手錶商「亨得利」的牌子。(公有領域)

上山下鄉運動的第三種作用,潘鳴嘯說,就是加強毛的權威,建立領袖個人思想及威望基礎上的「魅力領袖」式制度。

毛澤東發動文革搞亂了中國,此時只能主動下場收攤。

1968年7月28日凌晨,毛緊急召見北京大學聶元梓、清華大學蒯大富、北京師範大學譚厚蘭、北京航空學院韓愛晶、北京地質學院王大賓等五大紅衛兵頭頭談話。從凌晨3時半一直談到早上8時半。毛最後訓斥:「現在學生的缺點在什麼地方呢?學生最嚴重、最嚴重的缺點,就是脫離農民,脫離工人,脫離軍隊,脫離工農兵,就是脫離生產者。」

此時的毛澤東,直接忽略了文革初發動學生造反時自己的宣講。

中共開國元老王震的祕書、前中國社科院副院長李慎明在黨媒發文證實,毛當時曾對身邊工作人員說:「年輕人、學生,正是杜勒斯們寄託『和平演變』希望的最年輕的一代。」

為了鼓勵自己,毛說:「我考慮發動群眾。我把批判的武器交給群眾,……我想用這個辦法試一試。我也準備它失敗。」

李慎明還認為,毛發動上山下鄉是為了培養中共接班人。他說,毛是農民,他知道農民處在社會的最底層,在城市中父母溫暖的懷抱裡是培養不出接班人的,看看讓農民教育一下效果怎麼樣?所以就有了1600多萬知青上山下鄉。

結果,中共十八大7名政治局常委中,4人有上山下鄉經歷。

2004年,習近平接受記者採訪時說:「我的成長、進步應該說起始於陝北的七八年間。最大的收穫有兩點:一是讓我懂得了什麼叫實際,什麼叫實事求是,什麼叫群眾。這是讓我獲益終生的東西。二是培養了我的自信心。這幾年『上山下鄉』的艱苦生活對我的鍛鍊很大,後來遇到什麼困難,就想起那個時候,在那樣困難的條件下還可以幹事,現在幹麻不幹?你再難都沒有難到那個程度。」

習近平說,「一個人要有一股氣,遇到任何事情都有挑戰的勇氣,什麼事都不信邪,就能處變不驚、知難而進。」

從另一個角度說,正是上山下鄉的苦難,讓習近平如今一根筋膨脹無邊,從而妄自尊大,失去理智。準備將自己受過的苦難報復性甩鍋青年。

老知青痛苦記憶


尋常百姓家的孩子流放當了「知青」又是怎樣的遭遇呢?圖為1973年9月鄉村裡耕作的中國農民。(AFP)

尋常百姓家的孩子流放當了「知青」又是怎樣的遭遇呢?

北京某黨媒退休法務工作者,67屆老高二知青李大姐對筆者說,她1968年被送到雲南西雙版納建設兵團某分場,每天清晨四五點就要爬起來收拾膠刀和頭燈,頂著濕氣和蚊蟲叮咬到膠園去割膠。版納四季溫熱,每年從3月一直要幹到11月,常年居住城市的女孩哪吃過這苦啊。工作累,吃的差,衛生糟糕,半軍事化的生活更沒有什麼樂趣。女孩子都是想家想到經常哭。

後來那個轟動全國的橄欖壩農場七分場上海女知青瞿林仙分娩後大出血不幸犧牲的惡行事件,李大姐說那就是雲南知青的寫照。

同樣是「分配」到西雙版納的北京知青、北醫附中66屆老高三梁女士說,我要不是半途託關係走後門跑到昆明謀生,能不能熬過兵團的苦日子都難說,當時估計回京也沒指望,因為老爹早被打倒了,恢復工作也是下放到外省,一輩子也沒能再回到首都。所以三十六計,跑為上吧。

瀋陽市第100中學知青老楊告訴筆者,1968年9月16日他才17歲,就在瀋陽當局全市統一行動中,和大批同學一起被流放到遼中縣朱家房公社高牆子大隊大坨子(第12小隊)勞改。

正趕上秋收,從收割到打場,他這個從沒幹過農活的城裡學生,咬牙熬過兩個多月,可算到了農閒,就很想回家過年。

可萬萬沒想到,年根底下突然接到知青到公社開會通知,說傳達「過年不回城,鬥、批、改中立新功」的中央文件。就像五雷轟頂擊碎了知青回家過年的美夢。老楊和同伴們之後度過一生最難忘的痛苦「年」。

他回憶說,生產隊本以為我們不可能在村裡過年,也措手不及,只好讓我們集中住在臨時房間:露著紅磚,沒有吊頂,抬頭見房梁。因為太冷,西牆掛滿白霜,水盆裡的水凍成冰塊。

1969年農曆三十夜,外面飄著雪,零下二十多度,屋内一盞小燈被風吹得搖擺著,我們五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圍著棉被偎在土炕兩邊靜靜對視,地上掉根針都可以聽到。忽然間聽到哭泣聲,沒人敢去勸,怕被感染也哭起來。

忽然進來幾個認識的農民,得知我們還沒有吃飯,就一齊下手幫我們包水餃,接近午夜我們才把沒心品嘗味道的水餃吃進肚裡。

午夜鞭炮響過,老農離去。室內溫度低至零下,我們沒脫棉衣、頭戴棉帽就鑽進被窩。窗外北風呼嘯,我們難以入睡。昏暗燈光下,好像冰窟裡並排擺放著五個棉被包,看不出有一點有生命的跡象,只能看到從每人嘴裡呼出的一條條白氣。

從大年初一到正月十五,短短15天,如過一年。

老楊說,這15天,我們五人排班做飯,每人一天。其他四人每天在被窩裡吃、睡,吃飽睡,睡醒吃,一個同學三天三夜沒下地,72個小時都裹在被窩裡。

寒冷一直陪伴著我們度過了這永難忘記的大年。

老楊直到1973年12月才得以回城。


中國農村什麼樣,中國人最清楚。圖為2023年1月山東省泰安市的一處農村。(Noel Celis / AFP)

如今,對於習一尊又要讓青年學生走他上山下鄉的老路,李大姐認為,沒有最蠢,只有更蠢。現在的城市家庭很多是獨生子女,放開二胎三胎不過幾年的事,這麼幹不會有人聽,孩子不去,家長也不會同意。共產黨硬來,就會引起全民反抗。

其實,中國農村什麼樣,中國人最清楚。就連這次被逼為習當局代言的李子柒也曾自述:「大家眼中的生活技能,只是我的求生本能。以前是為了生存,現在是生活。」

文革後,中共又搞了一項政治運動:清理三種人。即:追隨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造反起家的人、幫派思想嚴重的人、打砸搶分子。鄧小平、陳雲、胡耀邦主持了這場新運動,目的是防止改革開放的方針被「文革遺留分子」翻案。

可以聯想,鄧小平們如果在世、在位,會不會也把阻止「改開」,要走上山下鄉老路的習近平當作「三種人」清理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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